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墨眸,五官深邃,鼻梁架着副金丝镜,禁欲感十足。
他就是个行走的人形春.药。
两米的大长腿往出一迈,就算没有他霍家主的尊贵身份,都会有无数的女人买单,甚至是倒贴。
呵气如兰的尾音,痴色缠绵,令小姑娘霎时间红了耳根。
她骤然反应过来老男人在说什么,三观都跟着碎裂起来,清透如溪的小嗓音颤颤巍巍:“霍京砚,你你你……”合计着,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
斯文败类的霍叔叔居然想那个她!
回想起过去,老男人以各种理由对她的照顾。
没人的时候拿她当个洋娃娃似的,抱在腿上喂饭。
像个卑微的奴仆,帮她换外套,穿鞋袜。
还有最近早上她莫名其妙的嘴巴红肿,不是蚊子,是被他……发现自己的初吻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某人强势染.指。
不堪忍受事实的小姑娘俏脸满满的屈辱。
呜呜,她脏了……偏偏老男人还厚颜***:“我怎么了,绾绾只准你的小竹马追求,不许我喜欢么?”
他的绾绾这么貌美,又可爱,恐怕是个男人都会起歹意。
江绾绾还没回过神来,面对霍京砚的她,就像个受惊的,害怕被豺狼吃掉的小兔。
因为太过惊讶,漂亮的眼仁都跟着放大。
霍京砚向来不是犹犹豫豫的性子。
岑薄的唇逐渐凑近,朝女孩皙白如玉的锁骨啃了一口。
如黑玉般深墨色的眸敛了几分坏,“乖宝宝,告诉我,你男朋友有对你这样过么?”
小姑娘腼腆又娇嫩。
被轻薄过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泛红。
可爱、也诱人至极。
她逃避似的偏过脸,惊惧交加,又羞耻至极的涨红着俏脸激动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这么好.色么!”
霍京砚掀起眼皮,也懒得和他的绾绾提那小男友也不是好人的事。
他薄唇轻轻抿起一抹弧度,挑眉顺她的话接道:“哦,原来我在绾绾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啊。”
“那不如,我把这个罪名坐实好了。”
说完,作势要剥落她的肩带。
江绾绾的小脑袋摇晃的像个拨浪鼓:“别,霍叔叔,我知道错了。”
嘴上一套,心里一套。
表面对霍京砚示弱逢迎,心中却打了个小九九,想着再找机会和顾延遇……她眼角一瞬的狡黠没能逃过霍京砚敏锐的感知。
不过男人还是佯作无意的,解开了绑住她的绳子。
女孩的手腕很娇嫩,短短几分钟,就勒出了一道细细的绳印。
白皙娇嫩的肤,配上这种淤青的痕。
愈发助长了霍京砚掩埋在心底的凌.虐欲。
瞳孔深处,注意到那里的时候,瞬息之间的收缩了一下。
犹如一个见了荤腥的野兽。
浑身的血液和激素,都在叫嚣,亢奋。
但是眨眼间。
他就恢复成了平日里谦和有礼的模样,恍若刚才那个另一面的他,只是错觉。
优雅的牵过江绾绾的手,带着她去了楼下的餐厅。
“绾绾,你交往男朋友的事。”
“我可以不计较。”
“那让我跟着你操了这么久的心,喝杯酒赔个不是,总不过分吧。”
江绾绾想了想,一口答应。
还很怕他变卦似的,“那你可不许反悔。”
当下之际,自然是安抚好情绪失控的老男人。
楼下的会客厅很大,和霍京砚随便找了个西厨旁边的位子。
不知是不是她误会了,这昏黄的小夜灯,醇香的美酒,还有刻意做成情侣款的西餐。
有点像浪漫的,做那事之前的烛光晚餐。
“来,绾绾。”
“你不是说我平日里不让你喝酒。”
“今天霍叔叔亲自陪你。”
江绾绾下意识的要坐霍京砚的腿上,以往,她被老男人养的娇。
没人搂着,哄着喂饭都不吃。
可一想到男人对她藏着的卑劣心思,女孩后退一步,坐到他旁边的浅色皮椅上。
捏着霍京砚递过来的酒杯,殷红唇瓣浅浅的抿了一口。
香甜,微辣,混着淡淡的茶香。
怪不得那么多人喝酒上瘾。
“喜欢吗?
这叫长岛冰茶,口感香甜,酒精的味道很小。”
“最适合女孩子。”
后面还有一句他没说。
就是太好喝,很容易使人饮用过量而酒醉。
因此也被称为——“失身酒”。
小姑娘本想套路霍京砚,却没想到自己这副柔弱身子骨,竟是个一杯倒。
脸颊酡红,欲里欲气。
还没等到酒足饭饱,脑袋己经晕夫夫。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胡言乱语起来。
娇艳的唇角偶然间淌落一滴,被霍京砚抬起指头抹去。
眼神在她的唇上多留意了几秒。
愣神间。
一声“对不起”从江绾绾的耳边传来。
霍京砚捏酒杯的手一抖,澄色的酒液哗啦啦的洒在她的白色蕾丝小睡裙。
濡湿了大片衣襟,勾勒出窈窕的身躯。
冰冰凉的冷意顺着薄薄的衣料浸透到娇润的肌肤。
女孩酒醒了大半,像只炸毛的猫咪,下意识的捂着自己。
察觉自己正被霍京砚调侃又火热的眼神注视。
娇娇的叱了声:“流氓!”
可是以往彬彬有礼的男人竟然大胆的将她抱了起来,抵在身后铺垫了桌布的晚餐桌上。
“哗啦啦”一声,粗暴的挤掉了大半的西餐,动作太剧烈,还沾了手上不少奶油。
琥珀般圆润的瞳眸放大,哪还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
越发无力,白皙手指微微发抖的指着眼前人。
“狗男人你敢坑我……”“酒里究竟放了什么?”
“别过来,我不要你呜呜。”
霍京砚抓过她的手,放在唇上爱怜的吻了吻。
眯着眸,一寸寸舔掉上边的奶油。
“是绾绾自己酒量太差,怎么能怪到叔叔头上呢。”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
“想假装安抚住我,再去偷偷和你那小男友出国,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
“既然小骗子这么伤我的心,那么人一难过……”“就会想要一点点甜蜜的补偿。”
说完,眸色灼灼的盯着她。
那眼神,犹如她是一盘精致美味,亟待享用的餐点。
“绾绾,吃了我的饭,那么现在……”“轮到我来吃你了。”
话落,小姑娘那套价值五百万、十七岁生日被霍京砚从国外拍卖会中亲自买来的白色蕾丝公主睡裙。
在他手中,破布袋一样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