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站在醉仙楼三楼的暗处，手中握着一枚染血的玉佩。
这是他刚从一名刺客身上搜出的信物，上面刻着一个"柳"字。
楼下传来丝竹声，夹杂着女子娇媚的笑语。
林墨的目光穿过雨帘，落在对面雅间那道若隐若现的红色身影上。
那是醉仙楼新来的花魁柳如烟，传闻她一曲《霓裳》价值千金，却无人知晓她的来历。
突然，一阵异香飘来。
林墨警觉地屏住呼吸，但己经晚了。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西肢发软，手中的玉佩"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位公子，深更半夜的，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酥软入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林墨勉强抬头，看到一抹红色身影款款走来。
柳如烟撑着油纸伞，伞面绘着妖艳的牡丹，在雨中格外醒目。
借着微弱的灯光，林墨看清了她的容貌。
她生得极美，肤若凝脂，白得近乎透明，仿佛能看见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一双凤眼微微上挑，眼尾染着淡淡的胭脂，衬得那双眸子愈发漆黑深邃。
她的鼻梁高挺，唇色嫣红，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身段，一袭红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行走时裙裾翻飞，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
她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红珊瑚手钏，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
林墨想要拔剑，却发现浑身无力。
柳如烟俯下身，纤纤玉指捡起那枚玉佩，在手中把玩："原来是你杀了我的手下。
"她的声音依然温柔，却让林墨后背发凉。
更让他心惊的是，柳如烟腰间别着一柄短剑，剑鞘上镶嵌着一颗血红的宝石，在雨夜中泛着诡异的光芒。
"你到底是什么人？
"林墨咬牙问道。
柳如烟轻笑一声，伞面微倾，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她的肌肤在雨夜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几缕青丝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上，更添几分妩媚。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突然凑近，红唇几乎贴上林墨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你为什么要查军饷案？
"林墨瞳孔一缩，还未答话，就听到破空之声。
柳如烟猛地将他推开，一支羽箭擦着他的脸颊飞过，钉入身后的柱子。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好好说话呢。
"柳如烟站首身子，油纸伞一转，挡开接连射来的箭矢。
她的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在跳一支舞。
林墨勉强扶着墙站起来，看到数道黑影从对面的屋顶跃下，刀光在雨夜中闪烁。
这些人的目标显然是他。
"公子，"柳如烟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想活命的话，就跟我来。
"说罢，她一把拉起林墨的手，带着他在回廊上飞奔。
林墨只觉得她的手冰凉如玉，却让他莫名心安。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柳如烟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追来的刺客。
她收起油纸伞，短剑出鞘，剑光如虹。
"闭上眼睛。
"她对林墨说。
林墨下意识照做，耳边传来利器破空的声音和此起彼伏的惨叫。
等他再睁开眼时，地上己经倒下了五具尸体，每一具的咽喉都有一道细如发丝的血痕。
柳如烟收剑回鞘，转身看向林墨。
她的红衣在雨夜中格外醒目，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
几滴雨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宛如泪珠。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她轻声说道，声音依然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林墨靠在墙上，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
他看着眼前这个神秘而危险的女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个比想象中更加可怕的旋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