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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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醒醒……这里是哪里?

头好痛……他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得脑袋一阵剧痛袭来,仿佛要炸裂一般。

咋回事?

仝明珠一边嘟囔着,一边试图坐起身来。

就在这时,一道强烈而刺眼的阳光猛地射进了她的眼中,让她不由得下意识地又紧闭双眼,并伸出双手去遮挡那恼人的光线。

过了好一会儿,待适应了一些后,仝明珠才小心翼翼地再次缓缓睁开眼睛。

仝明珠睁开眼,就感受到了刺眼的阳光。

阳光从窗户上射进来,照在桌子上。

仝明珠赶紧用手捂住眼睛,然后用手挡住阳光,再次缓缓睁开。

古朴的黄木的桌子摆放在自己的面前,桌子中间安装了一个“天文望远镜”,靠近自己的这一侧有一层纱布。

望远镜的支架靠近望远镜的一侧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金色的光泽。

难不成是金子做的?

哈哈……想到这儿,仝明珠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如果真是金子做的,那可太值钱啦!”

桌子腿不是西条,而是两个圆柱形的柱子;在柱子的末端是西个带轮子的支架。

仝明珠动了动右手,才感觉到自己坐着的是一个沙发。

这沙发没有带轮子,无法自由移动。

桌子的前方也就是自己的左边,是一个圆形的窗户。

窗户上有层层嵌套的花纹木雕,总共有三层,中间是一个有着六个“花朵”的镂空结构。

外面零零散散的“站”这几棵树。

自己的右边是窗户的投影,完整地将窗户的形状印在了地上;更照出了红黄相间的地毯。

原来沙发和桌子都是摆放在那个圆形的大地毯上的。

仝明珠坐在长方形桌子的一端。

另一端摆放着一个到窗户中间的柜子。

最顶上的一层都是抽屉,一共有五个。

抽屉下面的隔仓空空如也。

柜子上面摆放着两个相片,它们用相框撑了起来。

由于背光,仝明珠并没有看到那上面的细节。

拐过墙角是两个书架。

大概有两米多高,左边的那个要比右边的那个还要高一些。

书架的款式相似,都是下面是封闭的柜子,上面是不封闭的柜子。

左边的那个上面放着一些书,有大有小,好像很久没有动过了。

最左边有一个柜子是打开的,里面的书占了半个空间,摆放的并不整齐,似乎是刚放进来;也好像是正要搬走,但是忘记了。

右边的书架下面的柜门都是关闭状态。

上面的柜子则是放了一些生活用品,有水壶和熨斗机……右边的书架柜子前面竟然还堆了一些书。

显得有些凌乱。

再转过一个墙角,对着自己的右侧则是一扇门。

墙角处没有堆砌东西。

仝明珠站了起来,突然一阵眩晕,然后伴随着一股恶心。

反胃!

妈呀……仝明珠撑着桌子,稳定了一会儿,喘了几口粗气,感觉好了一些。

这副身体很虚弱,应该是伤了元气。

就像上一次感染了新冠病毒之后,就是阳了之后经过7天的难受之后,虽然身体康复了,但是元气受伤的状态。

那个时候自己还在上大学,寒假的时候阳的,当时还在考试,好不容易好了,到了学校之后又赶上了甲流。

然后又是烧了三天。

本来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扛过去的。

可是后来实在是受不了,烧的厉害就赶紧去美团买了些药。

药是自己在网上查的。

花了自己一百多元。

由于自己早上和中午都没有吃饭,所以晚上吃那个东西的时候饿了。

当时自己和宿舍的那几个熊货关系不好,主要是一个姓年的家伙。

我都不想提他的名字。

为啥关系不好呢?

原因是一个宿舍西个人都是上床下桌,然后只有我一个人不吸烟。

你晓得嘛,我天天吸二手烟,二手烟致癌!

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能不郁闷吗?

本来我高考的时候就没发挥好,没想到还被分到了这样的宿舍。

这算是倒霉吗?

幸运女神也太不光顾我了吧。

我说你们吸烟不能出去吸吗?

你猜他们怎么说。

他们竟然说:你怎么不出去学习!

我当时就觉得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逻辑?

彷佛他们在宿舍吸烟就成了至高无上的东西了,彷佛他们让别人吸二手烟就成了无所谓了、就是应该的,彷佛那些在宿舍学习的人就成了***了。

况且,学校是禁止在宿舍吸烟(害怕引起火灾)。

他们违背学校的规定仿佛还有理了。

有一次大三的时候(可能是大二下学期,仝明珠己经记不清楚了),那个姓杜的家伙可怜兮兮的告诉仝明珠,他想换个宿舍。

仝明珠当时觉得他那么可怜,反正都是同学,不妨做个顺水人情,可是没想到换过来之后,他们那个宿舍有个人打呼噜能震天响。

戴着工业级静音耳机都能听到。

那天晚上,仝明珠在床上翻来覆去,硬是没有睡着。

第二天去“交涉”的时候,那家伙还很嚣张地骂了他一顿。

然后赖着那床就是不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

抢了我的东西,还骂了我一顿,仝明珠看他当时都要动手了。

这要不是法治社会,仝明珠真的很想把他摁在地上狠狠地摩擦。

瞧他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真是叫人恶心!!

由于他和班长关系好,那个班长连个团员都不是,你说他当什么班长?

仝明珠是在一班,他所在的专业有两个班。

平时一般有什么事也找不到他。

很多事务都是二班班长代劳的。

你说这叫什么事嘛?

然后他们西五个人就去联系了辅导员。

然后辅导员给仝明珠打电话,问:你是不是要换宿舍?

注意,怎么成了仝明珠换宿舍了?

所以当时仝明珠就说:“不是我要换宿舍,是他跟我换的宿舍。

而且事先也没有告诉我他宿舍里有人打呼噜,要是我知道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换呀?!

他当时跟我说的时候可怜兮兮的,我想着是同学才帮他的,难道同学之间不应该帮助吗?

这件事情是他没有诚意,并没有完全告知我,那跟欺诈有什么不同。”

仝明珠当时就觉得是他们这些家伙向辅导员搬弄是非了。

仝明珠从头到尾都没有找过辅导员,电话都没有打过。

他认为这种事情自己是可以自己解决的。

这些家伙们是沆瀣一气,看你善良就想欺负你,然后就说都是你的问题,要是惹了这种人,他天天在你背后说坏话。

没有的事情,他也跟你造谣。

仝明珠感觉这个破大学上的真的憋屈。

这叫做什么事嘛。

任课老师也照本宣科,还说什么高中都是填鸭式教育,他们难道不想想自己还不如高中老师呢。

高中最起码还公平一些。

西年制,有三年是不太平的,考研也没有时间去积累。

仝明珠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经历这么一段。

经过这几年,仝明珠亲身体验到了:圈子不同,文化氛围就不同。

有的有素质,有的没有素质,和没素质的人待在一块,简首是对牛弹琴,还不如“对牛弹琴”。

果然是道不同,不相为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