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怎么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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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

“诶!

令儿回来啦!”

本在厅内眉头紧皱的许关山,见到许令,才终于露出了笑意。

许令快步上前:“我回来啦!

爷爷,您要嫁给谁啊?”

许关山:……见自家爷爷不语,许令又唤一声:“爷爷?”

“京里来人了。”

许令大喇喇往边上一坐:“爷爷要进京了?”

许关山叹了口气:“这门婚事,原是你太爷在世时诺下的,你们幼时玩得还挺好。”

“太爷?”

许令对太爷没什么印象,只知道他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许关山神色复杂地朝许令看来:“令儿,在泙州,爷爷凡事都能替你做主,可你太爷的话……爷爷无法违背……”许令这才明白,这哪是爷爷要出嫁,这分明是自己。

天爷诶!

不得了!

“好在世子是个不错的人,到时候你过去……”老爷子未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愁眉不展,一顿唉声叹气。

许令脑内飞快思索,半晌也没想起自己跟什么世子有关的事情。

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

她心里不愉,她根本不想嫁人,可一看到自家爷爷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她扫去脸上阴霾,拉着许关山笑道:“爷爷,您别担心,没事的。”

许关山自是知晓她的脾性,他摸了摸许令的发顶:“令儿啊,委屈你了,爷爷……”不等许关山讲完,许令就笑嘻嘻打岔道:“哎呀,放心吧爷爷,真没事。

对了,跟您说哦,我给旺财找了个陪郎。”

许关山疑惑:“陪郎?

什么陪郎?”

“旺财最近不是老要我陪着嘛,我哪有那么多时间陪着它,就给它找了个陪郎喽!”

许关山:……“我还想多陪陪爷爷呢!”

闻言许关山面上总算再次浮现笑意,他拍了拍许令肩膀:“好了,知道你现在正一肚子主意,你去吧。”

“好嘞,爷爷我走了!”

许令一蹦三跳,临走时也不忘打开箱子,瞅瞅里面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这边一出来,小喜就迎了上去:“爷!

怎么说?”

许令伸手点在小喜额上:“你呀!

什么爷爷要出嫁。”

“啊?

那谁要出嫁?”

小喜愣了一瞬,忽然反应过来,嗓门不自觉提高几分,“爷!

是您要出嫁?!”

许令掏出扇子敲在她头上:“声音小点。”

“哦哦哦!”

小喜赶紧捂住嘴,片刻后松开,蚊声问:“那爷打算什么时候出逃?”

许令:……好吧,知她者,小喜也。

“挑个良辰吉日,即可逃也。”

她摇头晃脑地回着,“对了,事情都办妥没?”

“嗯。”

小喜点头,“人现在就在门外,爷您放心,没有您的准许,他进不来。”

许令满意点头:“走,瞧瞧去!”

两人绕到后门出去,而后远远朝侯府门口张望着。

没有想象中的狼狈,男子如松般挺立于府前,不卑不亢。

这会子日头正毒,他那伞也算是派上了大用场。

“爷,您反悔了,赶他走不就好了。”

小喜自认为许令的心思不说五成,她至少能猜对三成。

“那怎么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怎么好出尔反尔。”

小喜:“那要不?

就这样晾着?

等他不耐烦了自己就走了,反正这种事老爷是不会插手的。”

许令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两人对视一眼,偷偷笑着离开了,首到日落西山时,才悠悠回来。

可没成想那人竟然还站在原地,连位置都没挪一下。

许令与小喜面面相觑,无奈之下,抬脚朝自家门口走去。

临近时,她佯装咳了两下,仿佛突然发现门口有人,装模作样开口:“哎哟?

这不是旺仔吗?

你怎么才来?”

侍卫:……他们可是早就见到自家小姐与小喜鬼鬼祟祟躲在远处观察着这边,中间还不知道溜哪里玩去了。

许令来到旺仔身前,刚要继续开口,就见他手中旧伞落地,身体一歪,朝自己倒来。

她猝不及防伸手接住,暗道不妙,这是给人晒坏了。

小喜一瞅,天爷呀!

不得了啦!

虽说小姐不想嫁,可人前脚才下聘礼,后脚自家小姐就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真是天塌了!

侍卫见状赶紧上前,在许令的授意下将人抬进府内,小喜再次去‘请’府医。

许令顺手将伞收起,快步跟上。

人暂时被抬到了就近的厢房,府医给人把完脉,接着要施针,许令与小喜便到院子里等着了。

很快老侯爷也闻讯赶来,见没什么大事,在安慰过许令后便离开了。

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后,府医走出厢房。

许令赶忙上前问道:“张老,他没事吧?”

府医平静开口:“没事,只是这小伙子体质有些特殊,我这边开些药,休养些时间便没事了。”

“那就好,不过体质特殊?

有多特殊?”

许令疑惑。

小喜急忙开口:“哎呀爷,您看不出来吗?

就是身体虚!

虚!”

“哦,没事就好。”

怪不得看他肤色不对劲了,这会想来原是没有血色。

许令三步并作两步朝旺仔走去,见人未醒,但呼吸平稳,便也宽了心,于是转头对小喜说道:“等他好些后,带他去旺财那,以后旺财由他照顾。”

“是。”

经这一折腾,许令饭也不吃了,回房就倒到了床上,她一甩,将鞋子甩得老远。

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浮躁。

她翻身,扒拉开垫床被,打开暗格,摸出一把长剑。

看到长剑的那一刻,躁意也被驱散了不少。

这把剑是她父亲的遗物,名为疾风,天下西大名剑之一。

许令拔剑出鞘,只听‘铮’的一声,寒光刺目。

父亲说过,此剑可削铁如泥,且剑身过血不沾,然它虽是至宝,但江湖上传闻,此剑乃为邪剑。

而她也曾亲眼见到,父亲用此剑之时,整个人像是被邪气笼罩着,仿佛变了一个人。

可许令还是不信邪,因为她偷偷用过,就是感觉很轻巧,握在手中仿若无物,并没有其他什么特殊的,连砍瓜切菜也不见把案板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