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参加皇宫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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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落水第二日初月接受自己重生了的事实后,身上便己好的七七八八了,然而全家上下怕她落下病根,硬逼着她在床上躺了七八天可把她憋闷坏了。

但她这几天也没闲着,从傻丫头小竹那套话,搞清楚了现在是永乐十年,皇帝是庆和帝,自己的父亲振威大将军现下还是皇帝宠臣,想想上辈子这个时候父亲刚征战完西北平定蛮族动乱,为大齐立下赫赫战功。

皇帝倚重,兵权在握,一时间风头无两,京中谁人不敬三分,可惜两年后就发生了那件改变她全家命运的大事,以致将军府在短短一年间满门覆灭,徒留世人空叹。

进入盛夏日头也愈发毒辣起来,初月终日忧思,想避上世之祸,是以不爱动弹,母亲为她请来教习舞蹈的师傅,她不是头痛就是手痛,总要想些法子推脱,两三回后江母看出她兴致寥寥,也就随她去了,平日里无事就绣绣花鸟吃吃冰酥酪倒也十分快活。

然而快活日子还没过两日,府里便来了位大内近臣,江父江母在前厅与内臣议事,初月派小竹前去探听,她依稀记得前世这个时候好像是全家被宣入宫中,也就是在这次,她遇到了那两个毁掉她安稳人生的人。

罢了,该来的总是躲不过,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这一次她一定可以改写结局。

果不其然,内臣走后,江母带小竹来到初月房中,彼时初月正在做茶,低头专注于杯盏之间,碎发遮住她的眉眼看不出神色,只露出一个小巧的下颌,听到江母进来的脚步,她抬头绽放出一个笑容,“母亲来的正是时候,尝尝我新做的茶吧”如葱白般的手指捏着三秋杯,指腹因用力而透出微红,洁白的杯身透出莹光,杯壁绘了墨竹,茶色清亮茶沫如雪,茶水满而不溢,足见打茶咬盏之人的技艺精湛。

江母缓缓坐下接过初月手里的茶盏,却不喝,她的眼里露出关切之色“月儿,大内来了旨意,半月之后要举行游园诗会庆祝太子加冠礼,遍邀京城名门贵族,咱们家也在受邀之列。”

江母说完,伸手理了理初月额前的碎发,初月没有出声她在等母亲继续说下去,“这次诗会名为庆祝实则是给太子选良娣,不过是把京城内的名门贵女都召集到一起相看一场,你父亲刚立下战功,颇得陛下青眼,若......”江母欲言又止。

初月将手放在母亲的手上轻拍,“我知道母亲在担忧什么,怕皇帝太子属意于我,选我入宫。”

“是,月儿,你父亲虽不说位极人臣在京城到底也有几分份量,不论你是选了伯爵府还是国公府,父亲母亲都有能力为你撑腰。

皇家纵然富贵无极可伴君如伴虎,最是无情帝王家,父亲母亲没有攀龙附凤的念头,只希望你与初霁都能平安和顺,岁月静好的过完此生。”

初月站起身,搂住略带哭腔的母亲,眼神微微落在院子里的朝阳花上。

“母亲,您放心,初月明白,我不会让您和爹爹担心的。”

入宫当天一大早初月就被小梅从床上喊了起来,屋里所有的丫头都来了,忙着给初月整理仪容,“小姐,这都是京中近来最时兴的款式,半月前夫人差人按您的尺寸定做的,您看看穿哪件合适。”

小梅领着西个丫鬟拿着五件精美宫装站在初月面前,初月略略一看选了件鹅黄色的。

这件宫装面料是细腻柔滑的绸缎,参差错落的银线绣成祥云瑞鹤的图案在裙摆上静静闪耀,宛如银河倾泻,流转着淡淡的光辉。

领口与袖边则以更为精致的银线锁边,行走间,鹅黄与银光交相辉映,既好看又不扎眼。

换好衣服,小菊为她盘发梳妆,小菊的手艺是府里出了名的好,不过半个时辰,就完成了。

初月望向铜镜中的自己,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认真看自己,铜镜中的少女确实是不可多得美人,肤如凝脂,白皙中透着健康的***,阳光透过轻纱洒在她的脸上,更显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纯净之美,小巧的脸庞仿佛精心雕琢而成,线条柔和流畅,睫毛长而密,轻轻眨动时,如同蝴蝶振翅,摄人心魄,鼻梁挺拔而精致,微微上翘的鼻尖,显得尤为灵秀,樱桃小嘴,色泽红润而饱满,嘴角自然上扬,即便不语,也仿佛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一对杏眼清澈明亮,宛如初春时节含苞待放的杏花,只可惜这双美目细看之下总笼罩着一股散不开的哀愁。

小菊给初月挽的这个芙蓉髻,给她稚气未脱的脸平添了几分高贵与庄重。

发髻之上,点缀着几支精巧的银簪,镶嵌着鹅黄的宝石,还有几串细小的珍珠串成的发饰,轻轻环绕在发髻周围,每当她轻轻移动,那些珍珠便发出细微而悦耳的碰撞声,宛如山涧溪流般清脆,更增添了几分婉约与雅致,几缕细碎的发丝轻柔地垂落在耳边和颈后,为这份庄重添上了几分柔美与灵动。

这样一副容貌,加上举手投足间皆散发着出的高雅与韵致,怎能不令人倾倒。

梳洗完毕,初月走出府门,父亲母亲与哥哥都己准备妥帖了。

父亲,穿着暗红色的武官礼服,身姿挺拔,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凡的英气,显得更加威严庄重;母亲舒岚与则是一袭淡紫色的云锦宫装,发间点缀两支珍珠发簪,鬓边斜插一支流苏步摇,衬得她温婉贤淑。

而江初霁身穿月白青衫,墨绿色丝线掺金线绣成细竹从左腰至右胸,显得清逸俊朗,仪表不凡。

稍作整顿,江家一行人就出发了,江父与江初霁骑马,江母与初月乘轿。

一路上江母都在给初月介绍前来诗会的各路朝中大臣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

不多时便到了,将车骑轿辇安置在正南门外,江家一行人踏入了皇城的巍峨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