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克里米亚和莫斯科之间,仿佛正在演奏着一曲波澜壮阔的交响乐。
上尉别罗科夫若有所思的站在观察位上,看着街头上面面相觑的民众,他很不理解,为什么加里宁上将会下达这样的命令,又为什么会选到自己?装甲车小队没过多久便到了俄罗斯议会大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包围了‘白宫’。
别罗科夫的思绪被车声拉了回来,他望着高耸的大楼,自己的坦克似乎是被这栋建筑踩在了脚下,一时间竟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自古以来,似乎必然存在这样一个群体。
他们遇见事情就会下意识的第一时间逃避,而到了一个相对稳定的时期,就会像泥鳅一样从地里爬出来,来夹叙夹议观察他们刚才所惧怕的一切。
随着装甲车陆陆续续的赶到白宫门前,‘群众方阵’第一时间就从西面八方赶来检阅。
平素低调的别罗科夫上尉为了不让某些‘老相识’认出,以免尴尬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做的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于是他识相的躲进了装甲车里,握紧自己手中的枪,等待着上帝对自己和苏联命运的审判。
并且,没过多长时间,上尉就从驾驶位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据后世的人所描述,应该是当天下午。
可能是上尉睡得并不踏实,下属一下就把他给吵醒了。
他听下属说好像是一个营投降叶利钦,虽然这在他的意料以内,但巨大的变动仍然让他无法接受。
他爬出装甲车,立在原地,眼前的大楼似乎压的更加紧迫了,他拼命的想让自己适应这一切,接受这个国家的一地‘鸡毛’。
没过一会,他听说他们所在部队的指挥官也‘临阵倒戈’,投向了‘自由与民主的怀抱了’。
他握着枪,愣在原地,眼见着长得‘老奸巨猾’的叶利钦艰难的爬上坦克。
用自己那’令人厌恶’的说不清是嘴还是***的东西,来继续将自己包装为‘民主斗士’蛊惑人心。
叶利钦讲得越起劲,他心中就愈发的厌恶。
他咬紧牙关,痛恨这一切,痛恨这一切的‘联邦官员’。
广场上,人头攒动,有支持者,也有反对者但更多的则是‘中间派’。
上尉望着人群,点燃了一支香烟,随着烟雾的弥漫,他的眼前恍惚的出现了一群小人,他们过着贫困的生活,贩毒,卖淫,赌博在那些人所居住的环境中‘比比皆是’。
烟雾散去,他看见了‘人群’,难道他们就是那群人?
他不理解,他似乎只知道自己的无能,知道那些***的政客出卖着人民。
‘对,他们就是人民。
’他的内心里传出这样一个声音。
多年的无产阶级教育己经在它的脑海里根深蒂固,上尉只是从未真正的好好利用它,明白它,他曾经只想过自己所爱的人,但作为一名无产阶级始终没想过自己真正应该爱的人。
他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在烟雾里,他看见了马克思和列宁,这让他更加下定决心。
上尉踩灭了烟头,一条条火舌从枪管中喷发而出。
从这时开始,不再是上帝宣判社会主义的***,而是人民即将宣判那些‘上帝’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