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稚月皱了皱眉,腕骨在禁锢中发出脆响。“我没有!”洛星河上前几步,细细打量着她的神情,“还说没有?你每日早出晚归,见到我便匆匆离开,这不是躲我?”“为何?是因那日失约而赌气,还是,我与莺儿在一起的缘故?”“不是的,师尊。”秦稚月的声音像是从冰层下渗出的泉水般寒凉,“弟子当真为您欢喜。”洛星河忽然觉得喉间刺进无数冰棱,面前少女神色平静,那截雪色后颈绷得笔直,仿佛即将折断的鹤骨。他目光扫过她怀中玉匣上细密的指痕,喉结滚动间溢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