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毒酒入喉前夜,她咬破舌尖跪在九皇子脚边:"求殿下疼我"。芙蓉面下***刃,
病骨支离握棋局,前世被灌哑药剜双目,今生偏要借疯作痴,撕碎伪善皇后皮,
剖开绿茶太医心。冷宫枯井白骨作笔,画院血墨洇开先帝暴毙真相,
而那个阴鸷掌权者夜夜翻窗,将染毒银针抵在她小腹:"娘娘的局,可敢容本王添把火?
"当病娇白月光掀翻凤玺,当毒酒终入仇敌喉,血色宫阙里步步生莲的,
竟是当年冷宫阶前最卑微的影。1.冷宫的夜,阴冷得像一口枯井。
林疏影猛地从噩梦中惊醒,冷汗浸透了单薄的中衣,紧紧贴在身上,像一张冰冷的裹尸布。
她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脖颈,那里传来一阵刺痛,像被烙铁烫过一般。
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眉眼间还残留着惊恐。林疏影颤抖着手,
将衣领拉低——脖颈处赫然有一圈青紫的勒痕,触目惊心。等等……勒痕?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林疏影的瞳孔骤然紧缩。她想起来了,她死了!被皇后一杯毒酒赐死,
死后还被沈璃那个疯女人掐住脖子,让她死不瞑目。而现在……她竟然回到了被陷害的前夜!
“娘娘,您醒了!”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死寂,贴身宫女小桃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担忧,“太医说您受了惊吓,特意开了安神汤。”太医?苏怀瑾?那个衣冠禽兽!
林疏影眼底闪过一丝寒芒。上一世,就是他亲手调制了那杯毒酒,送她上了黄泉路!“娘娘,
这药……”小桃凑近闻了闻,脸色微变,“这药味儿不对劲儿,
像是……像是……”“像什么?”林疏影故作虚弱地问,实则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像是……毒药!”小桃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林疏影接过药碗,
故作镇定地笑了笑:“小桃,你想多了,太医开的药,怎么会有问题呢?”说着,
她将药碗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随即眉头紧蹙,
做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样子:“好苦……”小桃心疼地看着她,眼里满是担忧。
林疏影趁她不注意,不动声色地将药汁倒进了一旁的鱼缸里。
只见那原本活蹦乱跳的锦鲤瞬间翻了白肚,漂浮在水面上,一动不动。这药,果然有问题!
林疏影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将空碗递给小桃:“好了,我已经喝完了,你拿下去吧。
”夜深了,冷宫里更加寂静,只有风穿过破败的窗棂,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林疏影躺在床上,
假装睡着,实则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她知道,今晚不会太平。果然,没过多久,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纤细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月光照在那人的脸上,露出一张清丽绝俗的脸庞,正是沈璃。
“是你!”林疏影猛地坐起身,故作惊恐地看着她。沈璃冷笑一声,一步步逼近,
手中的匕首抵住了林疏影的咽喉:“林疏影,你为什么要抢走皇兄的宠爱?你凭什么?!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带着浓浓的嫉妒和恨意。“我……我没有……”林疏影瑟缩着,
假装害怕,“我没有抢走任何人的宠爱……”“你还在装傻!”沈璃的眼里闪过一丝疯狂,
“皇兄那么爱你,为了你,他甚至不惜违抗圣旨!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为什么要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匕首的寒意刺痛了林疏影的皮肤,
她甚至能感觉到一丝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脖颈流了下来。“沈璃……”林疏影艰难地开口,
“你冷静一点……”“冷静?”沈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得更加疯狂,
“你让我怎么冷静?!你夺走了我的一切,你让我怎么冷静?!
”她手中的匕首又逼近了几分,林疏影甚至能感觉到匕首的尖端已经刺破了她的皮肤。
“你告诉我……”沈璃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为什么要勾引皇兄?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我……我真的没有……”林疏影继续装小白兔,眼泪汪汪的,
演技简直能拿奥斯卡小金人。沈璃显然不吃这一套,匕首又往前送了送,
语气阴森得像地府来的催命鬼:“别装了!你这张脸,我看着就恶心!今天,
我就送你下去见阎王!”林疏影心里冷笑,心说:来了,就等你这句话呢!
就在沈璃准备动手的那一刻,林疏影突然身子一软,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床上,
口中还念念有词:“皇上……皇上……不要杀我……”这招“装死”可谓是出其不意,
沈璃显然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愣了一下。就是现在!林疏影猛地睁开眼,
一把抓住沈璃头上的发簪,用尽全身力气朝旁边的烛台甩去。“啪”的一声,
发簪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烛台,烛火瞬间引燃了旁边的帷帐。“着火了!着火了!
”林疏影尖叫起来,一边装模作样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偷偷观察着沈璃的反应。
沈璃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想要扑灭火焰,却根本无济于事。
火势越来越大,很快就蔓延开来,将整个寝殿都笼罩在一片火光之中。“啊!救命啊!
着火了!”林疏影继续尖叫着,一边向门口挪动,一边不忘给沈璃添一把火,“沈璃,
你疯了吗?你竟然敢放火烧冷宫!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沈璃被她这一番话气得火冒三丈,
也顾不上灭火了,直接朝林疏影扑了过去:“***!我要杀了你!
”林疏影早就料到她会来这一招,身子一闪,躲过了沈璃的攻击,然后故意往后退了几步,
脚下一滑,直接从水榭上掉了下去。“扑通”一声,林疏影落入了冰冷的湖水中。
湖水冰冷刺骨,像无数根冰针扎进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拼命地划动着手臂,
想要浮出水面,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拉着她往下坠。她挣扎着,
摸索着,突然摸到一个冰冷的、坚硬的东西。她紧紧地抓住它,借着微弱的月光,
她看到那是一块血红色的玉石碎片,上面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这……这是先帝的血玉?!林疏影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细想,
一股强大的暗流就将她卷入了湖底深处。她拼命地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在意识即将消失的那一刻,
她看到那块血玉在水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像一只血红色的眼睛,注视着她。水波荡漾,
血玉的光芒也渐渐消失,一切都归于黑暗。她不知道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这一世的命运,会不会随着她的重生而改变?鲜红的血,在水中晕染开来,
像一朵朵妖艳的红莲,缓缓绽放……2.湖水冰冷刺骨,
像无数把冰刀子扎进林疏影的骨头缝里。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肺部仿佛要炸裂开来。
她拼命挣扎,却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拖拽着,沉向无尽的深渊。
恍惚间,她似乎抓住了一块冰冷坚硬的东西。借着微弱的月光,那是一块血红色的玉石碎片,
上面残留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先帝的血玉!林疏影心中一震,还没来得及细想,
就被一股强大的暗流卷入湖底。几乎同一时间,一道身影如猎豹般掠过冷宫的屋脊。
沈砚一身玄色劲装,眉宇间笼罩着浓重的阴霾。冷宫起火,这可不是小事,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火。火光映照下,
他看到湖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一个黑影在水中挣扎。沈砚心中警铃大作,
毫不犹豫地跃入冰冷的湖水中。他迅速游到黑影旁,一把捞起那具几乎失去意识的身体。
触手冰凉,柔软,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借着火光,
他看清了怀中人的脸——竟是林疏影!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紫,眼眸紧闭,
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沈砚将她抱上岸,探了探她的鼻息,还好,还活着。
他粗暴地将她翻过身,用力挤压她的腹部,试图排出她肺里的积水。
“咳咳咳……”林疏影呛出一大口水,缓缓睁开眼睛。“九…九皇子?”她虚弱地开口,
沈砚没说话,目光落在她紧紧攥着的手上。他掰开她的手指,
一块血红色的玉石碎片赫然出现在眼前。这……不就是父皇贴身佩戴的血玉吗?!
怎么会在她手里?林疏影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抓住沈砚的手,语气急促:“九皇子,
这血玉…是沈璃…是她偷换了血玉,陷害我……”沈砚眼神微眯,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让人将林疏影裹紧,带回禁军府。他知道,这件事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禁军府密室,温暖如春。林疏影裹着厚厚的毯子,脸色稍微好转了一些。沈砚坐在她对面,
手中也拿着一块血玉碎片,与林疏影手中那块完全吻合。“你早就知道?
”林疏影看着沈砚手中的血玉,语气带着一丝颤抖。“父皇…并非病逝。”沈砚语气低沉,
目光深邃如夜空,让人捉摸不透。“果然如此……”林疏影喃喃自语,眼眶泛红。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先帝的死另有隐情!“你想知道真相?”沈砚突然靠近她,语气带着一丝蛊惑。
林疏影毫不犹豫地点头。她要真相,她要为先帝,也为她自己讨回公道!沈砚却突然笑了,
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有些真相,知道了未必是好事。”他起身,走到密室门口,
停顿了一下,背对着林疏影,语气意味深长:“你好好休息,有些事,我会替你查清楚。
”说完,他推门而出,留下林疏影一人在密室中,面对着那块血红色的玉石碎片,
以及沈砚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她紧紧攥着血玉,指尖泛白,
心中却升起一股莫名的寒意。这禁军府,究竟藏着什么秘密?皇后娘娘的大驾光临,
让禁军府门口的石狮子都感觉一阵阴风吹过,瑟瑟发抖。府里上下,谁不知道九皇子沈砚,
那是出了名的“生人勿近”?这冷不丁地,皇后娘娘带着浩浩荡荡的队伍,
说是来“关心”一个冷宫弃妃,这戏码,啧啧,比后宫争宠的剧本还精彩!沈砚站在府门口,
玄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面色冷峻得像一块千年寒冰。
他斜眼瞥了一眼皇后那张堆满虚伪笑容的脸,心里翻了个白眼: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知母后驾到,有失远迎。”沈砚的声音像是从冰窟里传来,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子。
皇后朱婉仪,不愧是后宫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愣是把这冷冰冰的语气当成了耳旁风,
笑得那叫一个慈眉善目:“九皇子这是说的哪里话,本宫听闻林贵人受了惊吓,特来探望。
毕竟,这后宫姐妹情深嘛!”沈砚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姐妹情深?怕是姐妹花妒深吧!
“林贵人身子虚弱,不宜见客。”沈砚毫不客气地挡在皇后面前,寸步不让,
“母后若真有心,不如多抄几卷经书,为父皇祈福。”这话说得,简直就是指着和尚骂秃驴!
皇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但她毕竟是皇后,
这点城府还是有的。“九皇子说的是,是本宫考虑不周了。”皇后深吸一口气,
语气依旧温柔,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既然如此,
本宫就不打扰林贵人休息了。只是,九皇子可要好好照顾林贵人,莫要让人觉得,
我们皇家薄情寡义才是。”说完,皇后带着一众宫女太监,气势汹汹地走了。那背影,
仿佛要将禁军府的门槛都踩烂。沈砚看着皇后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
转头对身后的侍卫统领赵虎吩咐道:“把所有伺候过皇后的宫女,全部调走,一个不留!
”赵虎心领神会,立刻下去安排。他知道,九皇子这是要彻底断了皇后伸向林贵人的触手。
密室里,林疏影裹着毯子,坐在桌前,神情有些恍惚。皇后突然来这么一出,
摆明了是想试探什么。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砚台下压着一张叠成四四方方的纸。
林疏影拿起纸,打开一看,上面只有寥寥几字:七日后中秋祭典,带血玉去藏书阁。
字迹苍劲有力,锋芒毕露,是沈砚的笔迹。林疏影的心跳骤然加速。中秋祭典?藏书阁?
他到底想做什么?她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烧成灰烬,确保不留下任何痕迹。然后,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张新的纸,小心翼翼地将那张密信叠成一只小小的纸船。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砚台上,映着那池墨水,波光粼粼,像一片神秘的湖泊。
林疏影轻轻将纸船放入砚台中,看着它在墨水中缓缓飘荡,最终,小船浸透了墨汁,
渐渐下沉……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中的情绪。3.中秋祭典当日,天朗气清,
惠风和畅……个屁!林疏影一大早就觉得浑身不对劲。不是她矫情,实在是今天这气氛,
怎么看都像是鸿门宴。她对着铜镜,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身上的装扮。
一袭淡青色的宫装,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吹弹可破。腰间那块血玉,
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光,像一滴凝固的血泪。“娘娘,您今天真好看。
”一旁的宫女小心翼翼地奉承着,生怕说错一句话,惹来杀身之祸。林疏影微微一笑,
心里却在冷笑。好看?呵呵,等会儿上了祭坛,怕是好看就要变成好看了四声!
按照沈砚的指示,她必须佩戴这块血玉。可她总觉得,这块玉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
随时可能引来杀身之祸。但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祭典的场地设在皇宫最高的祭天台上,四周摆满了祭品,香炉里焚烧着檀香,烟雾缭绕,
宛如仙境。百官肃立,气氛庄严肃穆。林疏影跟在皇后的身后,一步一步地走上祭坛。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踩进了哪个坑里。“吉时已到,祭典开始!
”随着一声尖锐的太监嗓音,祭典正式拉开了帷幕。皇后率先上前,焚香祷告,
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林疏影站在一旁,看着皇后那张端庄慈爱的脸,心里一阵恶寒。
“接下来,有请各位欣赏由司画大人精心准备的傀儡戏。”太监尖着嗓子喊道。
林疏影心中一凛,司画?那个老妖婆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只见几个小太监抬着一个巨大的戏台走了上来,戏台上摆放着几个栩栩如生的戏偶。
随着锣鼓声响起,戏偶开始翩翩起舞,讲述着一段关于先帝的英雄故事。不得不说,
司画的技艺确实精湛,这些戏偶被她操控得活灵活现,仿佛真人一般。然而,好景不长。
就在林疏影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个戏偶突然失控,像发了疯一样,朝着她冲了过来。
“砰”的一声,林疏影猝不及防,被戏偶撞倒在地。“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宫女们惊呼着,连忙上前搀扶。林疏影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抬眼一看,
只见那个撞倒她的戏偶,手里竟然拿着一卷***,上面写着斗大的几个字:“林氏疏影,
弑君夺玺!”什么?林疏影简直要气笑了。这老妖婆,玩得挺花啊!
直接给她扣了个弑君的帽子,这是要置她于死地啊!“大胆贱妇,竟敢弑君篡位!
”皇后厉声呵斥道,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鄙夷。“皇后娘娘明鉴,臣妾冤枉啊!
”林疏影连忙跪倒在地,大声喊冤。“冤枉?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皇后冷笑道,
“来人,将这个弑君的贱妇拿下!”“且慢!”就在这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天而降,
盖过了所有嘈杂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鬼”,从天而降,
飘落在祭坛之上。那“女鬼”一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阴冷的眼睛,
直勾勾地盯着林疏影,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林疏影,你可知罪!
”“女鬼”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充满了怨恨。林疏影抬头望去,只见那“女鬼”不是别人,
正是司画那个老妖婆!她穿着一身红色的戏服,脸上画着浓厚的油彩,
活脱脱一个索命的女鬼。“司画,你疯了吗?竟敢假扮先帝幽魂,扰乱祭典!”皇后怒斥道。
“呵呵,皇后娘娘,我可不是假扮。”司画冷笑道,“我就是奉了先帝的旨意,
前来捉拿弑君的凶手!”说着,她伸出枯槁的手指,直指林疏影,厉声喝道:“林疏影,
你谋害先帝,夺取玉玺,罪该万死!”满朝哗然。林疏影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这老妖婆,
简直是疯了!她到底想干什么?“一派胡言!”就在这时,一个正义凛然的声音响起。
只见御史中丞李昭,从百官之中走了出来,义正言辞地说道:“司画,你妖言惑众,
扰乱朝纲,该当何罪!”“李昭,你敢质疑我?”司画怒道。“我不是质疑你,
我是在维护正义!”李昭昂首挺胸,毫不畏惧地说道,“我有先帝生前留下的密令,
可以证明林贵人是清白的!”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卷黄色的绢帛,高高举起,
大声说道:“先帝遗诏在此,林贵人并无弑君之罪!”“一派胡言!这一定是伪造的!
”皇后厉声喝道,“李昭,你竟敢勾结外敌,伪造遗诏,其心可诛!”“皇后娘娘,
你……”李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皇后,却说不出话来。“来人,将李昭拿下!
”皇后一声令下,几个侍卫立刻冲了上来,将李昭团团围住。眼看着李昭就要被侍卫拿下,
林疏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慢着!”林疏影大声喝道,
“皇后娘娘,李大人所言非虚,先帝确实留下了遗诏!”说着,她从腰间取下那块血玉,
高高举起,大声说道:“这块血玉,就是先帝的信物!见玉如见朕,任何人不得违抗!
”皇后看着林疏影手中的血玉,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万万没想到,
这块玉竟然有如此重要的意义!“好啊,林疏影,你果然是早有预谋!
”皇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以为凭着一块破玉,就能颠倒黑白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说着,她一挥手,厉声喝道:“来人,将林疏影和李昭,一并拿下!”侍卫们得令,
立刻朝着林疏影和李昭冲了过去。林疏影看着越来越近的侍卫,心中一片绝望。难道,
她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呵呵,好一出精彩的大戏。”一个冰冷的声音,
突然在人群中响起。林疏影循声望去,只见沈砚正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像一潭幽深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绪。“九皇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皱着眉头问道。“没什么意思。”沈砚淡淡地说道,“只是觉得,这出戏,
还不够精彩。”说着,他缓缓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他到底想做什么?林疏影的心,
悬到了嗓子眼。沈砚拔剑的动作快如闪电,寒光一闪,几根几不可见的丝线应声而断。
那“女鬼”原本流畅的动作瞬间变得僵硬,像一个坏掉的木偶,摇摇晃晃地站在祭坛上。
众人这才发现,“女鬼”的身上竟然缠满了细如发丝的丝线,而这些丝线的另一端,
则连接在祭坛四周的几个隐蔽的角落里。“司画,你的傀儡戏演得不错,只可惜,露馅了。
”沈砚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司画脸上的油彩龟裂,
露出狰狞的表情:“沈砚,你坏我的好事!”“你假扮先帝幽魂,污蔑忠良,罪该万死!
”沈砚一步步逼近司画,手中的剑指着她的喉咙。“哈哈哈哈……”司画突然仰天大笑,
笑声尖锐刺耳,像是夜枭的哀鸣,“成王败寇,我输了,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话音刚落,
祭坛四周突然火光冲天,爆炸声震耳欲聋。原来,司画早就预料到自己会败露,
事先在祭坛上埋好了火药。“轰——”巨大的气浪将林疏影掀飞,她只觉得眼前一黑,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耳边传来宫女们惊恐的尖叫声,
还有沈砚撕心裂肺的怒吼:“疏影!”林疏影感觉自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在空中翻滚着,
坠落着。风声呼啸而过,吹乱了她的头发,也吹散了她的思绪。突然,
她的手触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那是……宫灯的流苏!她下意识地抓紧流苏,身体猛地一顿,
悬在了半空中。下方是深不见底的断崖,云雾缭绕,看不清底部的景象。
林疏影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松手!”远处传来沈砚焦急的喊声。松手?
怎么可能!林疏影死死地攥紧流苏,手上的青筋暴起。她知道,如果松手,她必死无疑。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血玉,在剧烈的晃动中,血玉的光芒更加耀眼,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温暖着她的手心。林疏影突然感觉到,血玉的边缘似乎卡在了什么东西上。
她试探着将血玉往里推了推,咔哒一声,血玉竟然嵌入了一个小小的凹槽里!
这……这是什么?林疏影的心脏猛地一跳,一种莫名的预感涌上心头。“疏影!快松手!
上面要塌了!”沈砚的声音越来越近,充满了焦急和恐惧。林疏影没有理会沈砚的呼喊,
她死死地盯着那个凹槽,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别过来!”突然,
沈砚对着林疏影大喊,“别过来,你……会后悔的!”4.林疏影的心跳加速!沈砚那家伙,
嗓门都快喊破了,可惜她现在顾不上搭理他。“后悔?都重生了,还怕后悔吗?
大不了再重生一次。”林疏影在心里默默吐槽,生死时速,谁有空跟你煽情?她屏住呼吸,
赌一把!松手!身体瞬间失重,耳边呼呼的风声像是死神的低语,不会吧,要死了吗?
预想中的粉身碎骨并没有发生,身体一轻,她落入了一个黑暗、潮湿的空间。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龙涎香。视觉归零,听觉却被无限放大。
滴答、滴答……水滴声,还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低鸣。
“这什么鬼地方?”林疏影揉了揉摔疼的***,借着血玉微弱的光芒,开始打量四周。
石壁斑驳,青苔丛生,一看就是年久失修。空气阴冷潮湿,简直就是天然的制冷机,
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突然,她抬头,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密室中央,
悬挂着一方巨大的玉玺!通体碧绿,雕龙刻凤,一看就是皇帝老儿的专属。只不过,
这玉玺竟然是倒悬着的,用几根细细的铁链悬挂在半空,显得诡异至极。“这是怎么回事?
”林疏影。更诡异的是,玉玺下方,有一个小小的石台,石台上凹陷的形状,
和她手中的血玉,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集齐七颗龙珠,
召唤神龙’?”林疏影自嘲一笑,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她深吸一口气,
走到石台前,将血玉轻轻放了上去。咔哒一声,严丝合缝!瞬间,整个密室都亮了起来!
不是那种刺眼的光芒,而是一种柔和的,如同月光般的银色光晕,将整个空间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