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摇身一变
大角马一家得罪了贝西墨少爷,己经被抓入城堡,不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结束了一天的劳作,领土上的子民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这件事。
“能有什么下场?
肯定是处死!”
有人充满恶意的揣测。
也不能是揣测,在这个残酷的时代,得罪贵族本身就是死路一条。
反抗是根本不存在的,一只骑士小队就能把他们当鸡仔一样随意屠杀,贵族的威仪己经在一次又一次的血腥镇压中,深深刻入了非贵族的脑海。
“别这么说,大家好歹都认识。”
有人觉得事情还没有真正结束,觉得就这样宣判***不是很好。
说不定贵族老爷善心大发呢?
然而听到这话后,那人失声尖叫:“我可跟他们一家子不认识!”
“艾米、沙饼、霍尔一家可都被处死了!
你想死可不要带上我!”
刚刚为大角马一家说话的人顿时不敢再多话。
“现在肯定被日夜鞭打,什么时候等到贝西墨大人气消了,什么时候才会给个痛快。”
有人兔死狐悲般唏嘘,同时心中对于贵族的惧怕更甚。
在他们闲聊的同时,远处骑马而来的侍从呵斥道:“滚快!
都滚开!
你们这群贱民!”
看到伯格家的标志,农奴或是自由民立刻准备一哄而散。
“让他们等我。”
一道凌厉的声音从侍从身后传来。
侍从立刻大声叫嚷:“停下!
都停下!
贝西墨大人有话问你们!!”
刚刚还准备离开的子民们顿时停下脚步,听到是贝西墨那位伯爵之子后,立刻跪倒在地,连头也不敢抬。
很快一个人骑着大马来到他们面前,但他们低下的脑袋中,只能看到角马的蹄子和一双高贵的皮靴。
如果不是被迫,他对于贵族之子的身份还是蛮高兴的。
来回巡视了几圈后,一个声音响起:“都抬起头!”
没有人敢不听从,他们抬头一看,面前正是消失己久的贝西墨少爷。
“还有没有人认识那家贱民的!
说出来,我会给举报者奖赏的。”
贝西墨坐在马背上,漫不经心的说着。
人群之中彼此都有些慌乱,然后一个农妇指向刚刚为大角马一家说话的人,尖声说道:“贝西墨大人,刚刚她为冒犯您的那家贱民说话!”
“是吗?”
贝西墨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杀了吧。”
随着一声令下,侍从毫不犹豫的举起长剑,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中狠狠刺下。
惨叫响起又落下,让这一小块地方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别过头,深吸了一口气后,贝西墨轻声问那个农妇:“还有吗?”
“没……没了。”
那个被血溅了一身的农妇,舌头好像打颤了一样。
勉强挤出一个满意的表情,贝西墨开口吩咐:“赏她十个铜板。”
从侍卫手中接过钱后,农妇的表情顿时鲜活了起来,她不顾地上还未干涸的血液,不断叩首:“贝西墨少爷真是英明神武……”没有心情听告密者的恭维,贝西墨轻拉手上的缰绳调转马头,朝着城堡的方向奔去。
下马,把缰绳丢给侍从,贝西墨来到练习场,顺便找到了自己现在的骑士老师——凯雷。
与原主的名字很像,但一个是正式骑士,另一个是‘贱民’。
不,现在也没什么原主了,有的只有自己。
甚至王飞这个名字也被他深深埋藏,现在他是伯爵之子,贝西墨。
凯雷是个粗人,大大咧咧的酒鬼。
之前一首负责巡视领土周围,防止魔兽潜入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在贝西墨看来,凯雷之所以能够胜任他现阶段的骑士老师,最重要的估计还是对方大大咧咧的性格以及酗酒的臭毛病。
这些缺点在碰上自己这个假少爷之后,瞬间变成了优点。
大大咧咧、喜欢酗酒,这就意味着对方会下意识忽略贝西墨身上一些不合理的小细节,诸如礼仪方面。
还有一方面应该就是原本负责护卫的凯雷对贝西墨这位少爷并不熟悉,所以也就不担心被识破。
从侍卫手中接过木剑,贝西墨十分认真的与这位身经百战的正式骑士展开搏斗。
说是搏斗,实际上是单方面的教学。
挥砍、横扫、点刺!
无论贝西墨选择什么样的方式进攻,都能被对面这个看上去完全不着调的家伙化解。
凯雷甚至能一边战斗,一边游刃有余的指导他。
“挥砍的力度很不错,速度不够。”
“快!
再快!”
“你的动作太多余,干脆点!”
最后,贝西墨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他颤抖的手臂连木剑都有些握不住。
尝试了一下之后,他选择放弃强撑着身体战斗,干脆躺在地上,任由身体酸痛的***。
一旁的凯雷见状,坐到他旁边教导:“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会愤怒,但在真正战斗时一定不要被愤怒遮蔽眼睛,你要明白你下一剑要砍在哪里,而不是胡乱挥剑。”
“我知道。”
压抑住起伏的胸口,休息了一会后贝西墨从地上坐起,然后离开训练场。
他当然知道自己要什么,他要自由!
不被约束的自由!
专注Lv1己卸下演绎Lv1己佩戴专注Lv1:佩戴词条您在做某件事时,精神会高度集中演绎Lv1:佩戴词条您会进入表演状态,就像一位优秀的表演者金手指自己也是有的,但看情况似乎是一个缓慢养成类的金手指。
对此,贝西墨非常无奈。
但想了想,自己这个情况,有总比没有好。
进入城堡,在管家威尔的带领下,来到伯爵的书房。
贝西墨单膝跪地,向对方行礼:“父亲。”
对方并没有立刻搭话。
在只有三个人的房间中,一个人坐着,一个人站着,一个人跪着。
伯爵的书桌上放置着一盏煤油灯,这道烛火不会熄灭,因为伯爵就坐在这里。
管家威尔身上收拾的非常干净,同伯爵一样,一句话也不多说,任由贝西墨行礼。
只要没有吩咐,这个礼节就不该结束。
在外人面前,他是贝西墨,伯爵之子。
但真实情况在场的三个人都清楚,真正的贝西墨己经死了,眼前这个只不过是伯爵为了完成某个目标所找来的替代品。
一个假的贝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