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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见了柜子里,陆寒年平日里喜欢喝的酒,

那玩意贵得很,都是专车送过来的,陆寒年喝不到就会捉狂,

平日里都是她帮他订酒的,但是沈星安这次不打算订不仅还打算把它喝光。

大半瓶喝下去,沈星安察觉到了不对劲,

蒋九司从浴室出来,扫了一眼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的女子,刚要伸手把人抱到床上,

下一秒不知道女子哪里来的牛力一下把他扑倒,

“起来,不然你会后悔的。”

沈星安伸手摸着蒋九司的脸,染了几分醉醺醺的调戏

“哪个夜店的哥哥生得真好看?我有钱钱,跟我玩玩好不好?”

说着“嗷呜”一口她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看着扑在自己身上乱啃乱咬的女子,蒋九司稍稍皱眉,陆寒年没教过她接吻?

女子的手已经不安分摸到了其他地方,他轻咬她耳朵,“安安,别后悔。”

蒋九司一个翻身把女子压在了身下,攻势极强的吻也随着落下,这一夜的时间很长…

半梦半醒间,沈星安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得可怕的春梦…

无论多晚睡,沈星安总能在第二日早上的五点醒来,

因为早上六点是陆寒年吃早餐的时间,陆寒年胃不好,沈星安总会提前准备好陆寒年喜欢吃的早餐。

生物钟使然,沈星安睁眼发现自己正光溜身子,躺在了一个男人怀里,

随便一个鸭睡了就睡了,她屏住呼吸抬眼触见了蒋九司那张过分的俊脸一下愣住了,

要命!

脑海里关于昨晚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东西也来不及收拾了,沈星安快速下了床,又去卫生间换了一条长裙,拿着包包和手机逃也似地离开了。

粉色法拉利是自己买的,沈星安放心开走,

车窗外吹进来浸着几分凉意的风,吹得沈星安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已经和父母断绝关系了,多年未曾见面她如今也没脸联系。

许多朋友先前也因为陆寒年而断绝了往来,但是七年过去了,

闺蜜秦小洋依旧坚持每日给她发消息,

她把最近能看到的消息都看了一遍,点了一个早上好的表情包发了出去。

对面很快发来了回信,

秦小洋:[你个没良心的!呜呜呜,终于想起我来了。]

沈星安:[告诉你个好消息。]

秦小洋:[除非你要和那姓陆的男人分了,其他在我眼里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沈星安:[就是要分了,过几日办理离婚。]

虽然七年没见了,但是两人并不生疏,一见面又恢复了往日的关系,

彼时秦小洋一边吃一边骂,“姓陆的男人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王八蛋!”

“所以我打算和他离婚。”沈星安伸手拿过桌面上的果汁,

秦小洋一下瞥见了端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沈星安你又欺骗我的感情。”

沈星安不明所以,“欺骗?”

“你自己看看你手上和脖子上的痕迹,你和姓陆那王八蛋指定睡了。”

“没有,”

沈星安面上掠过一抹不自在,开口道,“其实我昨晚睡了他哥蒋九司。”

秦小洋明显愣了一下,“那个冰山脸美男?”

只要不是陆寒年,秦小洋都可以接受,

抹了一把眼泪,秦小洋笑得猥琐,“你出息了呀沈星安,什么感觉?”

“能有什么感觉喝得醉醺醺的,我起初还以为自己点了一个鸭。”

不过形式也和鸭差不多,毕竟她给了钱的。

别墅,

被当成鸭的蒋九司站在房间内,看着手上那五张毛爷爷,面色一阵阴冷,

秦瑾是蒋九司的好友,秦世集团未来的接班人,

是个张扬的***彼时穿得一整个花孔雀模样,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扫了蒋九司手上拿着的五张毛爷爷,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昨晚的事他打听得一清二楚,止不住调笑道,“这年头还有你当鸭的份儿?”

“闭嘴。”蒋九司扫了他一眼眸色警告,

偏偏秦瑾是个不怕死的,继续笑着开口,

“你这种姿色的竟才值个五百,说出去E城不少女人都要急哭上赶着排队吧。”

在E城喜欢蒋九司的女人可谓是一捉一大把了,偏偏某人守身如玉拒人千里之外,

他先前还觉得他这般下去,指定是要孤独终老浪费基因的,眼下看来是有希望的。

话语间蒋九司已经穿戴整齐,“说吧,有什么事?”

谈到正事,秦瑾正经了几分,“集团那边出了一点事,需要你去看看。”

蒋九司面上没什么表情,“看心情。”

秦瑾面上是欣喜,

“好嘞,兄弟今日下午就在集团等着你。”

门口,秦瑾的司机面容犹豫,

“秦爷,要是蒋爷心情不好呢?那岂不是白等了?”

“不好?他现在的心情是我这二十几年来见过最好的一次了。”

司机明显一头雾水,脑海中快速闪过了蒋九司那张冰山脸,他还真看不出半点与平时的区别,

秦瑾笑了笑,“让你去读书你跑去喂猪,你看不出我也没法子。”

另一边,

秦小洋骂得心满,吃得意足,这会儿拿起果汁代酒,

“祝沈大小姐永远貌美如花,将来的日子一帆风顺!”

“祝秦大小姐同上。”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秦小洋看了驾驶位上的沈星安一眼,

沈父沈母只生了沈星安一个宝贝闺女,是捧在心尖尖上的,

自沈星安与父母断绝关系后,沈父沈母忧思成疾身体每况愈下,

特别是沈父三年前还出了车祸,做完手术后夫妻两便把集团甩手,

给了沈星安的叔叔和婶婶管理,远离E城养伤养老去了。

“方才我已经联系上我父母留给我的管家陈叔了,蒋家那边的房子我不打算住了,

我先搬回沈家吧。”

陈叔是看着沈星安长大的亲人,他不单单是沈家的管家,

更是沈氏集团发展壮大的见证者,造就者。

彼时沈星安看着昔日满头黑发,神采奕奕的陈叔,如今满头白发一身憔悴的模样,

止不住鼻头一酸,“陈叔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年纪上来了。”

也不过七年不见,怎么就老得那么快?

陈叔安慰了沈星安好一会儿,两人交流了最近的近况,

“离婚好呀,陆寒年那小子不是良人,

当年你父亲和母亲极力反对,便是提前看到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