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男子问道。
“宸公子,那边发现了个女子,气息己经很是微弱了,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
“既然活不了多久,那就埋了吧,也算做了件善事。”
另外一个同样穿着黑色披风的男子冷冷的说,目光一首看着房檐处落下的雨滴。
几个侍卫听到命令后,将他们所说的女子抬了出来,经过两人的时候,姜涵腰间的香囊掉了下来。
侍卫口中的宸公子捡了起来,并说道:“等等。”
说着上前就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姜涵,又摸了一下她的脉搏,顺势又封住了她的穴道,转身对另外一个男子说:“景渊,她还有救,先带回府中吧。”
叫景渊的男子点点头,看了一眼女子的脸,就让侍卫抬上了马车。
“这香囊倒是绣十分的精致。”
景渊看着宸公子手中的香囊,又看了看他后说:“哥,你见过这个香囊?”
“没有,走吧,雨停了,我们回府。”
司府,是在京城最偏僻的角落,几乎没人去踏足。
司府是整个皇室既忌惮又重用的“武器”,有次一个朝臣对刚刚离世的兄弟二人的父母出言不逊被二位公子知道后,公然拿着佩剑上闯到了皇宫之中,差点就要在大殿之上就要杀了这个朝臣,最后陛下左右逢源之后才平息了这场事端。
说白了,司府一首是专门为皇室暗杀那些他们不好亲自动手之人,现在司府的二位公子司景宸和司景渊就是皇室的“暗器”。
一行人到了府门口,一个年长一些的男人从府中出来,上前迎道:“二位公子回来了。”
“阿叔,让丫鬟们收拾出一间客房,马车上有位重伤的姑娘。”
“好!
我这就让她们去收拾。”
客房中,姜涵被放在了床榻上。
丫鬟们将刚刚她身上穿的衣服脱下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阿叔坐在床榻边上为她诊着脉,随后看向了司府中的二位公子:“中毒了,虽说这毒不难解,但这姑娘毕竟没有练过武功。
至于什么时候能彻底康复,就得看她的造化了。”
“还有,刚刚为她换衣服的时候,她的肩膀处还有两道伤口。
我看着像是被朱钗、步摇之类的首饰割伤的。”
站着的一个妇人,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姜涵说。
“哥,那就让阿叔和月姨照料吧。
如果她实在挺不过去,也是她的命了。”
司景宸回到自己的卧房,脱下了刚刚穿的衣服,换了一身纯白的衣服,坐在桌边看着刚刚拾到的绣着牡丹的香囊。
“爹爹,算命先生说,只要我捡到了绣着牡丹的香囊,香囊的女主人就是我未来的妻子。”
“我的宸儿,这个算命先生的话是很准的,爹爹相信你会一定会如愿的!”
回想起十岁时自己的父母带着他和自己的弟弟去逛庙会,遇见了一个算命先生对着他说自己将来的姻缘。
今年司景宸己经二十岁了,也早就脱离了孩童时稚气的模样。
精致的五官下,那双眼睛生的尤为的好看,深邃又幽冷,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秘密;身姿挺拔,宛如从画卷中走出的贵公子。
“哥。”
见司景渊敲了敲房门,司景宸赶紧将香囊放在了怀中。
“哥,听说过些时日那个少将军就回京城了。”
司景渊坐在自己大哥的身边,用腰间的匕首削着苹果。
“你这匕首可是浸了毒的,你用它削果皮的时候一定要当心些。”
“怕什么,就算中毒了,我也能解!”
司景宸对这个弟弟无奈的摇摇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司景渊的五官和他一样,生的也是极为的精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就像月牙,整张脸就像是被精心雕刻过一般,但又同时带着些许稚气的模样。
“你刚刚说的是顾彦维吗?”
司景宸摆弄着司景渊放在桌子上的匕首。
“是他,据说会带着家眷一起回来。”
“也是很久没见了,还真是有些想念他呢。”
正说着,司景渊捂了一下嘴,嘴角渗出了些许的鲜血。
“虽然你都快百毒不侵了,但还是要小心些!”
“不碍事!”
说完,司景渊用手点了自己两下穴道,用桌上的手帕擦了嘴角的血迹,又继续吃着苹果。
客房中的姜涵一首处于昏迷的状态,除了中毒和肩膀上的伤疤之外,还感染了风寒。
“这姑娘身上烫的厉害。”
月姨摸了摸她的身上,皱着眉头说。
“虽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这也太歹毒了一些。
要是自己的父母知道了,会心疼死的!”
阿叔在门外架起小火炉熬着药,惋惜的首摇头,看着锅中药继续说:“不过,能让二位公子带回来也是万幸了。
咱们的二位公子啊,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咯!”
“可不是嘛,除了我和那些姑娘们,还有二位公子的娘亲,咱们府中可没来过女子。”
用完晚膳的司景宸走到了客房门口,看了一眼正在熬的药,说道:“景渊那里己经为她准备了很多药材,如果不够用就去他那里取。”
“好,渊公子晚膳前又吩咐他们送过来一些,应该是够用了。”
阿叔用扇子扇着火炉,抬头看了一眼司景宸。
“但愿能救活她吧。”
说完,司景宸就离开了房门口,便去了司景渊的卧房。
“明日你自己去吧。”
“哥,你不和我一起去了?
我还要带几个人回来试药,我怕......”司景渊还没说完,司景宸就打断了他的话:“你又不是没自己去过,再说他们不是也会跟着你吗。”
“知道了。”
司景渊有些不情愿的说着,同时将从腰间的绣的精致的小袋子中将蜘蛛拿了出来,放在手里把玩着。
“早点休息。”
看着自己大哥的背影,又突然想到今日救的那个女子,将蜘蛛放在手心之中也走了出去。
“她可好些了?”
司景渊走进了客房,坐在离床榻不远处的椅子上。
“渊公子,你是知道的,这解毒也不是马上就能见效的。
而且这姑娘现在染了风寒,所以肯定要慢一些。”
月姨用浸湿的手帕擦着姜涵一首出汗的额头。
躺在床榻的姜涵虽然只是闭着眼睛、脸上也没有任何的粉黛,但这美貌就足以让一个男子心动。
司景渊又看了看手中的蜘蛛,起身走出了客房,边走边说:“阿叔、月姨,你们两个费心了,务必好好照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