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是比绝望更深沉的黑暗。
...
铁棍轻轻的敲打着墙壁,
曹雨生脑袋靠在门上,侧耳倾听着房间内的声音。
房间中极其的安静,
但这种安静在黑暗中却极其的诡异。
他放慢了自己的呼吸,
在这个秩序被摧残的世界,
小心点并不为过。
门没锁,像是在引人上钩,
曹雨生将手中的铁棍握紧,黑暗中,他咧起一抹怪诞的笑容,
黑暗中,一道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在响起,
听起来有些漏气的感觉,
像是在捂住嘴巴,
像是黑暗中的稚嫩的狩猎者,
他暴露了。
曹雨生缓缓趴在地上,四肢贴地,眼睛闭紧,而后突然睁开。
“呼...”
“呼...”
声音距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近,
他已经能够看到对方手中握住的尖刀,
只是感觉他的身高有些太矮了,
像个孩子。
曹雨生将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而后微微爬动起来,向着前方的鞋架处靠起,将自己的身形靠在鞋架上。
距离越来越近,
曹雨生也彻底的确定了,
对面如果不是个孩子,那就是侏儒。
“砰!”
那一棍,狠狠的轰在他的腿上,
只见他被冲击力冲的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
但嘴巴却是死死的闭住,
曹雨生将微型手电筒打开,
淡淡的灯光照在了面前人的身上,
他不由得发出一声感慨,
只是哪怕是下意识的感慨,他也是压低了声音。
“谨慎而又可怕的孩子”
一个女孩,她趴在地上,
豆大的泪珠不断的从眼边滑落,
她在哭,
但哪怕是哭,
她也不敢发出声音,
她在害怕,
她在恐惧。
曹雨生将铁棍换到了左手而后蹲了下来,但哪怕是这样,他依旧和女孩保持了将近70厘米的距离,
暴起反抗,那也是需要距离的。
他右手的动作有些大,伸出的右手在暴力的调整手电筒的角度,
只是刹那,
灯光熄灭,
“砰”
左手的铁棍又一次悍然出手,
你是女的?
你是个孩子?
不好意思,哥们害怕的东西你都集齐了。
灯光亮起,
女孩的右臂血肉淋漓,尖锐的骨刺刺破皮肤,握住刀的手也不由得松开,
刀身碰撞地面发出刺耳的尖鸣,
灯光下,女孩的整张脸都显得无比苍白,
只是哪怕这样,她也是一声不吭,
她害怕,她害怕丧尸,她害怕被吃掉,哪怕是面临死亡,依旧没有丧尸带给她的冲击大。
“真是坚强的女孩”
曹雨生将铁棍切换到右手,
“想要活着吗?”
他伸出左手,似乎是在邀请女孩,
女孩的头颅抬了起来,
稚嫩,
太稚嫩了,
看起来似乎才不过十二三的年纪,
“想活着吗?”
曹雨生再次发出邀请,
但女孩依旧默不作声,
只是那双眸子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哪怕那双眸子中隐藏着痛苦、畏惧,
曹雨生依旧是伸出手,
女孩颤颤巍巍的伸出手,
那只没被曹雨生打断的左手,
那只完好的左手,
这世道这么黑暗,怎么还有人这么天真呢?
“砰”
刹那之间,
曹雨生那铁棍,毫不留情的再次挥出,
一棍轰在了女孩尚且完好的左臂上,而后铁棍猛地收力,停在了原地不过瞬间,又折返一棍轰在了女孩稚嫩的脸庞上。
血液飞溅,
女孩无力的趴在地上,
但曹雨生上前一步,追着女孩被轰飞的身体上前,
一棍插在了她的嘴里,
直接从脑后刺穿,
他的脚踩在女孩的头上,
单手用力,将铁棍从女孩的脑袋中拔出,
殷红的血液顺着铁棍的纹路缓缓滴落,
他随手一甩,
血液顺着铁棍的纹路飞溅在墙壁上,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在这个早就变了的世道,居然还敢相信别人,你以为我问你的原因是什么,我只是想要确定你的左手还有没有藏着武器,
孩子,孩子,孩子?
到底还是个孩子。
铁棍插在了后背的袋子中,
一个随手就可以***的位置,
他的脑袋微微向左边一斜,
感受着铁棍还带着的温热,
感受着那股血腥味,
心,也不由得安定了下来。
刀棍相争,各有千秋,
侧手将背包卸了下来,从中取出了剁骨刀,
“砰”
“砰”
“砰”
...
“她很合适,但是年纪太小了,身高是她的优点,但同时也是她的缺点。”
曹雨生将塑料薄膜包裹住的肉放在背包中,而后将手电筒的灯光开大了一些,开始搜刮起了房间中的其他物资。
她的父亲是一名刀匠,
曹雨生曾数次见过她的父亲,
那是一个有些邋遢的男人,
但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气质,
但现在,这些东西都没用了,
刀匠似乎死了,只有她的女儿,
哦...
女儿也死了。
卧室的门被曹雨生推开,
那里侧躺着两具尸体,
刀匠和他的老婆,
脖子上有着一道狰狞的伤口,切口近乎要将整个脖子砍下。
他扫视了一眼卧室,
将卧室的衣服柜门打开,
从里面挑了两件比较实用的,黑色的皮手套,在五指和掌心处设有摩擦点,能够极大的加强摩擦性和抓握力,对他的铁棍很有加持性。
而后是一件淡灰色的皮衣,他摸了摸,虽然不能防刀,但是防丧尸的爪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将柜门关闭后,他扭头走出了卧室,走向了侧卧,那里是女孩的房间,说不定会有一些有意思的东西。
但不过是片刻,曹雨生捂着脑袋走了出来,到底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判断。
下一个房间是书房,这里的摆放杂乱无章,但曹雨生确是眼睛一亮。
角磨机,切割机...
各式的工具摆满了这个房间,
甚至在墙上还挂着悬浮式刀架,
他将身上的背包放在地上,
开始仔细的搜刮起这个房间。
...
“切割机和角磨机是我当前的必须品,可以有效的增加我铁棍的威力,而后是那几把刀,虽然我不太喜欢用刀,但刀很明显比棍更加有威慑力。”
他揉了揉下巴,
没有选择将这些东西装进背包,而是走回到卧室,将窗户打开,两只手拖着刀匠的腿,慢慢的从窗户将他丢了下去,
接着如法炮制,将他的老婆,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女儿也一起丢了下去。
这里,在近期是会是他的第二个据点。
(你说,这本书能活多久?适当的改变能增加他存活的时间,但我不想呀,我真的是太爱这种了,但可惜,不能涉h,要不然彻底放飞自己怕不是分分钟就凉了,嗨呀,好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