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决定生死的战事即将来临……
营帐里,一群得力将领正围着一起商议着应对之法。
“夜城易守难攻,要我说死守吧。”
“死守?那兰燕大军是死的?!人家三十万大军打我们十万,是人家胜算大还是我们,别守着守着把自己守死了!”
“那你倒是想法子啊,骂我有用?”
几位将军正吵着上头……
“哗——”营帐外走进来一个人,带着帐外的寒气缓缓走到几位将军正中间。
“顾将军。”几位将军一同叫道。
顾桓,夜城少将军,年少有为,才貌双全,放在京城里,他的才华及样貌乃全城第一,要不是他从小就被顾清——顾桓爹爹送往了夜城,不然早成为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披铠甲的美男子,谁能不爱。
——
“诸位,可想好了对策?”顾桓轻轻道。
“顾将军,对方来势汹汹,这次可能要损失惨重了。”军师沈听肆缓缓说道。
顾桓皱眉,沉静问道:“为今之计只有在城外埋伏兰燕大军,否则此关难过。”
“哦?将军想怎么做?”
“夜城外是山路,他们三十万大军要通过只能排三排以下,队伍如此之长,而我们在他们到临前在城外安排好一切,此战未必会输。”顾桓冷静说。
沈听肆此时也明白了顾桓所想表达的意思,看向几个蒙圈了的老将,解释道:“顾将军的意思是,我们将十万精兵抽出一半,安排到城外山林中埋伏起来,配弓和箭,其余的则守着城门。”
几位老将也明白了,“可是,兰燕大军快到城下了啊,五万的军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对方的探子不知在哪个地方躲着呢,这一开城门,对方不就知道了我们的计划?”箫老将军疑惑地问道。
“箫将军,你怎么糊涂了,谁说要从城门出去了。”沈听肆耐心解释道,“夜城可是四面环山,只是围着城墙而己,从外想要进夜城当然只能走城门,但我们可以把连着山路的墙从里打通出去,而且有树林掩护,你看外面那么黑的天,那些瞎兰燕军能看得到?”
几位将军一齐看向顾桓。
顾桓淡淡道:“听肆说得不错,此战事关重大,我会与你们一起上战场。”
……
商议好后,几位将军陆陆续续出了营帐,执行自己所担任务去了。
沈听肆拍了拍顾桓的肩,轻声说:“你也不用太担心,这几年,我们不是把夜城军训练得好好的吗,他们是夜城的骄傲,而且,不是有你在嘛。”
顾桓嫌弃地拍掉他的手,沉声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担心了?可别自作聪明了。”
沈听肆夸张地甩了甩手,道:“呦呦呦,是,不是你担心,是我得了吧。”
顾桓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沈听肆,将自己的铠甲套上,头也不回地出了门。沈听肆看着顾桓的背影,眉头紧蹙,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他什么时候能把他口是心非的缺点改改。”
——
与兰燕军的这战,火光冲天,夜城前,兰燕军的血与夜城军的血混在一起,形成了一条血河……此战,十分激烈。
顾桓疲惫不堪,靠在城墙边,手上握着沾有兰燕军血的暮凌剑。他生得十分好看的脸上被划出了几道口子,血星子从伤口处缓缓流出。杏眼半眯着,看着天边的夕阳出神。
这一战,竟打了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