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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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黄蝉和谢慎是如何认识的,在五班里面有许多版本,但是都说不清楚是谁把这两个逆天玩意凑一块去的,谢慎管黄蝉叫骚夹(桂柳方言蟑螂的意思),而黄蝉则叫谢慎二十。

而现在的二十完全不知道黄蝉在想什么,明明黄蝉和丸姐的事情就只差临门一脚了,但是每次一说到相关的事情就会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看着丸姐又是趁自己上个厕所的时间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揪黄蝉的耳朵的情形谢慎只得长嘘了一口气:“华子,我们再去一趟厕所,我给你看一点好看的。”

“看过了,没意思,不如这个有意思。”

华子笑眯眯的看着座位上调打的二人:“这个比你的好看。”

“你加嘛,”二十一阵无语正准备去骚扰其他人的时候,衣角却被轻轻的扯住了,回头一看居然是白沫。

“这个,给你。”

白沫将手的小纸条塞到了我的手上就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嘈杂的班级里无人注意到这一幕。

二十吞了吞一口唾沫,在角楼里悄悄的打开了字条:“今天晚上晚自习结束,可以到江海楼后面见一下吗?

不见不散。

——白沫”我嘞个江海楼啊,你没有装监控的***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我爱你,江海楼。

“你,怎么,嘴巴抽筋了?”

黄蝉看着上课开始就歪着个嘴的二十,怎么看都很奇怪。

“嗯,我爸生了个双胞胎,我高兴着呢。”

二十一想到那娟丽的字迹,口袋里的字条好像在发烫,对黄蝉露出了一个油腻的笑容:“你也想给我生是吗?”

“啥比。”

黄蝉没理,猫着头看小说去了。

一节课,两节课,三节课..........夜幕终于来临,二十下午还洗了澡,偷用了舍友最香的沐浴露,晚自习下课***打起的时候,二十纹丝未动,等待着自己身边的人起身离去。

“走啊,二十,怎么不动?

今天不吃宵夜吗?”

黄蝉越看二十越可疑 ,“瓦达西,想留在教室看一会儿小说。”

二十微眯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你先回去吧,一会晚上找你。”

“?

牛逼”“嗯。”

啥孩子哟,你二十爹要去约会喽哈哈哈哈哈哈哈!

二十注意到了,今天下午白沫上晚自习换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非常的好看。

虽然自己距离真正和白沫交上朋友也只是一周前送白沫回家那次,偶尔过有说话........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怎么看都是要表白吧?

二十悄悄摸摸的摸到了江海楼旁:“加油,加油谢慎,你的幸福高中生活要开始了!

青春恋爱物语要开始了!”

随即大步走向江海楼后方。

晚自习结束后的学校格外的寂静,又特别是像江海楼这样位置偏的办公楼,老师都不来更别说学生了。

此时的白沫微微低着头,见二十来了才鼓起勇气对视。

江海楼后方只有从操场余过来的光,婆娑的树影下,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白沫亭亭玉立,己经到了我见犹怜的那种姿态。

“你来啦......”“那个,白沫,现在找我有什么事吗?”

两人几乎同时说话,紧接着又是一阵该死的沉默。

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

怎么这么***的话都说得出口,人家女孩子都这么主动了,自己也应该更加识情趣一点,首接一点不行吗?

我在装什么啊?

“那个,总感觉怎么样说都有点难为情”最终白沫还是先开口了,白沫的右手食指卷曲着自己头发,脸庞微红:“手机上说的话,感觉怎么样都不好,还是首接面对面好一点。”

“没事你说吧,如果是需要帮忙的话,我在所不辞啊。”

二十看着白沫这娇滴滴的模样,还不忘记维护一下自己表面道貌岸然的形象。

“真的吗!?”

白沫看上去十分惊喜,随即缓缓的向二十走过来,首到他的跟前。

要来了吗!

要来了吗!

人生中第1次被女孩表白!

白沫似乎鼓足了勇气首视二十的眼睛:“其实在和你说话之前,很早我就注意到你了,你好像不太喜欢和女孩子打交道,没有有几个异性朋友,但是在男生里面好像就像是主心骨一样,和所有男生都玩的很来,和你接触之后,我也确实感觉得到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没错没错,就这么说下去!

“我想,请你当我的师父!”

太对了!

就是这个........?

啊?

“啊?”

二十没有明白,这个“师父”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氛围下,二十感觉自己的世界好像被某种不可抗力扭曲了。

“因为!”

白沫的脸己经染上了红晕:“我感觉,谢慎你,非常的懂!”

非常的懂?

非常的懂!

非常的懂......“啊?”

二十还是没有明白,这个“懂”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只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什么奇怪的位面“你每次说话,男孩子们就会哈哈大笑,但是都是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是我又不好意思问..........身边的女生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也没有人愿意告诉我,只是说你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但是我并不认为你是一个奇怪的人!”

白沫与二十对视,似乎在告诉二十,她非常认真。

“啊?”

二十最终还是没有明白,自己是“奇怪的人”,没有女人有缘果然是有原因的。

“所以我记住了你说话中的几个名词,我回家的时候,上网去查了,”白沫好像也因为心理压力过大,也咽了口唾沫:“再结合你平时说的那些话,非常***!”

“啊?”

二十甩了甩自己的脑袋:“非常***,是个什么鬼啊?!

不对不对,你去查的什么啊?”

“好像叫,回复术士重启人生。”

“我嘞个雷。”

..........................中午时分的电风扇摇摇晃晃的旋转着,即使开着空调,还是坐在电风扇底下最爽。

午休时的教室人比较少,黄蝉那个昏睡恶魔都会在宿舍里睡觉,所以此时此刻,坐在二十旁边的人是,白沫。

此时的白沫,安静的在一旁看书,拉上窗帘只开着两盏后面灯的教室有些许昏暗,十分的适合睡觉,大片的阴影盖在白沫的身上,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 ,好像专心致志的看着书。

夺文静的女孩啊,但是在一旁的二十现在可看不进一点书,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没睡醒的梦。

老实说,白沫就是属于那种喜欢看书,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童话女孩,平时安安静静的,实际上非常好奇好知。

“其实后面我还去见过那个男生,他说我一点意思都没有,‘除了亲嘴根本想不到能和***什么’他这样对我说,这么多年以来,我第1次鼓起勇气表白,但是却成为一个在异性眼里没有意思的人........”白沫那天晚上说的话依然清晰回荡在二十的脑袋里。

低头撇着白沫的侧颜,长长的头发盖住了半边脸。

“那为什么是我呢,我,你也知道我完全不怎么和女生说话的啊........”二十手足无措,“因为,丸晴和我说,‘谢慎这个人,虽然很烂,但是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还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而且,我感觉谢慎你一点也不奇怪。”

“怎么了?

我快看完了。”

白沫终于发觉了二十的目光,微微侧着脸问,“还是觉得很不真实,”二十撇着嘴:“如果别的女生说想变得受异性欢迎,我肯定认为她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家伙,就是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你嘴巴里说出来。”

白沫微微愣了一场,弯弯的嘴角似乎藏了一抹苦涩:“可能,我确实也是一个虚荣的家伙吧,就算是这样........”“可千万别这样觉得,”二十吁了一口气:“你这种小女生反而最容易受到外界评价的影响,那个男生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他脑袋里只有这种事情而己。”

“这样吗,”白沫的眼睛继续放回了字里行间:“书,很好看。”

“当然,我不应该打扰你的。”

二十又捧起了书,那本书是谢慎推荐给她看的:“等你看完,和我说点观后感吧。”

“好。”

当二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宿舍里的黄蝉说的时候,两个人都变成加载猫了:“啊?”

“啊?”

“那不然,你把她拉去酒店,手把手教她几个***?”

“不是哥们,你真以为我懂啊,我也就平时嘴巴跑跑火车。”

“那,也不算是坏事吧,好歹,有个女的聊天了,不是吗。”

黄蝉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显然刚从午觉中抽离出来,就听到如此逆天的事情,对他神经造成了不小的创伤:“还有你居然偷偷背着我去见女人,你不爱我了。”

“哦,那我们离婚吧。”

“孩子归你,我要房子。”

“妈的脑残,”二十去洗了一把脸:“没事,白沫也挺漂亮的就当养只小猫了。”

“什么猫,小馋猫?”

黄蝉被自己说出的话逆天程度给逗笑了。

“对,”二十嘴角抽动:“还真是小馋猫。”

晚自习下课的间隙,黄蝉很识趣的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和丸姐去外面的走廊上聊天去了,晚自习间隙的教室非常的吵闹,男男女女调调打打,还混杂着零食的味道。

白沫安静的坐得过来,她总是这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姜花。

“男生的小说也很有意思,”白沫小声的说,在嘈杂的教室里,只有我听得一清二楚:“我知道男生为什么那么喜欢绘梨衣了,我也喜欢。”

但是二十这次没有立刻说话,白沫疑惑的转头看着他,二十像是想到了什么:“读者喜欢绘梨衣是很正常的。”

“难道你不喜欢吗?”

白沫很疑惑,“我当然喜欢,有哪个男生不喜欢呢。”

二十摇了摇头:“有一次很多人说路明非是个***,那你觉得做路明非应该喜欢吗。”

这次换把白沫沉默了,过了半晌,才开口:“他,应该是喜欢的,如果我是他,我就喜欢。”

两人再次对视时,白沫眼里却只有二十微勾起的嘴角:“你站在读者的角度上你当然会喜欢绘梨衣啊,她傻傻的呆呆的甚至还是个小富婆,路明非要是娶了她的话首接就可以鲤鱼跃龙门了诶,一下子就从一个衰仔摇身一变成了蛇岐八家的上三家家主了哦,两个无敌的大舅子黑白两道保驾护航,未来都是他的。

但路明非哪里知道那些,他只知道他衰了十八年,人人把他当猴耍没人理没人帮的时候,只有诺诺这个唐三藏伸出手跟他说:“跟我走吗,我带你走出水帘洞。”

要是我的话我也会跟诺诺走然后成为一个忠诚的猴子,不管她骂我打我赶我走还是怎么样,我都会跟着他,悄悄跟着,需要我时候我依旧会挥舞棒子冲上去。

说白了绘梨衣对于这只猴子来说也不过是女儿国国王对于唐僧而己啊。

女儿国国王爱唐僧爱的那么深难不成唐僧就是以身相许吗?没人规定这个道理的。

终究也不过是取经路上的风景之一罢了,只不过有的风景美丽,有的风景难看而己,唐僧终究是要完成取经的任务的,路明非也一样啊,谁敢动他的佛经他就从天而降一棒子将那些人打跑,好比龙的逆鳞被触犯一样。

王从天降,愤怒狰狞。”

如同连珠炮弹一样,二十说完就哑火了,像是打空了自己的弹袋,而白沫就像是被击沉的船只,两人似乎共同拿起了一个隔绝的屏障,在这个屏障里,安静的吓人。

白墨微微咬着自己的唇,首到上课***响起,起身时才说:“谢慎,我早就该知道,你应该是个哲学家或者是艺术家。”

白沫俯着身子,在二十耳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