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大皇子谋逆,东窗事发,大皇子被赐鸩酒,父亲受了千刀万剐之刑。
监刑的是太子,我青梅竹马的前未婚夫。
皇帝杀人诛心,丞相府男子流放为奴,女子没入青楼。
进邀月楼的第一天,禁赎诏到了。
宋家书澜,罪不容恕,永无赎身之日。
不曾想西秦国君点名要我前往侍奉。
马车驶出京城的那日,太子提着剑横在车前苦苦哀求。
我冷冷笑道:“齐钧泽,退婚之时我便说过了你优柔寡断、儿女情长,终日只知跟在我身后百般讨好,哪有半分储君的样子,过去我瞧不上你,如今更是!西秦国君才是真正的人中龙凤,我与你们东楚皇室不共戴天!”
可是后来他成了一代明君,而我做了祸国妖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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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楚送来的那个狐媚子又勾着君上在书房行男女之事了……真是寡廉鲜耻。”
“大白天的,还是在书房,上回有人不小心从门缝里瞄到一眼,什么丞相千金、世家贵女!简直堪比最***的妓子!”
“她本就是妓子啊……依我看,这些东楚女人都是***,那些送进军营的贡女每天可要陪好些个人呢……”
时值盛夏,蝉鸣声不断,一声一声此起彼伏。
室内,一片狼藉,火热不堪。
案上笔墨纸砚早已被悉数扫落。
严渊掐着我的腰,在我耳边重重喘气:“宋书澜,你就这么想我吗?还是说这么想报仇?”
双手撑在桌沿上,我整个人连同音调都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君上,妾一弱女,如何报得了杀父折辱之仇?余生只求君上怜惜罢了。”
微微侧头,便见身后阴鸷冷酷的男人。
他略微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手掌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东楚不过囊中物,朕必将齐钧泽和他老子的项上人头送给澜儿当酒器。”
我娇媚一笑:“多谢君上。”
……
伺候完严渊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