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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东军事部署局。

朱彪穿着笔挺的深蓝色军装,步伐沉稳地走向局长办公室。

推开实木门的瞬间,他右手抬起,向着坐在那张宽大红木办公桌后的局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首长,朱彪奉命前来,请指示!”局长抬起头,目光慈祥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军官,眼神中带着几分欣赏。

“小朱啊,过来坐。”

局长指了指办公桌前那张真皮座椅。

朱彪立正站好,声音铿锵有力:“是!”局长的表情突然变得黯淡起来,他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略显陈旧的淡黄色信封,轻轻放在桌面上推了过去。

“这个你看看。”

局长的声音有些沉重。

朱彪接过信封,看到上面那熟悉的字迹时,心头猛地一颤。

这是家里人的笔迹。

信的内容不长,朱彪看完后脸色涌出几分苍白。

他的父亲朱建国,在燕都突发旧疾去世了,只剩下一个战友的女儿在那苦苦操持,故写信想要请朱彪回去处理后事。

局长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关切:“节哀顺变,我已经批准你回家奔丧了,路费和抚恤金都已经安排好。”

朱彪深吸一口气,“谢谢首长。”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信纸。

沉默了片刻,朱彪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坚定和决绝:“首长,我想提一个请求。”

局长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微微点头:“说吧。”

“我...我想申请退伍。”

局长的浓眉紧紧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为什么要做这个决定?”“家父已去,家中还有亲人需要照顾。”

朱彪沉声道,目光坚定地看着局长,“而且我没能孝敬父亲,想为其守灵几年。”

“现在局势稳定,我想回去尽孝,照顾家人。”

局长站起身,皮鞋在地毯上无声地移动着,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阳光透过窗户,将他的身影投射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小朱啊,你要想清楚。”

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灼灼地看着朱彪,“你在部队的表现优异,如果留下来,未来的成就不可***啊!”朱彪低下头,“首长,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局长长叹一声,那张布满皱纹的慈祥面容上写满了惋惜。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不强留。”

他缓缓走回办公桌前坐下,“手续我明天就给你批下来。”

说着,他突然抬起左手,解下了那块一直戴着的机械表。

那是一块古朴的瑞士军表,表面已经有些磨损,但依然走时精准。

“这块表陪伴了我快二十年,从抗倭的时候就一直戴着。”

局长将手表递给朱彪,声音有些沉重,“今天就送给你了,就算不在部队了,也要记住为国家做贡献!”朱彪双手接过手表,感受着表面传来的温度,眼中闪过一丝动容。

这块表见证了局长的军旅生涯,承载着一个军人的责任!“是!我一定牢记首长教诲!”他再次向局长行了个标准的军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军事部署局的大门,迎着扑面而来的微风,朱彪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站在台阶上,他回望着这座威严的建筑,思绪不由得回到一个月前。

那时他刚穿越到这个世界,原身是部署局的一名军官。

虽然有着原主的记忆,但要适应这种军事化的生活对他来说依然是一种煎熬。

况且他的能力也完全不匹配,害怕露馅。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寻找离开的借口,这次父亲的离世虽然让他悲痛,但却给了他一个合理的退路。

其实朱彪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要离开,他和别的穿越者一样,在穿越后觉醒了系统!这个系统是签到系统,但需要在指定地点签到才能解锁!如果一直待在部队里,他根本没有机会。

所以朱彪毅然决然的选择了退伍!虽然军官一路已是大道,但系统对他来说可以更加的海阔天空嘛!朱彪看着签到的指定地点——燕都,南锣鼓巷!这个地方他很熟悉,是前世一热播电视剧的世界。

朱彪脑海中回忆着这部剧的各个逆天角色,不自觉地冷笑一声,喉结微微滚动:“都是些家里需要请高人的哈基种。”

他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熟悉的面孔——“大方热情”的三大爷阎埠贵,表面上一副热心肠,背地里抠门得令人发指,那副精打细算的样子,处处算计,恨不得连别人呼出的二氧化碳都要记账。

还有那“仁义道德”的一大爷易中海,道德绑架的活祖宗,整天摆着一副“我为你好”的嘴脸,用善心做幌子,行控制之实。

朱彪轻哼一声,想起易中海那句经典台词:“咱们四合院是一家人啊”,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后面准跟着一堆让人难以拒绝的要求。

“和蔼可亲”的贾张氏,整天一副全世界都欠她的表情,嘴上喊着苦,心里门儿清,精明得很。

“白莲圣母”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下,玩弄着多个男人,薅取着一切能薅的利益。

想到这,朱彪不自觉地揉了揉太阳穴,眉头微微皱起,一丝疲惫爬上他坚毅的面庞。

这种地方,这种环境,他偏偏要回去。

签到系统把地点限制在南锣鼓巷,这不是摆明了要他与这些“禽兽”为伍吗?朱彪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这些禽兽要是不长眼,那他就只能强势出击了!别说他现在手握系统,还是退伍军官,单说那个已逝的父亲,也够院里的人喝一壶了!朱彪在脑海中调取着原身父亲的记忆,朱建国算得上是半个烈士。

早些年参加过解放战争,在枪林弹雨中九死一生,立下不少战功。

朱彪记得父亲手臂上那道长长的伤疤,是在淮海战役中被敌人的刺刀划伤的。

后来更是和前身一起参加了抗鹰援朝,在战场上出生入死。

可惜在一次战斗中,朱建国不幸被弹片击中腰部,虽然保住了性命,却落下了腰疼的毛病,这才不得不退伍回燕京养老。

而作为儿子的前身,则是在抗鹰胜利后,凭借出色的军事才能,继续在远东地区部署边防。

在一次军事演习中,前身突然胸口剧痛,昏死过去,然后自己的意识就穿越过来了。

朱彪摇摇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经历这种事情,前一刻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普通社畜,下一秒就成了六十年代的军人。

记忆中还有一个重要人物——李晓雅。

那是原身父亲战友的女儿,一个清秀温婉的姑娘。

父亲的战友在一次战斗中英勇牺牲,留下年幼的女儿无人照料。

朱建国二话不说,将李晓雅收为义女,把她带回了家。

更让朱彪没想到的是,父亲还让李晓雅与自己定了亲,说是完成对战友的承诺。

朱彪记得,记忆中的李晓雅十分懂事,这些年来,一直细心照顾父亲的起居,无微不至。

现在,她还住在自家中,替父亲操办后事,想必十分辛苦。

“没想到一穿越,亲事都解决了。”

朱彪眼中闪过好奇的光芒,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不知道这姑娘是什么样的人。”

记忆中只有模糊的印象,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姑娘,总是安静地站在父亲身边,梳着整齐的麻花辫,穿着朴素的蓝布衣裳,眼神清澈见底。

朱彪摇摇头,将思绪拉回现实,开始为返程收拾行李。

次日,阳光明媚,微风拂面。

朱彪穿着整齐的军装,站在军区办公室前,接过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是两千块退伍费,朱同志。”

办公室主任笑着说,“虽然比不上你和你父亲两代人的功勋,但也是组织的一点心意。”

两千块,在这个年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朱彪知道,普通工人一个月才挣几十块,这笔钱足够普通家庭过上好几年了。

他郑重地接过信封,朝办公室主任敬了个军礼:“谢谢组织关心。”

办公室主任拍拍他的肩膀:“你父亲是好样的,你也不差。

如果需要工作安排,军区可以帮你联系。”

朱彪点点头,心中一暖。

这年头,有组织关怀就是不一样,工作都给安排好了,不用像后世那样到处投简历,面试被刷,社畜生活水深火热。

与军区首长和几位父亲的老战友告别后,朱彪踏上了回首都的火车。

火车站人来人往,送行的、接站的,场面热闹非凡。

朱彪找到自己的座位,将行李放好,靠窗坐下。

火车缓缓启动,车轮与铁轨摩擦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载着他驶向未知的生活。

靠在窗边,朱彪手里把玩着那本红色封面的退伍证,目光投向窗外飞逝的景色。

这年头的火车没有后世那么先进,没有空调,没有软卧,车厢有些颠簸,座椅也不那么舒适,还时不时传来刺耳的汽笛声。

但至少没有泡面和脚臭的混合气味,没有此起彼伏的手机***,人们脸上还带着淳朴的笑容。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田野,金黄的麦浪随风起伏,偶尔能看到农民在田间劳作的身影。

沿途的风景在眼前缓缓流淌,青山绿水,田园村舍,牛羊成群,炊烟袅袅。

朱彪长舒一口气,心情竟然出奇地惬意。

没有雾霾,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钢筋混凝土的森林,一切都如此自然,如此和谐。

就在朱彪乘火车返乡的同时,南锣鼓巷的四合院里正热闹非凡。

后院里,一群人围在朱彪家门前,嚷嚷不休。

“朱建国都死了,他家凭啥还占两间房啊?”贾张氏的声音格外刺耳。

“就是,就是!现在全院子住得最宽敞的就是他家了,必须分一间出来!”刘海中推了推眼镜,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实则眼中满是贪婪。

“按理说,这房子该归公了吧?那个丫头又不是朱家亲闺女!”阎埠贵掐着手指算计道,眼睛滴溜溜地转,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贾张氏挺着腰板,站在人群最前面,指手画脚:“这房子必须给我们家!我们家人最多,孩子都快没地方睡了!棒梗都十岁了,还跟他奶奶睡一个炕,像话吗?”她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似乎这房子本就该是她的一样,脸上写满了“理所应当”四个大字。

易中海捋了捋胡子,一副公道人的样子:“大家先别急,这事得按规矩办。

朱彪要是还活着,这房子当然是他的。

要是牺牲了,那就得另说了。”

“能活着才怪了!”贾张氏嗤笑道,“都这么多年没消息了,指不定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