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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婉唤来贴身丫鬟,灵儿见到小姐醒来,一脸惊喜。

泪水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从门口扑到夏清婉面前,哽咽着说:“小姐,您可算是醒来了,您无缘无故昏迷了两天,灵儿好怕您再也醒不过来了。”

灵儿紧紧握住夏清婉的手,仿佛一松手小姐就会不见。

夏清婉看着灵儿,心中涌起无数愧疚,前世她听信了继母的谎言,以为灵儿喜欢夏柔的仆从,便让灵儿嫁给了他。

可没想到那人居然是个醉酒好色之徒,一晚喝醉酒把灵儿打死了。

夏清婉发誓这一世一定要好好保护灵儿,让她找到自己的良人。

“灵儿,别怕我不会有事的,我还有很多事没有做呢!”

夏清婉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轻轻拍着灵儿的手背,安慰着。

简单梳洗后,夏清婉坐在桌前,开始打算今后的路。

她知道,复仇之路充满困难,但她己准备好。

“二小姐,小姐还没梳洗完,麻烦您等会儿。”

“我们是姐妹,有什么关系。

你个下人还敢拦我,长本事了!”

夏柔满脸怒容,阴沉的眼神看向灵儿。

“姐姐,听说你病了,我特意来看看你。”

夏柔一进门就换了张面容,那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就像戴了一张面具,让人看不透内心的真实想法。

夏清婉心中冷笑,前世就是这个表面如姐妹的夏柔,一次次设计陷害她。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的说:“多谢妹妹关心,我己无大碍。”

夏柔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眼神却西处打量着,眼中闪过嫉妒。

她看到夏清婉的梳妆台上摆放着一支玉簪,那玉簪通体碧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玉簪真好看,姐姐想必不会介意送给我吧!”

夏柔话音刚落就伸手去拿。

夏清婉虽心中恼怒,但还是忍住了。

她深知现在还不是和夏柔彻底翻脸的时候。

“妹妹喜欢,拿去便是。”

夏清婉忍住厌恶微笑着。

夏柔听了夏清婉的话得意的笑了,将玉簪插在头上,左右照着镜子欣赏着。

就在这时,夏清婉说道:“妹妹䵧着这玉簪倒是好看,只是不知道父亲看到妹妹未经允许就拿了我的东西,会作何感想。”

夏柔脸色一变,她没想到一向软弱可欺的夏清婉会说出这样的话。

“姐姐这是何意?

不过一支玉簪罢了。”

夏柔强装镇定,声音却微微颤抖。

“妹妹,我也是为你着想,父亲最是看重规矩,万一他知道了此事,怪罪下来,妹妹可就不好了。”

夏清婉欲言又止,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威胁。

夏清婉回想前世,就是因为父亲最看重规矩,所以只听信了继母的片面之词,便认定她私会男人而将她活活打死。

夏柔咬着嘴唇,那嘴唇被咬得泛了白,那精致的面容此刻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她狠狠地将手中的玉簪取下,用力地扔在桌上。

“砰”的一声,玉簪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而尖锐的声音,仿佛在宣泄她内心的愤懑。

“哼,姐姐既然这么舍不得,那我不要便是了。”

夏柔狠狠瞪了夏清婉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怨恨。

说完,她猛地一甩衣袖,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她那华丽的裙摆随着她急促的步伐剧烈地摆动着,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

跟在她身后的丫鬟们噤若寒蝉,紧跟其后。

夏清婉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这只是个开始,夏柔,咱们走着瞧。

她知道,夏柔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她。

但她己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摆布的夏清婉。

这日,夏清婉正在书房翻阅书籍,试图寻找一些能助她在侯府立足的法子。

哥哥夏泽却不请自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趾高气昂地走进书房。

“哎哟,妹妹你这书房倒是清静,可怜哥哥我在外面东奔西跑为侯府谋生计,你却在这里躲清闲!”

夏泽阴阳怪气地说,抬脚往夏清婉放书的桌子上放。

夏清婉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向夏泽,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一介女流当然不能像哥哥那样抛头露面,只能在家看书,期望能帮到哥哥。”

夏泽轻哼一声,起身来到夏清婉身前;“夏清婉你莫要装模作样,就凭你也读得懂这些书?”

夏泽嚣张的话语刺痛了夏清婉,前世的她确实对这些书籍不喜爱,在继母和妹妹的虚伪夸赞下,她变成一个不识二字、琴棋书画一窍不通的傻女。

夏清婉看着夏泽说道:“妹妹确实不懂,但哥哥也不必如此贬低!”

“哼,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在这侯府之中,你不过是个被人遗忘的可怜虫罢了。”

夏泽说着,伸手便去推夏清婉。

夏清婉侧身躲过,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哥哥莫要太过放肆,相府中的规矩你可曾记得!”

夏泽见夏清婉竟敢躲开,招手让身旁的小厮上前围住她,却听到一声怒喝;“都在干什么?”

原来是王氏继母走了进来。

王氏看向夏清婉眼中闪过厌恶,但很快就换上了笑脸。

夏清婉看着她的变脸,想着果然是老狐狸,善于伪装。

“母亲,你可要为我做主,妹妹她说我不是她的家人,让我滚出去。”

夏泽恶人先告状,走到王氏身旁。

夏泽那撒娇的模样让夏清婉一阵恶寒。

王氏看向夏清婉:“清婉,是不是你哥哥他说错了什么惹你生气了?”

王氏那做作的模样让夏清婉警惕起来,果然后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清婉,你哥哥也是我们的家人,你不要过分了!”

夏清婉心中一痛,前世便是如此,无论对错,只要继母说她错了,那么便是她错了。

夏泽是父亲和继母在外生的孩子,当时母亲还没去世所以父亲便不敢把王氏纳进门。

因为相府有如今的成就很大一半是靠母亲的娘家,当时父亲对夏清婉百般宠爱,可母亲去世王氏进门,宠爱便越来越少。

“父亲,明明是哥哥先来找茬,我不过是自卫而己。”

夏清婉挺首脊梁,毫不退缩地说道。

“你还敢狡辩!”

夏父怒目而视,“给我在书房好好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说罢,夏父带着两人扬长而去。

夏清婉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嵌入掌心也浑然不觉。

这次是她失算了,没想到父亲这么早就回来了,看来要把父亲的行程弄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