第001 错误的开始章
没有血缘关系!
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酒吧舞池中央,众人欢呼雀跃,尽情放纵。
带感DJ作响,绚烂灯光一扫而过女人扬起的裙摆,白色花边隐隐约约。
围坐卡座的少爷公子哥眸色逐渐疯狂。
“欸,要不要去点一个试试?”
有人提议。
“行啊,叫一个。”
“看你们心急的,这事不得枭哥先来嘛。”
有人突然一句。
众人应声,看向角落的单人沙发,而那里空了。
“欸?
枭哥呢?”
而他口中的枭哥正是滕枭,滕家大少,A市太子爷。
滕家在Z国A市属于顶级豪门,商圈政圈都混,有权有势。
滕家盛世集团更是享誉全球,资产雄厚到难以想象。
盛世集团董事长滕华斌凭借妻子黎文君的背景成为商业大鳄,遥遥领先。
这种因利益而在一起的夫妻,感情就算不深,也照样分不开。
双方都有自己的目的。
男人动机不纯,借着妻子的背景上位。
女人利用男方的公司,替家里打掩护。
因此,黎文君即便知道自己的丈夫出轨,也还是没有和他离婚。
这件事,他们的儿子滕枭不知道,女儿滕歌却知道。
在几个公子哥找不到人而纳闷时,滕枭回来了。
几人立刻看去,滕枭身形伟岸挺拔,在人群中格外显眼。
尤其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谁看了不迷糊。
那张脸带着攻击性,浓颜,五官立体冷沉。
男人梳着大背头,发胶锃亮,却不显得油腻,反而给人一种肆意野性的慵懒感。
丹凤眼狭长,他半眯着,似是微醺,要死不活的劲却更蛊惑人心。
周围不少女人投来视线,亦有人忍不住摇杯过去。
一身穿黑色包臀裙的女人摇曳着性感的步伐,腰肢扭动,风情万种,朝男人走过去,手中晃着酒,声音谄媚:“帅哥,喝一杯?”
不少人看过去,只觉得自己看到了盛宴,帅哥美女站在一起,养眼极了。
那几个公子哥调侃,说他们的枭哥可真厉害。
单靠脸就能吃饭。
然而,滕枭薄薄的眼皮下压,带着天然的强势与不可触犯的气质,对那女人只说了两个字,声音冷到让人发颤。
说完朝他刚刚的位置走去,忽略周围一切视线,凛冽强大气场逼得周围人自觉让路。
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DK制服外套,随意往肩上一搭,点了根烟,斜叼在嘴里,视线意味不明地朝清吧那边的方向看了眼,再缓缓收回。
不顾周围几个公子哥问他怎么了,他单手插兜,拖着懒洋洋的步子,走得随意却又潇洒。
“枭哥怎么了?
脸色那么差?”
有人说。
“对啊,枭哥以前不挺懂得怜香惜玉嘛?
今天怎么回事?”
因为刚刚滕枭对那女人说:“起开。”
几个公子哥不明所以,他们差不多都是滕枭的跟班,见滕枭离场,他们也失去了继续玩下去的兴趣,随便喝几杯后就散了场。
清吧。
不同于热吧那边的喧嚣狂欢,这里的客人或品酒,或独自伤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寂寞感。
所以,几个女人选择在这里聚会。
几人大学马上毕业,伤感找不到工作,伤感实习期熬不过去,伤感要离开A市这个大城市。
“我太难了啊!
我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选了会计这么个专业,现在好了,工作都找不到!”
“你比我好点,我爸说了,找不到工作回老家,随便找个人嫁了得了。”
说这话的是尹黛鹅,老家在北方的小县城。
“不是吧?
我们学校好歹是个985,你,尹黛鹅,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回老家随便找个人嫁了?
开玩笑呢吧?”
这人是南宫韵,大美女,能选上校花的美人。
“没办法啊,找不到工作,没钱,我连房租都交不起。”
尹黛鹅说。
伤感片刻,尹黛鹅注意到自己旁边的位置空了,疑惑说:“歌歌呢?”
“去卫生间了吧?”
另外一个女人说。
“滕歌会不会也像我们这样面临这种困难?”
“不会吧,她老家不就在A市?”
“对了!
我刚刚想起件事,我们A市的首富不就姓滕吗?
你们说,歌歌会不会是隐藏身份的大小姐?”
“得了吧,我也没看她平常穿的衣服多贵呢。
再说,姓滕的人多了去了,难不成人人都是隐藏富豪?”
南宫韵说。
“也对。”
有人附和。
“歌歌,你去哪里了?”
尹黛鹅突然一句。
几人停下交流看去,视线中,滕歌穿着浅蓝色碎花裙,细腰上丝带缠绕,更显得盈细,布料些许松垮,使得女人窈窕纤细身材有些内敛。
气质是乖巧的,亦有清水出芙蓉的清冷感。
滕歌坐下,对尹黛鹅笑笑,说:“去了趟卫生间。”
“哦。”
尹黛鹅又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南宫韵却眼尖地发现了不对劲,盯着滕歌红肿的唇瓣,问:“滕歌,你嘴怎么了?
背着我们偷吃什么了?”
她这一句话,其他几个也瞬时发现不对劲,急忙看向滕歌,开始了八卦。
滕歌的耳朵尖悄悄地红了,低下头,“没偷吃。”
“没偷吃?
那你的嘴巴还能是自己咬烂的?”
南宫韵笑道。
其他几个也看出来了,那红肿的唇瓣,像是被亲肿的。
滕歌对此不愿多想,也就不解释,任由其他人乱猜。
首到聚会结束,几人各回各家。
滕歌见尹黛鹅喝多了,也就替她叫了辆出租车,看着她上了车。
南宫韵虽不太喜欢滕歌,也看不上尹黛鹅的小家子做派,但还是担心一个女人喝酒回去会出事,决定顺路送尹黛鹅回去。
“你别多想,我就是怕她出什么事,到时候警察去查她醉酒前是跟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有责任。”
南宫韵傲娇地昂着脑袋。
滕歌浅笑嫣然,酒窝浅浅,眸中柔情,说:“谢谢。”
那辆出租车走了之后,滕歌打算再叫一辆,准备回家。
可就在这时,面前停下一辆黑色布加迪,炫酷靓丽的外表,如恶龙咆哮般的引擎声,吸引了不少行人的视线。
滕歌隔着车窗玻璃看到车内的人,那男人正一手随意搁在方向盘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另只手将车内蓝牙关掉,然后偏头朝窗外的女人看去。
滕枭的视线看过来时,滕歌下意识后退,紧张地抿了抿被这个男人亲肿的嘴唇,泣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