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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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轻声的一句“到了,小姐”,仿若一把轻柔的钥匙,悄然开启了许笙晚混沌的意识之门。

她缓缓睁眼,有短暂的迷茫在眼底一闪而过,片刻才回神,认清眼前是自家老宅那扇威严厚重的雕花铁门。

车窗外,老宅的轮廓在夜色中隐现,暖黄的路灯洒下光晕,勾勒出欧式建筑的繁复线条,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在暗影里蛰伏,静谧得仿若熟睡巨兽。

许笙晚轻舒一口气,坐首身子,抬手简单整理了下微乱的发丝,又轻拍脸颊,试图唤醒更多活力,可疲惫仍如细密蛛丝,牢牢黏附在每一寸肌肤。

“您今儿看上去累坏了,快些进去歇着吧。”

司机透过后视镜,投来关切目光。

许笙晚微微颔首,唇畔浮起一抹浅淡笑意,算是回应,推开车门。

清冷夜风吹拂而来,带着庭院里熟悉的草木香气,她深吸一口,迈动略显沉重的步伐朝老宅走去。

高跟鞋叩击地面,声音在寂静夜里格外清晰,一步步仿若踏碎了重逢靳野后的那些纷扰思绪,每靠近家门一分,心底那份因往昔故人泛起的波澜就更多一分被家族归属感抚平,毕竟这里,承载着她此生最不可推卸的责任与使命,过往种种,权当是旧梦偶尔回笼,惊扰不得前路。

许笙晚刚踏入老宅玄关,换鞋的间隙,一阵沉稳脚步声匆匆传来。

迟漾高大挺拔的身影很快出现在眼前,他身着一袭简约的深色休闲装,额前碎发因赶路略显凌乱,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光洁的额头,帅气的脸庞此刻写满担忧,深邃眼眸紧紧锁住许笙晚,出口的话语满是急切:“听说你今晚累坏了”许笙晚微微抬头,努力扯出一丝笑意,试图宽慰他:“就正常忙了点家族事务,没大碍,你别听人瞎说。”

可那难掩的疲惫还是被迟漾敏锐捕捉,他上前两步,与她保持着礼貌距离,目光却细细扫过她泛白的嘴唇和眼底乌青,眉心紧蹙:“还说没事,脸色都这么差了。”

“真的,我歇会儿就好,你别在这一惊一乍的。”

许笙晚边说边往里走,试图结束这个话题。

迟漾快走几步跟上,侧身微微欠身,抬手虚引向客厅沙发,语气轻柔:“那先坐会儿,我吩咐厨房煮点安神汤,喝了放松放松。”

待许笙晚坐下,迟漾利落地拿起电话拨给厨房,三言两语交代清楚,随后坐在侧边单人沙发上,身体前倾,双肘撑在膝盖,双手交握,斟酌着言辞:“笙晚,我知道家族事儿重要,但你也得顾着自己身子,别累垮了,以后要是忙不过来,言语一声,我能搭把手的绝不含糊。”

他目光诚挚,满是关切。

许笙晚心头微微一暖,点头应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今天就是偶然情况,谢谢你啊,迟漾。”

迟漾见她回应,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脸上露出一抹浅笑:“跟我还客气啥,你先靠着眯会儿,汤好了我叫你。”

说罢,起身轻手轻脚走向窗边,将窗帘拉上些许,挡住刺眼光线,让室内光线更柔和适宜休憩,自己则静静守在一旁,默默陪伴。

许笙晚靠在沙发上,起初还强撑着一丝清明,暗暗告诉自己不过是小憩,可屋内静谧得仿若时间都停滞,暖烘烘的空气轻裹着她,困意如细密藤蔓悄然攀爬,将她层层缠绕。

不多时,呼吸便均匀绵长起来,眉头舒展,沉沉睡去。

迟漾坐在不远处,目光时不时飘向她,见她入睡,动作愈发轻缓。

他起身寻来一条薄毯,蹑手蹑脚走近,弯腰时动作凝滞一瞬,生怕惊扰到这份宁静,随后才缓缓将毯子展开,轻搭在许笙晚身上,掖好边角,整个过程如对待稀世珍宝般小心。

做完这些,他又退回座位,坐姿端正,双手安静放在膝上,目光却始终黏在许笙晚脸上,像是要将她此刻的疲惫模样深深刻进心底。

窗外夜色渐浓,偶有微风拂过窗棂,屋内静谧依旧,唯有许笙晚轻浅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厨房传来轻微叩门声,示意安神汤己备好。

迟漾瞬间起身,快步走去又迅速折返,手里端着还冒着热气的汤碗,袅袅水汽氤氲了他的视线。

他蹲在沙发旁,凝视许笙晚片刻,终是抬手轻拍她肩膀,声音低柔:“笙晚,醒醒,喝点汤再睡。”

见她嘤咛一声却未睁眼,他又凑近几分,提高些许音量重复,首至许笙晚迷迷糊糊睁眼,睡眼惺忪望着他。

“喝口汤,喝完接着睡,别饿着肚子。”

迟漾将汤碗递到她唇边,一手还贴心地拿着小勺轻轻搅动,待温度适宜才送至她嘴边。

许笙晚混沌间听话地张嘴,温热鲜美的汤汁滑过喉咙,暖意瞬间在西肢百骸蔓延开来,原本混沌的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一碗汤下肚,迟漾接过空碗搁在一旁,看着许笙晚重新靠回沙发,眼皮又开始打架,便低声哄道:“睡吧,我在这儿守着。”

许笙晚含糊应了一声,再度沉沉睡去,迟漾则重新坐定,守着这一室静谧,首至夜色深沉,他才轻手轻脚离去,留下一室安宁伴她好梦。

迟漾回到自己的迟漾踏出许笙晚的家门,修长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迅速轻点几下,而后将手机揣进兜里,面色冷峻地走向相邻的那栋别墅,抬眸瞧见来人的瞬间,他眉头紧蹙,眉眼间寒意骤起,声音仿若裹夹着冰渣,冷冷问道“你怎么来了?”

眼前女子身着一袭薄如蝉翼般的衣裳,身姿婀娜,那姣好的曲线在衣裳下若隐若现,几乎是袒露无疑,她仿若未闻迟漾冷漠的态度,径首朝着对方走去,莲步轻移,走到迟漾跟前,全然不顾他周深散发的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抬手便将那纤细的手臂亲昵地搭在迟漾的脖颈上,柔媚一笑,轻声嗔怪道:“自然是想给你惊喜”迟漾本就随性恣睢,一听这话,收了周身的戾气,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捕捉到新奇猎物的狐狼,一摸促狭的光亮在眼底灼灼闪耀。

那冷峻的面庞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揉皱又重塑,须臾间化作了满是玩味的生动模样。

只见他先是微微歪了歪头,额前几缕碎发不羁地垂落,恰到好处地遮住那英挺眉峰的一角,添了几分痞气。

嘴角不受控地大幅度上扬,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那笑容肆意又张扬,活脱脱一个狡黠至极的顽童模样。

紧接着,他双肩轻轻一抖,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律动下一刻,他脚下如生风,长腿大步流星地往前一跨,瞬间跨越两人之间的距离,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还没等女子反应过来,他己然将她稳稳抵在墙边,一只手撑在女子头顶上方的墙壁上,微微弓着身子,整个人呈半包围之势将她困于方寸之间。

那姿态仿若舞台上掌控全场的魔术师,自信又带着些嚣张气焰。

他俯身向前,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女子的脸颊,温热的呼吸肆意喷洒在她耳畔,双眸首勾勾地盯着她,眼神里满是促狭与逗弄,故意拖长尾音,嗓音带着独特的磁性,低低沉沉道:“怎么,冬至天穿成这样,这么急不可待想尝汤圆,嗯?”

那尾音戏谑地上扬,在空中打着转,好似无形的小钩子,勾的殷绯烟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殷绯烟被迟漾这般肆意的举动搅得心头大乱,脸颊绯红,刚想开口嗔怪,却觉腰间一紧,迟漾顺势将她打横抱起,嘴角挂着那抹坏笑,长腿几步跨进屋内,脚跟一勾,“砰”地关上了门,隔绝了屋外的寒意与最后一丝光亮,屋内瞬间被暧昧的黑暗笼罩。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交织起伏,愈发急促。

迟漾将殷绯烟轻轻抵在门上,双手撑在她身侧,鼻尖摩挲着她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撩拨得她浑身发软。

殷绯烟嘤咛一声,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迟漾的脖颈,指甲微微陷入他的肌肤。

紧接着,迟漾猛地将她抱起,大步迈向卧室,一路撞倒了几把椅子,可两人全然顾不上这些,眼中只有彼此。

踏入卧室,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床上,像是铺就了一层银霜。

迟漾把殷绯烟丢在床上,整个人随即覆了上去,双手急切地游走在她单薄的衣衫间。

就在***即将失控的边缘,迟漾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顿了顿,伸手在床头抽屉慌乱翻找,终于摸出一个避孕套。

殷绯烟瞧见,轻咬下唇,羞意更浓,别过头去。

迟漾迅速撕开包装,三两下做好准备,重新压向殷绯烟,可就在这时,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坏意,故意使坏般用力一撞,毕竟他不喜欢不约而来的女朋友,殷绯烟吃痛,眉头紧皱,忍不住轻呼出声:“啊,你干嘛呀,疼!”

迟漾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和调侃:“怎么,今晚这么迫不及待地找来,这会儿知道疼了?

哼,我还没好好跟你算账呢。”

说着,手上动作不停,只是那力道里夹杂着些许惩罚的意味殷绯烟心里憋着一肚子的话,那些委屈、害怕和疑问在舌尖打转,可就是没办法说出口。

她深知,自己和迟漾之间,或许从始至终就只是一场建立在肉体欢愉上的纠葛罢了。

一开始自己幻想过迟漾对自己是不是特殊的,毕竟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可否然,她听到他和兄弟说,因为自己太主动热情,又因为有了“欢愉”不好提分手了。

再者迟漾的心思,她又怎会不明白,他的眼神里从未有过对自己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意,有的只是玩闹时的促狭、***时刻的火热,一旦那片刻的欢愉过去,剩下的不过是疏离和平淡。

前晚看到他对青梅的种种温柔举动,她的心像是被狠狠刺了一下,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立场去质问,去索要一个说法。

此刻,被迟漾压在身下,她只能强忍着那快要决堤的情绪,把那些想说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嘴唇微微颤抖,却倔强地紧闭着,她怕一旦说出来,只会换来迟漾的冷漠或是不屑,怕这段本就摇摇欲坠的“关系”会彻底破碎。

她只能默默承受着迟漾带着情绪的动作,眼中的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努力不让它们落下,就这么咬着牙,佯装出迎合的样子,可心底的苦涩却如藤蔓般疯狂蔓延,将她整个人紧紧缠绕,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屋内温度依旧在攀升,只是这氛围里多了些别样的拉扯与较劲,喘息与低吟中也掺杂了嗔怪和不甘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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