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的穿越之旅边塞小城白家在线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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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河迅速站起身,两脚一前一后站好,他膝盖微微弯曲,耸肩抬起双拳,摆出了拳击手的姿态。

他恼火的大声质问那名俊朗少年人道:

“你谁啊!上来就踹我!”

这来人突然被白河的话和姿势给气笑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可片刻后他看到白云海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立马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抄起马鞭就冲白河抽了过去:

“好好好,老二!你装傻充愣是吧,我今天让你重新认识认识我!”

人群又是一阵热闹,甚至有人还对着他们大喊:

“二郎,你快跑啊!”

“快看啊!这哥俩又打起来了!”

“哎呀,这白家二郎真笨,快和你哥认个错!”

“我说!你着什么急!你那么关心二郎咋不上去劝劝他哥呢?”

“我可不关心他,吃喝嫖赌的,就是怕白老爷心疼!”

“你们说得都轻巧,谁敢去劝啊,白老爷都没发话,想必还在气头上呢!”

人群中有人哄堂大笑,有人窃窃私语,可就是没人过去拉架,估计这兄弟俩人像这样在街头打斗的场景肯定不是第一次了,街坊们应该是已经见怪不怪了。

白河可没闲着,他在人群中就像一条泥鳅一样,不停地躲闪腾挪,一次次完美的避开了对方的各种攻击,但是有一些吃瓜群众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光顾着看热闹,也没注意白河跑向自己,结果被从天而降的马鞭狠狠地抽在了身上,那疼的啊像一只袋鼠一样,一边扭动着下巴喊疼,一边在人群中不停地蹦蹦跳跳。

白云海站在一旁,还在打量着这个俊朗又帅气的“大儿子”,有一米八几的个头,但身体可不算强壮,只能勉强算得上结实吧,但他的眼神中也露出了喜爱的神色。

那名管家见老爷没有发话,眉间都已经凝成一个嘎哒了,思索良久,内心又经过了反复的思想斗争,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定,他找准时机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像老鹰一样就张开了双臂,刚好拦在了两位少爷中间,推心置腹的说道:

“大少爷,听我一句劝,二少爷和老爷刚刚受了伤,确实不记事了,赵郎中说他们需要静养。”

白河见有人出来拉架又拦在自己前面,就突然觉得像是多了一份依仗,又对那俊朗的少年人叫嚣道:

“你要是个男人就把铠甲脱了,咱俩公平单挑!我保证不躲!”

对面的少年人听到管家的劝诫,其实就已经准备停手了,他也没想怎么着,毕竟亲兄弟,结果被白河的话这样一激,顿时又怒目圆睁了,他露出了满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想说什么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可顿了顿还是被自己的情绪占了上风,怒斥道:

“你仗着自己年幼就恃宠而骄吗?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小小年纪就自甘堕落,明日是你的成年之日,你还不收敛,来来来,今日正好阿爸也在,我非要打你一顿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他激动的一边说一边就要卸下自己身上的铠甲,可是这铠甲是厚重又复杂,单凭他自己根本无法脱下来,比划了半天也够不着铠甲的扣子,

说巧不巧刚好这时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跑来了两名军士,这二人来到少年人近前,就手扶着膝盖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道:

“都尉!左将军有令,命你速派五百人马,护送张大人运送粮草至北山大营,不得有误。”

少年人听后将持马鞭的手臂放在了身后,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才看向那二人,道:

“可有文书与兵符?”

这二人此刻也缓解了不少,其中一名军士直起身,拽了拽自己的衣角,又从挎包中掏出一张印有多个官印的白布,和一枚20公分左右长条形状,刻着花纹的金属物品,恭恭敬敬举过头顶交到了少年人手上。

少年人确认无误,对两位军士拱手道:

“我这就派人前往,多谢二位!”

突然又回过头用马鞭指向白河说:

“等我忙完公事便回家中寻你,休走!”

随后向着白老爷抱拳深深鞠了一躬,便退步向后,他一抓马缰翻身上马,整个动作潇洒自如,又引来人群中不住地赞美声和羡慕的目光。

银色的铠甲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这少年人虽然皮肤略显粗糙,但也无法遮挡住那精致的面容,他与其父一样目光如炬,浑身上下还散发着少年英雄独有的英气与活力,他用一手拉紧紧起马缰,白马的前蹄立刻腾空而起,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对着两名军士道:

“劳烦二位兄弟护送我父返还家中,这些银钱请收下,改日再一同吃酒。”说完解下腰间钱袋丢给了二人。

其中一名军士伸手一把就接过了钱袋,把脸笑的就像绽放的花朵一样灿烂,拱手谄媚道:

“都尉请放心,我兄弟二人定将老将军安全护送家中。”

少年人也拱手道别,然后策马朝城西方向奔驰而去,只留下背影让人群赞美和留恋。

白河看了看父亲,心中有些不悦,心想:“我爸也真沉得住气啊,也是,我这身躯的前主可能是个***,挨打了半天都没个出来拉架的,最后还得靠一个大叔出来说话,好像还不怎么管用。”

其实白云海的大脑此时正在飞速的运转呢,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没有适应眼前的这一切,毕竟自己明明是已经年近七旬了可现在身体好像又恢复到了壮年,以前虽然看过穿越的电影,也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啊。

即使此刻明白了自己的遭遇,这眼前的一切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只能面无表情静静观察着,直到被管家的话打断了他的沉思:

“老爷,咱回府吧。”

白云海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得到了老爷的同意,管家转身向众人抱拳道:

“多谢各位老少爷们儿了,都散了吧!我家老爷没事儿了,王三,王三你小子还站在那干什么呢,你自己赶车回去吧,老爷和二少爷坐刘大的车,你小心点!可别再让马惊着了!”

路边站着那黝黑的汉子此时才缓解了一些愧疚,他对着管家重重的点了点头,脸红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唉声叹气摇着头牵着马车缓缓离去了。

刘大的马车和王三的是同一款,都是木质结构两边有窗,前方是一个帘子,白河父子坐进了车中,刘大手持长鞭驾起马车,那管家则坐在刘大的另一侧,两名军士在两侧步行跟着,因为城中人多所以这车走的很慢,速度还敢不上步行快呢。

马车内,白云海和白河父子四目相对,看着对方那陌生的脸和熟悉的眸子,他们都不知要从何说起,片刻后还是白河首先打破了这宁静,轻声道:

“你真是我爸?”

结果话刚说完,就被父亲狠狠扇了一记耳光,那力道虽然不大,但白河的脸也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来自父亲的熟悉问候,双眼都闪烁小星星了。白河捂着脸,委屈的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并且父亲掌心的力度也是完全一样,太熟悉了肯定错不了,他委屈道:

“为啥打我?”

白云海这会儿正笑眯眯的在看着白河呢,当白河说出疑惑,他微笑着回道:

“我确认一下是不是在做梦!”

白河一听就不干了,红着脸埋怨道:

“那你打你自己啊!这回耳朵好使了吧?你说你,非要下雨天取那破盒子,这回好了,这是哪不知道,哪朝哪代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我汽车换成马车了,这回好,环保了,百公里一片草皮,还让我妈包饺子呢,饿着吧。”

结果白河的肚子先不争气了,还特别配合的发出了“咕噜噜咕噜噜”的***声。

白云海露出了慈父的笑容,他从怀里掏出了那精致的铁盒,一把抓住白河的手,狠狠地拍在了白河掌中,笑道:

“我都说一遍了,这盒子今天起可就正式传给你了!”

白河满不情愿的接过盒子,一看盒子已经关闭了,气冲冲的将其揣入怀中,喃喃道:

“别人都是坑爹!你倒好,你坑儿子,这回好了,我看你咋吃饺子!”

他侧过身子不想再与父亲交谈,转头看向窗外。

白云海笑了笑,看着面前年轻又陌生的儿子,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正享受着马车所带来的那种独有的晃动和马蹄发出的优美旋律,其实他在享受儿子的声音,自打自己的耳朵聋了之后已经听不到儿子的说话声了。

见父亲闭目养神,白河也开始慢慢打量着周围的一切,这两副身体的原主和他们父子同名同姓,难道是自己死了吗,可刺眼的阳光和照在身上的温暖可绝不是假的啊。

白河透过马车的车窗看向外面,这是一座典型的边塞小城,一眼望去最高的建筑也不过只有三层,大多还都是木质结构,没有华丽的门头和牌匾,更别说那些绚丽的广告牌了,这里有的只剩下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朴实了,对了也没有统一的门头。

城内的街道还算平整,主路是由青砖铺制而成,可以容纳并排三驾马车,其他的街道就相对窄了一些,大多都只是平整的土道而已,一但有快马经过就会卷起一阵尘烟。

街边有各种小摊贩在叫卖着自己的货品,吃的不多,大部分都是小商品,街上满是穿着不同民族服饰的路人,他们东瞅瞅西看看,还有根本语言不通的,正在用手不断地比划着。

随着马车继续向前,一座七孔桥出现在视野当中,这让白河觉得很惊讶,他拍了拍父亲的大腿,惊叹道:

“爸,你快看,有一座拱桥,这设计风格太超前了,与其他风格格格不入啊,我记得好像隋朝才开始有呢。”

“你小点声,我耳朵不聋。”

白云海没有睁开眼,他此刻正思考着如何回去的方法,可自己的记忆库管理员已经明确的告诉他,先祖们没有提到过他们现在遇到这问题的处理方法,以前都只是一代代的将铁盒传下去而已,难道这次穿越是因为白河的原因吗?还是因为打雷下雨?搞不明白。

“爸,咱俩这叫穿越你知道吗?”

白河压低声音满脸兴奋地看向父亲,白云海以前真想过穿越的事儿,但一直都是幻想着回到自己下乡那会儿,没成想一下子偏差这么大,听着白河一遍遍的嘟囔着,突然又觉得这耳朵还是选择性耳聋的时候最好,可父亲哪有对儿子不耐烦的,于是沉声道:

“我天天看电视肯定知道,如果你要问这可咋整,我只能告诉你我也没招儿,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老天爷饿不死瞎麻雀,用不着大惊小怪的,既来之则安之。”

白云海思索许久也没有找到答案,干脆不想了,抬眼看向窗外的风景。

“老爷!到赵郎中的医馆了,您和少爷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外面的管家对二人很是恭敬,看年岁应该是五十岁左右,但感觉他一定是军人出身,因为眼神中那股子精气神儿可不是普通百姓能有的,他动作干脆利落,一跃跳下马车,大步走进医馆。

刚进门就有伙计殷勤的迎过来对他打招呼,笑道:

“李管家来了啊?”

“嗯,赵郎中还没回来呢吧?这是他刚才开的方子,帮我抓些药来!”李管家从怀里掏出了那张赵郎中给开的药方,递给了伙计,伙计恭恭敬敬的双手接过:

“您稍等!”

片刻工夫,伙计就拎着几包药恭敬地交给了李管家,见身旁无人低声说道:

“听说你家二公子又惹白老爷动怒啦?”

“呃!”

李管家看了看门外,又回头对着伙计悄悄回答道:

“哎!别提了,最近和城中几个地痞走得近,还学会耍钱了,老爷不给钱就偷家里的东西拿到典当行变卖,这不,今天被老爷抓了个正着,在马车上二人就吵了起来,结果马惊了,俩人都被甩出去好远,如果不是你家赵郎中来的及时啊,现在还不知生死呢。”

伙计嘴角向下一撇,摇了摇头皱眉道:

“白老爷当年在军中那是何等英明神武啊,哪知生出了这样一个败家子儿,哎。”

“不可妄意,虎父无犬子,我家二少爷只是立事稍晚一些,完婚之后就一定会转了性子,老爷还在车中,这是药钱,我先告退,咱们改日再聊!”

李管家塞给伙计几粒碎银子,拱手道别大步离去。

伙计小跑着到门口挥手相送,刚好看见白云海正透过车窗在看向这里,他们四目相对,伙计挤出了个尴尬的笑容,还将手臂挥舞的更加卖力了,心中暗自感叹自己没生在好人家啊,有人出生就是富贵,可自己呢,哎!穷的很稳定,累死累活也勉强糊口。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马车停在了城南附近的一座大院落前,青砖红瓦砌的高墙大院,门口两旁各摆放着一座大约两米高的棕熊石雕,真是奇怪,长这么大也没见过除了动物园之外哪家门口摆熊的石雕的。

大门那修的是相当阔气,足有五米见方,门板用料那是肉眼可见的扎实,表面涂着深红色的外漆,中心位置是一个正面的狼头图案,和他们腰带上还有那铁盒上的图案完全相同,门四角画着白色云朵的线条进行装饰,大门旁边还有一扇两米高一米五宽的小侧门。

当父子二人下了马车,两位军士微笑着走了过来,拱手道:

“白老将军,那我二人就此别过了!”

白河也学着二人的样子凑过来拱了拱手,笑道:

“吃完饭再走呗!”

那二人闻听都是露出一脸的尴尬之色,白河斜眼见父亲并没有说话,只是背着手对二人点了点头,那二人就如释重负一般转身离去。

白云海不悦的瞪了白河一眼,没有说话,但仿佛眼神又是在训斥白河,要管好自己的嘴,四十来岁的人了没个正行。

白河看到父亲的眼神后没有再说话,他明白这个眼神背后的意思,若是他再继续说话,眼睛里还会闪出小星星的。

李管家上前轻轻敲响了侧门的门环,那声音宛如风铃般清脆悦耳,片刻后小门“嘎吱”一声开了一半,露出了半个脑袋,是名三十多岁的男子,他看了看李管家,道:

“李管家,老爷把二少爷带回来了?”

“是的,一块儿回来了,快出来!扶老爷一把,刚才摔伤了,我这拿着药呢腾不出手来,那个,那个谁啊,刘大,你把马车赶到侧院就歇着吧,有事儿我在叫你!”

李管家招呼着将白云海、白河父子二人扶进了院中。

这院落很讲究,青砖铺中路,两侧是有鹅卵石和木板做造型铺的弯曲小路,四周都是各种假山和盆景,头一道院落中有四棵高大的银杏树,一看就有百年以上了,格外的悦人眼目。

一路走来各个房间的窗框上都刻着精美的图案,一根根笔直粗壮的木质柱子出现在了各种场景中,这里虽算不上奢华吧,但对于后世而言也已经超越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国人住宅了。

“少爷您先回房休息吧,一会儿我差人送些吃食来。”

白河能猜出来这应该就是他的房间,于是学着父亲的样子没有说话,也只是点了点头,可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又产生了些许失落,这可能是上天给他们父子一次好好相处的机会,自己这回尽量和父亲好好沟通,儿子嘛都是等到父亲老的时候才会想着去珍惜这一世的父子情。

他这个院子和前面布局差不多,但有一条人工小溪围绕着中心位置不停地流淌着,哗啦啦的水流声缓缓舒解着白河心中的焦躁,中国古人的智慧可不是一般的强大啊,这没有水泵就能一直在院子里转着游,得是多么厉害的设计师给研究出来的啊。

白云海被管家带到了中心位置的一处宽敞房间中,轻声道:

“老爷,您先休息片刻,我取些吃食来。”

白云海微微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等管家走后他便打量着四周,通过室内的摆放和一路的观察他基本可以断定,这宅院至少是经过了几代人的。

自己又和这里有什么关联呢?角落一个堆满竹简的书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白云海走到书架前,在上面随手拿了一卷翻阅,是兵书,换了一卷又是兵书,再换一卷还是兵书,满满一架子的兵书。

两刻钟后李管家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一碗米饭,一荤一素两盘菜,还有一壶酒。

“老爷,吃点东西吧,身体要紧,我刚才去看了二少爷,见他吃完饭躺下睡了。”

白云海听到儿子睡了,自己也放松了下来,毕竟折腾这一趟也确实挺累的,但有些事情最好还是要搞明白,他看着进来的李管家,指了指桌子,道:

“你先把饭菜放下吧,有些事情我想问问你。”

就在这时外面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对!就是那个开门的男子。

“老爷,老爷,不好了,黄毛大鼻子打过来了,这群畜生还把地道挖进了城里,现在城西那边已经乱套了,他们见人就杀,已经死了好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