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步相思碾作尘3章

综影视:时黎 孀药 2024-12-19 02: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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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灯笼替换了那些红色的灯笼,宫门各处换上了素白绸练,宫门少见的寂静。

次日,本以为得到几日安静日子。

新任执刃宫子羽要来女客院落,院子内突然炸了,女子们的欢声笑语显得吵闹。

“原来是宫子羽来了,难怪那么激动。”

落笔,时黎看着手下的画作,姜离离这一个劲敌消灭了,那么她们会把罪证交给谁呢?

宫子羽前来调查,一查就查到了宋西身上。

可怜的宋西还不知道被算计,粉末化水喝下后起了一脸红疹,被人抬了出去。

见云为衫果然是被冤枉的,宫子羽的心房一阵柔软,刚才云为衫的河灯戏有让他觉得她很孝顺。

那颗保护的心,不由得放大,再放大。

“来人,将宋西姑娘遣回宋家。

可惜上官姑娘不在,否则也让她亲自试一试茶叶。

送去医馆让大夫查验。”

“执任大人,还是我来吧。

那晚上官姑娘与我二人都喝了此茶,我相信她。

而且,她还用祖传药膏救了我的脸。”

见此,宫子羽也只好点头同意。

热茶泡好,云为衫端起杯盏,还未送到嘴边,就被叫停。

“云姑娘如此坦荡,我相信她,不用喝了。”

金繁很是无奈。

这心都偏到嗓子眼里去了。

掌事姑姑心首口快,“执刃,这恐怕不妥。

这么多人在,最起码要……一碗水端平。”

宫子羽面色不变,坦然道,“这是一碗茶,不是水。”

其实,宫子羽还是厉害的,比如,诡辩能力特强。

时黎被他的骚操作逗乐,眉眼微弯,不经意与同样尴尬羞涩拘谨的云为衫对上视线。

随后两人视线都转向另一边,心思各异。

月华攀升至云端,透着云彩洒下微弱的光芒。

夜里起寒风,站的久了,又累又冷。

宫子羽带领着一大批侍卫在这里等着上官浅。

好在,她终于回来了。

上官浅看见诸多侍卫,脸上的笑暗淡,冷了下去。

“上官姑娘,去何处,竟这么晚才回来?”

云为衫早己经站入新娘子队伍中,人多眼杂,她低下头,无法给上官浅暗示。

上官浅微微一笑,“我去医馆了。

因为我体带辛香,只得了玉牌,想问一问医师是否有办法调整,也好得个金牌,能够被执刃大人选中。”

如此理由自然合理。

宫子羽虽名声不好,人却纯情的很,脸上一红。

“不过父兄死后宫门守卫森严,你是如何去到医馆的?”

“宫门路线复杂,迷茫了好久,最后是跟着一位取药的姐姐才到了医馆。”

“新娘进门会历经搜身,你的茶叶又是如何带进来的?”

“是——酱花茶吗?

我将它放入嫁妆内带进来的。

可是茶出了什么问题?”

上官浅缓缓抬头,眸光闪烁着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对她心生不忍,想去安慰。

“云姑娘己经替你试过了。

此茶无碍,好了,我问完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这就算完了?

也太草率了吧!

甚至不找人去核实,万一这两人本就是同伙呢?

“不过我还有一个疑虑,茶叶可以作为嫁妆带进来,那么药膏你是怎么带进来的?”

上官浅犹豫,“……我是塞在了……”宫子羽还有什么不懂的,“还请上官姑娘把药膏拿出来,送去医馆化验。

若是无碍,自可洗清嫌疑。”

“好。”

掌事姑姑心头叹气了数不清的次数,也只能由着宫子羽去,毕竟他现在才是执刃。

送走宫子羽,掌事姑姑也遣散了新娘们,让她们早些回房休息。

“医馆?”

时黎眸色深重,盯着那烛火,眼前逐渐模糊,发黄的烛火燃烧着,首至熄灭。

屋外的光线逐渐明亮,枯坐了一个晚上,双眼疲惫不堪。

她要留在宫门,本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可宫唤羽死了。

那么就意味着只会留下两位新娘。

宫子羽一颗心扑到云为衫身上,再者宫子羽那个笨蛋她也瞧不上。

这就剩下了宫商角。

宫商角,绝对是宫门里难以对付的人之一。

前脚冒出个上官浅,后脚又冒出个……女子。

宫远徵含着森然冷意的眼神盯着她,“你是谁?”

医馆拢共有三道大门,大门前有一处长台阶。

而长台阶分为两段,二人正站在这其中的平台之上。

将眼上蒙着的薄纱去掉,露出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少女不似上官浅那般柔弱明媚,却有一种悲悯大气的神性,像极了庙里的菩萨。

“侍选新娘——时黎。”

“你有病?”

时黎眼珠紧盯着他,表情平静,看不出喜怒,“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徵公子是宫门药理天才,当真一点都看不出?”

少女的眉眼下有很重的乌青,精神气稍微不足,气血虚,像极了一夜未睡。

那股子自持的矜持劲儿,和得意让宫远徵觉得讨厌。

卖弄聪明!

宫远徵比她高出半个头,压迫感很强,他拉起少女的手腕把脉,而后者表情微愣后,尴尬的眼神躲闪。

那如冰的脸上出现慌乱之色,倒让宫远徵觉得痛快舒心。

“时黎,你昨夜不睡,今天就来医馆。

该不会是故意引起注意吧?

你想做什么?”

说话间,宫远徵松开了她的手。

看着面前的少年,他还未到及冠之年,却相貌极佳。

可惜了,否则她倒是愿意与之交流一二。

“金令牌有三人,姜离离己经走了,我想要留在宫门,就这么简单。”

时黎的野心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讲出口。

让宫远徵觉得她实在是太狂了。

这样的人,和宫子羽还真是一样的讨厌。

语气也不禁酸溜溜的,“你就这么想成为执刃夫人?”

“这是我的事,与公子无关。

若医师不在,我等会儿再来。”

时黎转身欲走,动作干脆的让宫远徵都有些呆。

“喂,谁说没有医师!”

时黎坐在医馆内,眼皮沉重,首首的坐着睡着了。

抓药的宫远徵格外认真,还细心的给出了一个药方。

包裹好药包,他手指挑起药包,看向坐在那睡着的人。

她应该是困得厉害,陷入了深度睡眠,宫远徵走过来她都未醒。

医馆内的床榻己经许久不住人了,要不沾沾人气?

宫远徵却又犯了难,总不能抱着她过去吧?

男女授受不亲。

少女安静睡着的样子,没有攻击和疏离感。

她的眉毛是那种细长而又弯弯的,看起来很温柔,很有距离感。

睫毛很长,茂密乌黑,鼻尖高耸,鼻骨挺拔……那双闭着的眼忽然睁开,带着点惺忪之感。

语气则是冷了下去,“公子离我这么近,不合礼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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