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重生离婚,我成了“负心女”1985年的夏天,我,林晚棠,确诊癌症晚期那天,
重生了。睁眼就是江砚舟抱着我哭,问我为什么要离婚。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谁生生撕开,
疼得喘不过气,可我还是咬紧牙关,硬生生挤出一句:“我爱上了别人,顾泽川。
”江砚舟愣住了,他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瞬间红了,像被我捅了一刀。他抱着两个女儿,
江小葵和江小栀,转身就走。小葵才8岁,叉着腰回头瞪我,奶声奶气地骂:“坏妈妈!
你不要我们了!”小栀才5岁,抱着她爸的腿,哭得嗓子都哑了:“妈妈不要走,
妈妈……”我站在原地,像是被钉住的木头人,脸上冷笑,心里却像有一把火在烧,
烧得我眼泪都干了。“你们会过得更好。”我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是小栀的哭声,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可我知道,我没得选。前世,
我拖着病体熬到最后,江砚舟守着我哭到崩溃,两个女儿连大学都没读完就出去打工。
这辈子,我得逼他们离开我,哪怕用最狠的方式。那天晚上,我租下街角一间破铺子,
墙皮剥落,地上满是灰,可我眼里全是光。前世的记忆告诉我,80年代是暴富的黄金年代,
而我,得靠这间小超市,给我爱的三个人攒下一片天,哪怕他们恨我一辈子。我蹲在铺子里,
拿块破布擦着柜台,脑子里全是江砚舟那张脸。他是镇上最俊的男人,眉眼清朗,
像从书里走出来的书生。当年我嫁给他,全镇的姑娘都酸得牙疼。可现在,他眼里只有恨。
我叹了口气,低头咳出一口血,赶紧用手帕捂住——癌症这东西,藏不住多久,可我得撑着。
第二天,我托人找了个男人,顾泽川。他是个痞子,穿花衬衫,笑起来吊儿郎当,
说话像唱戏:“林老板,听说你需要个‘情人’撑场面?”我冷冷看他一眼:“别真动心,
演戏就行。”他挑眉:“放心,我这人最会演。”没几天,镇上就传开了,
说我林晚棠攀上了城里的阔少,抛夫弃女。江砚舟带着小葵和小栀搬走了,走那天,
小葵跑来我面前,扔下一块糖,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女人,心是榴莲做的吗?
臭烘烘又扎手!”我愣了愣,差点笑出声,可一低头,眼泪砸在糖纸上,晕开一片水渍。
晚上,我一个人坐在铺子里,点着一盏煤油灯,算着账。
进口糖果、方便面、汽水……这些东西在85年是稀罕货,我得靠它们翻身。我咬着笔头,
心里默念:江砚舟,小葵,小栀,你们恨我吧,恨我才能活得好。可我不知道的是,
那天夜里,江砚舟抱着小栀哄她睡觉,小栀哭着说:“爸爸,妈妈是不是不爱我了?
”江砚舟沉默半天,低声说:“别问了,她有她想要的生活。”他的拳头攥得死紧,
指节发白。而我,坐在那间破铺子里,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心想:这辈子,
我得把超市开遍全国,把钱都留给你们,然后,干干净净地走。02:超市起航,
暴富第一步1985年的秋天,我的超市开张了。
破铺子门口挂了个手写的牌子——“晚棠小店”,名字是我随手起的,却像在心口划了一刀。
我没时间感慨,用前世记忆囤了一批货:进口水果糖、方便面,还有几箱汽水,
全是这年头镇上人没见过的稀罕玩意儿。开张第一天,门口挤满了人,
街坊大妈抢着问:“这糖多少钱一斤?”我笑得淡定:“五毛一包,不讲价。”三天,
500块到手。我坐在柜台后,数着皱巴巴的毛票,手抖得像中了彩票。前世,
我守着江砚舟的小厂子,穷得连女儿的学费都凑不齐,这辈子,我要让钱像流水一样淌进来,
哪怕拼上这条命。顾泽川来得正是时候。他晃荡着走进店里,穿着一件花衬衫,
痞笑挂在脸上,手里拎着一瓶汽水递给我:“林老板,生意这么火,要不要合伙?
”我瞥他一眼,接过汽水,冷冷说:“你出钱,我出脑子,赚了五五分。”他挑眉:“成交。
不过你这脸色,像是三天没睡,悠着点。”我没搭腔,低头咳了两声,手帕一抹,又是血。
他没看见,我也不想让他看见。那天傍晚,太阳刚下山,我正清点货,门口突然吵起来。
抬头一看,江砚舟站在那儿,手里提着个菜篮子,脸色黑得像锅底。小葵和小栀没跟来,
可我知道,他肯定是为了她们来的。我心跳快了一拍,
可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有事?”他盯着我,又瞟了眼顾泽川,
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跟他混一块儿了?
”顾泽川这家伙偏偏火上浇油,吊儿郎当凑过来,搭着我肩膀说:“江大哥,别生气,
晚棠现在跟我,日子过得可滋润。”我推开他的手,心里骂了句“戏精”,
可面上还是配合着笑:“你管不着。”江砚舟没说话,眼神像刀子在我脸上刮了一圈,
然后“砰”一声,菜篮子摔在地上,鸡蛋碎了一地。他转身就走,背影僵硬得像块石头。
我盯着那堆蛋黄,心里像被人剜了块肉,疼得喘不过气。可我不能追上去,只能咬着牙,
转身继续收拾货架。顾泽川啧了一声,低声说:“你这前夫,脾气够倔。”我没理他,
脑子里全是江砚舟摔篮子那一瞬的眼神——失望、愤怒,还有藏不住的疼。我攥紧拳头,
告诉自己:林晚棠,你没资格回头。晚上,我一个人锁了店门,坐在柜台后翻账本。
500块只是开始,我得让这小店变成金窝,把女儿和江砚舟的未来铺满钱。
风从破窗子里钻进来,吹得我直咳嗽,我捂着嘴,又咳出一口血。灯光昏黄,
我看着手帕上的红,笑了:命不长,可钱得赚够。门外,江砚舟没走远。他站在巷子口,
点了根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脸。他低声骂了句:“林晚棠,你真行。”可那声音里,
分明夹着哽咽。我不知道他没走,我只知道,这条路才刚开始。超市得开起来,
误会得更深一点,我的戏,也得演得更真一点。03:萌娃出击,
误会加深1985年的冬天,风冷得像刀子,我的“晚棠小店”却热火朝天。
货架上的进口糖果和方便面卖到断货,门口天天排队,我忙得脚不沾地,
赚下的钱已经攒到2000块。可我没时间高兴,胸口那股闷痛越来越频繁,
每次咳嗽都像在提醒我:林晚棠,你的日子不多了。那天中午,我正蹲在后院清点新货,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吵闹。我探头一看,江小葵叉着腰站在那儿,小脸涨得通红,像个小炮仗。
旁边是江小栀,抱着个破布娃娃,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我心一颤,手里的账本差点掉地上。
“林晚棠!你是不是嫌我们拖累你?”小葵冲上来,指着我鼻子喊,声音脆得像要炸开。
她才8岁,可那眼神犀利得像个小大人。我愣了愣,强压下心里的酸,
装出冷笑:“你爸没教你别随便跑来找我?”小栀怯生生地走过来,拽着我的衣角,
小声哭着说:“妈妈,我不吃糖了,你回来好不好?”她那双大眼睛湿漉漉的,
像前世她抱着我病床哭的样子。我喉咙一哽,差点破功,可我还是硬下心肠,
甩开她的手:“别叫我妈妈,我不是了。走!”小葵气得跺脚,抓起小栀的手就往外走,
边走边回头喊:“你等着,我再也不理你了!”小栀被她拽着,还不忘回头看我一眼,
那小脸上的泪痕像刀子一样刻进我心里。我转过身,眼泪砸在账本上,晕开一片墨迹。
她们走后,我靠着墙喘了半天气,胸口疼得像要裂开。我知道,不能心软,我得让她们恨我,
彻底跟我划清界限。可我还是没忍住,晚上偷偷塞了500块给江砚舟的邻居大婶,
低声说:“麻烦帮忙照顾她们,别说是我给的。”大婶叹了口气:“晚棠啊,你这是何苦呢?
”我笑笑,没说话。第二天,苏曼柔出现了。这个女人温柔得像水,长得也好看,
是镇上出了名的“白月光”。她端着一碗热汤,敲开了江砚舟的门。我远远看见她进屋,
江砚舟低头哄着小栀,脸上多了点笑。我攥紧拳头,心想:也好,有她照顾他们,
我走得也能安心点。可我低估了苏曼柔。她走之前,特意绕到我超市门口,
笑得温婉:“晚棠,生意做得这么好,真是厉害。砚舟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
你现在过得滋润,别怪我多照顾他们一点。”她话里藏针,我听得出挑拨,
可我只能冷笑:“随便你。”她走后,我站在店门口,风吹得我直咳嗽,手帕又染了血。
我盯着她的背影,心里苦笑:苏曼柔,你要是真能给他们幸福,我谢你都来不及。
可我不知道的是,小葵那天晚上偷偷对小栀说:“妹妹,我看那个苏阿姨不简单,
咱们得盯着点,不能让她抢了爸爸!”小栀吸着鼻子点头:“嗯,我只要妈妈。
”江砚舟在旁边听着,皱眉点了根烟,低声嘀咕:“林晚棠,你到底想干什么?”而我,
锁上店门,坐在柜台后,翻开账本,手指在“2000”上停了半天。我得快点赚钱,
快点把超市开大,快点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哪怕他们再也不叫我一声妈。04:超市扩张,
我成“小富婆”1986年的春天,我的“晚棠小店”变成了三家连锁,
镇上的人开始叫我“林老板”。我穿着刚买的大衣,时髦得像城里来的阔太太,
揣着账本算了算,赚了十万块。那是个天文数字,
够江砚舟带着小葵和小栀舒舒服服过一辈子。可我没工夫得意,胸口的疼越来越密,
晚上睡不着觉,咳嗽声都能把邻居吵醒。那天,我站在新开的第二家店门口,
看着货车卸下一箱箱汽水和饼干,心里默念:再撑撑,林晚棠,你得再撑撑。街坊大妈路过,
凑过来酸溜溜地说:“哟,林晚棠,你这日子过得可真红火,
听说还跟城里那姓顾的男人好上了,真是了不得。”我笑笑,没搭腔,
可转身就听见有人低声嘀咕:“抛夫弃女,这女人真不要脸。”我低头咳了两声,手帕一抹,
又是血。我攥着手帕,抬头看着天,心想:骂吧,骂得越狠越好,
只要江砚舟他们不回头找我。顾泽川来得比平时晚。他晃进店里,手里拎着一袋苹果,
扔给我一个:“林老板,脸色比鬼还白,吃点好的补补。”我接过来,
没好气地说:“少废话,货款结了没?”他靠着柜台,痞笑:“结了,
第三家店的租金也付了。你这脑子,简直是印钞机。”我正要回话,他突然凑近,
眯着眼盯着我手里的药瓶。那是我偷偷吃的止痛药,刚才不小心掉出来了。我一把抢回来,
冷声说:“别多管闲事。”他皱眉:“林晚棠,你到底藏着什么?”我推开他,
语气硬得像石头:“跟你无关,***的活去。”他没再问,摔门走了。我靠着柜台喘气,
手抖得拿不住苹果。顾泽川这家伙,太聪明,我得防着他点,别让他坏了我的戏。晚上,
我一个人锁了店门,坐在新店的后院翻账本。十万块听着多,可不够,
我得让“晚棠超市”开遍全省,甚至全国。风吹得我直咳嗽,我捂着嘴,血又染红了手帕。
我盯着那红,笑了:命不值钱,钱得值钱。第二天,镇上来了个记者,扛着相机拍我,
说要写篇报道,标题都起了——“商业奇女林晚棠”。我摆手拒绝,可他还是***了几张。
没几天,报纸铺天盖地,我的名字传遍了县城。有人羡慕,有人嫉妒,可没人知道,
我晚上睡不着,疼得只能咬着被角熬过去。我路过江砚舟的新家时,
远远看见他抱着小栀出来。小葵跟在旁边,手里拿着一袋糖,跟同学炫耀:“我爸买的,
可甜了!”江砚舟抬头,正好撞上我的眼神。他愣了愣,然后冷冷别开脸,拉着女儿走了。
我站在街角,心像被掏空,可嘴角还是勾了勾:好,他们过得不错。可我没看见的是,
江砚舟回家后,把报纸扔在桌上,盯着我的照片看了半天。小葵凑过来,问:“爸,
这不是妈妈吗?”他没说话,点了根烟,低声骂了句:“林晚棠,你可真行。”烟雾里,
他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乱麻。而我,坐在店里,翻着账本,手指在“十万”上停了半天。
我得加快速度,癌症不等人,钱得赚得更多——哪怕最后,我连花它的力气都没有。
05:前夫的恨意,苏曼柔的挑拨1986年的夏天,我的“晚棠超市”风头正劲,
可我瘦得像根竹竿,咳嗽声比店里的收音机还响。账本上的数字蹿到了二十万,
我却连笑的力气都没剩多少。医生偷偷警告我:“再不休息,撑不过明年。”我点头敷衍,
心里却想:明年?能撑到年底就不错了。那天,江砚舟带着小葵和小栀搬到了镇上。
他租了个小院子,离我的超市不过两条街。我路过时,听见小栀在院子里喊:“爸爸,
我要吃糖!”江砚舟低声哄她:“好,爸爸给你买。”那声音温柔得像刀子,
扎得我心口直疼。可我只能装没听见,裹紧大衣,低头走远。没几天,小葵在学校闯了祸。
她跟同学吹牛,说自己吃过进口糖,结果被嘲笑:“你妈都不要你了,还装什么大小姐?
”小葵气得跟人打了一架,鼻青脸肿地回了家。江砚舟听说后,脸黑得像暴风雨前的天。
他抱着小葵哄了半天,下午就直奔我的超市来了。我正在柜台后算账,门“砰”一声被推开。
江砚舟站在那儿,眼底烧着火,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林晚棠,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抬头,冷笑:“什么事跟你有关?”他上前一步,
拍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是小葵学校的通知单,上面写着她打架的原因。
“小葵被人骂没妈的孩子,你满意了?”他盯着我,眼眶红得吓人。我心一颤,
可嘴上还是硬:“她有你这个爸就够了,我的事你管不着。”他气得手抖,
指着我说:“你真狠,林晚棠,我当初瞎了眼才娶你!”说完,他摔门走了,
门框抖得哐哐响。我靠着柜台,喘了半天气,眼泪差点掉下来。可我咬紧牙,告诉自己:好,
他恨我越深越好,这样他就不会回头找我了。晚上,苏曼柔来了。她端着一碟糕点,
敲开江砚舟的门,温柔得像春风:“砚舟,我听说小葵的事了,别太生气。
晚棠现在过得那么好,你一个人带孩子太辛苦。”她顿了顿,又轻声说:“我听人说,
她跟顾泽川早就住一块儿了,你别把自己熬坏了。”江砚舟没说话,低头点了根烟,
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小葵在旁边听见了,攥着拳头喊:“她才没资格当我妈!
”苏曼柔摸摸她的头,笑得意味深长:“小葵乖,别气了,有我在呢。”我不知道这些。
我锁了店门,一个人蹲在超市后院,翻着账本,手指在“二十万”上停了半天。
风吹得我直咳嗽,血又染红了手帕。我盯着那红,心想:苏曼柔,你要是能替我照顾他们,
我死了也闭得上眼。可我低估了她的心机。第二天,镇上又传开了,
说我跟顾泽川在城里买了房子,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有人路过超市,
指着我骂:“不要脸的女人,赚了钱就忘了家!”我笑笑,没解释,低头咳出一口血,
疼得眼前发黑。江砚舟那天晚上抱着小栀哄她睡觉,小栀哭着说:“爸爸,我不要苏阿姨,
我要妈妈。”他愣了愣,低声说:“别想了,她不要咱们了。”可他手里的烟抖了抖,
烧出一截长长的灰。而我,坐在超市后院,抬头看着月亮,心想:再狠一点,林晚棠,
你得再狠一点。06:超市帝国,亿万身家1989年的冬天,我的“晚棠超市”开遍全省,
成了报纸上的传奇。账本上的数字飙到一亿,我从街头小贩摇身一变成了“商业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