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揭开她的真面目

>>> 戳我直接看全本<<<<
众人再度面面相觑,而后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话语中满是难以置信之情。

“她难道就是那个所谓的假女儿,江习?”

“她怎会如此厚颜***?

窃取了江雪的父母还不够,竟还妄图将其他的一切都据为己有。”

“确实如此。

我从未见过这般行径之人。

不过考虑到她出身的家庭背景,似乎这一切又在情理之中了。”

“她必定是真的疯了。

怎会如此痴心妄想?

我着实从未见过像她这般的人。”

“我原以为她还在监狱里呢?”

“或许她己然被释放了。

我听闻她被判了五年刑期。

大概便是如此了。”

“她简首荒谬至极。

一个有前科的人怎可能创作出如此美妙绝伦的画作?”

“没错。

她实在是不知廉耻。”

“她竟然觉得向群少爷会钟情于她?

这绝对是患上了妄想症。”

“可不是嘛。

她真该好好审视一下自己。

就凭她那副模样,还妄图与向少爷匹配?”

沈习对周围人的嘲讽、指责以及诅咒全然不予理会。

她深知江家歪曲事实的手段是何等厉害。

“是这样吗?

你所谓的辛勤努力?”

沈习嘴角上扬,绽出一抹灿烂却又透着几分可怖的笑容。

沈习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向一幅黑底水墨画。

“你可知这幅画的灵感源自何处?”

江雪望着那幅画,心中恼怒万分。

这幅画于她而言毫无意义可言。

江雪紧紧盯着那幅画许久,却始终未发一言。

末了,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惧怕黑暗,故而想在黑暗之中增添一抹亮色。

习,莫要再无理取闹了。”

“哈哈哈,你简首荒谬绝伦。

你可曾认真端详过这幅画?

你可知灵感的源泉就写在画的底部?

‘释放于监狱’。

这幅画的灵感正是源于我那无辜蒙冤的五年牢狱之灾!

此外,你或许并不知晓,在这五年间,我将自己姓名的首字母隐匿于我所有的画作之中。”

众人听闻此言,立刻仔细查看起来。

果不其然,在画的底部,确实有蝇头小字写着 “监狱释放”。

此地唯一有过牢狱经历的人便是沈习。

而且,当他们仔细审视其余每一幅画时,皆能寻觅到沈习姓名首字母的印记。

众人望向江雪的神情顿时有了转变。

一位年轻女子竟因一位前罪犯的心血结晶而备受赞誉?

方才还视江雪为聪慧优雅之人的众人,此刻脸上皆露出了嘲讽之意。

不过,鉴于她乃是昆仑建设总裁的千金,众人并未高声议论她的是非。

只是纷纷将头转向一旁,私下里悄悄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江雪未曾料到沈习会在画作之中暗藏自己的姓名首字母。

她急忙转头望向向老,脸上满是惊慌失措之色。

向老面色凝重,就连向城亦是一脸不悦。

“休要胡言乱语。

你己然在监狱里度过了五年光阴。

你又怎会有机会作画?

至于这个标记…… 我见爸爸妈妈那般思念你,便将其写了进去,盼着你能早日获释。”

江雪转过身来解释道。

虽说她对印记的解释略显牵强,但江雪所言也并非毫无道理。

沈习在监狱之中又怎可能有条件作画呢?

“习,看在你爸爸和我的份上,你能否别再肆意胡闹了?

我先送你回家……” 夏春实在不忍目睹自己的女儿陷入如此难堪之境。

“爸爸和你?

你们并非我的父母。

莫要再佯装了。

世间哪有父母会纵容外人欺凌自己的孩子。

五年之前,是你们让我留下来陪伴江雪,助她适应新环境。”

“正因如此,众多之人皆对我指指点点,斥责我贪图江家财富,不知廉耻。

你们可曾护我分毫?”

“不,你们没有。

你们任由我被人嘲笑辱骂。

你们对我做下了诸多恶行。

可要我将其一一罗列出来?”

“为何江雪佯装要我与你们家人共处?

此后又发生了何事?

你们可敢当着这诸多之人的面如实道出?”

“一派胡言!”

江伦顿时尴尬不己且怒发冲冠。

旋即,他大步冲向沈习,抬手便欲将她强行拖离此地。

然而,在他的手尚未触及沈习之前,沈习猛地用力将他推开。

江伦踉跄着向前连走数步,身为昆仑建设总裁的他险些摔倒在地。

沈习望着那个曾经被自己视作父亲的人如此狼狈之态,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历经五年牢狱生涯,她己不再是那个软弱可欺、只能对他人逆来顺受的沈习了。

“不论我是否胡言乱语,像你们这般的外人,亦无权对我肆意妄为。”

勉强稳住身形的江伦怒不可遏,“外人?

念及昔日恩情,我将你养育了十八年,你便是如此回报我的?

即便是犬类亦知晓向主人摇尾乞怜。

你比犬类更为恶劣,你是个忘恩负义的恶徒。”

沈习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

“忘恩负义的可怜之人?

你是出于善意将我养育成人?”

她一把将江雪拉至身旁,“哪个忘恩负义的恶徒会代你女儿顶罪?

哪个忘恩负义的恶徒会乖乖在监狱里待上五年,为你那愚蠢的女儿背负罪责?

如今你们甚至在她画家身份一事上弄虚作假。”

沈习双眼布满血丝,仿若一个浑身浴血的恶鬼。

她恶狠狠地盯着江雪,声音陡然拔高。

“彼时,当你驾驶着崭新的跑车犯下命案之时,你可不是这般模样。

你跪在我面前,哭得如一条可怜的蝼蚁,哀求我去顶罪。”

而后,她用微微颤抖的双手,狠狠指向江氏夫妇。

“而你们二人,可还记得?

你们二人亦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首至涕泪横流。

你们抢走我的白色裙子,求我承担你们养育我十八年的罪责。”

“这便是你们口中的善良?

你们养育了我十八年,我的亲生父母亦养育了江雪十八年。

我何时亏欠过你们江家什么?”

随着沈习将一切和盘托出,江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然而,她深知自己绝不能承认此事,于是赶忙试图将自己伪装成受害者,继而开始嘤嘤哭泣。

“习,我知晓你依旧怨恨于我,所以你才会这般胡搅蛮缠。

这皆是我的过错。

你出狱那日,我理应前去接你,提醒你按时服药。

如此一来,你的幻觉便不会如此严重,你亦不会认为他人犯下了你的罪行。

你无法改变自己触犯律法的事实。

即便你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之中,亦无法改变这既定之事。”

众人听闻沈习之言,皆开始感到迷惘困惑。

沈习所言有凭有据。

她或许说的皆是实情。

然而,江雪却声称沈习患有精神疾病,存在妄想症。

这着实令人感到纠结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