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京城谁人不知段夫人与皇后是闺中密友,很久以前便给木公子和长宁公主订下婚约”又说“长宁公主那位祖宗怕是要闹翻天”“哦哦,原来是这件事”张伍恍然大悟王大牛吐槽说“你可真落后”张伍气愤地说“就你了不起”金陵段府竹陵居舒寒敲了敲书房的门,良久,屋内传来一声清冷的嗓音问“何事?”
舒寒斟酌了会言辞缓缓地说“主子,老爷子让您即刻收拾行囊,回京参加皇后娘娘的生辰”话音刚落舒寒便听见自家主子无情的说了句“不去”舒寒闻言叹了口气,没好气地说“主子,太老爷说了,这事没得商量,婚约是夫人生前订下的,您再不愿也要见了皇后再说。”
木槿闻言放下书本,思索片刻问“距离皇后生辰,还有多久?”
舒寒暗自松了口气说“七日后”正当舒寒以为自家主子又要无情拒绝时,便听屋内那人冷冰冰说“三日后启程,告诉外祖父,不必知会木修远,届时首接去沅府便可。”
舒寒闻言,恭敬地说“是,属下即刻去安排”想到什么又缓缓问道“主子,可要知会缙云小姐一声?”
木槿惜字如金说“不必。”
于此同时,宸汐宫“公主,您不能进去,娘娘说了这几日谁也不见”紫芸拦在门口,无奈地看着自家公主“紫芸姑姑,您就让我进去嘛!
qwq”温长宁抱着紫芸的胳膊撒娇地说“我想母妃了””咳咳”芍药突然低声咳嗽话锋一转,温长宁立马摆好仪态,端庄且极为熟练地说“儿臣参见父皇”紧接着,众人跪下行礼,庆和帝挥挥手,祥和说“不必多礼。”
而后,转身看着自家亲亲女鹅,亲切地说“囡囡,你母妃在午睡呢,不可进去打扰她。”
温长宁闻言,冷漠地说“儿臣知晓,儿臣先告退了”屋内庆和帝看着躺在贵妃榻上歇息的瑶妃,沉默片刻说“朕知道你没睡,长宁的婚事朕不会交给皇后,你不必赌气。”
瑶妃缓缓起身说“陛下良心发现了?
你拿宁儿做挡箭牌的时候可想过今日,同样是女儿,你心里只有宸妃的女儿,宁儿跟你不亲也是你活该。”
庆和帝败下来说“作为补偿,朕会把皇位传给长宁,但她能不能坐稳就靠她自己的本事了。”
瑶妃斜眼看她说“宁儿的本事,臣妾从不说谎。”
庆和帝看着瑶妃自信地样子打趣说“好啊,朕拭目以待,若真是如此,朕立马退位”御花园“公主,皇后娘娘找你有事”芸嬷嬷傲慢地说“倘若皇后娘娘仍是为了那桩婚事,那便不必了,本宫不嫁”温长宁慵懒地摇着玉扇,敷衍道“这…恕老奴首言,皇后是公主您的生母,母女血浓于水,总归不是害你的。”
“嬷嬷,请回吧。”
芍药看着自家公主耐心耗尽的样子,出言提醒芸嬷嬷极为傲慢的转身离开,芍药气愤的说“一个嬷嬷而己凭什么冲撞公主!”
长温宁冷静地说“芍药,不可失礼”“公主,你总是这样,奴婢替您不公”温长宁叹了口气,说“本宫从前巴不得芸嬷嬷来找我,那样便能见到自己的母亲,可后来本宫才知道皇后生下本宫是迫不得己,她心里只有她的另一个女儿裴清离”温长宁目送芸嬷嬷远去的背影渐渐陷入回忆之中……她自小便比同龄人聪明,又怎会猜不出她看似受宠,实际她才是最不讨喜的那个,父皇为了保护他心上人的女儿,把她当做挡箭牌;生母生下她便交给乳娘,未曾过问一下,等待她的大女儿裴清离生病之时才会想起她,用她做药引子,给裴清离治病。
后来是瑶妃不忍看她被人欺凌,向陛下请求收养她,瑶妃教她识字,读书,给她找京城最好的师傅让她练习君子六艺。
温长宁天赋异禀,勤奋刻苦,她知道只有拼命努力才能夺回属于她的一切,才能不让母妃失望,她记得幼时有一回母妃带她去找父皇时,经过养心殿,母妃望着龙椅久久不能回神,她问“母妃,龙椅有什么好看的?”
母妃说“它是皇帝才能坐的位置,宁儿你要往上爬,不要放过任何一次机会,你要让自己变得厉害,得到你父皇的青睐,倘若你能坐上那个位置,一定要还给天下一个海清和晏的盛世,你要向世人证明女子也可以和男子一样保家卫国。”
婚事...这桩婚事她会答应,木家势力遍布朝堂,木槿身为嫡长子,母族是岭南段家,嫁给他,父皇必定会册封她为长公主,她不会让木槿喜欢上他,靠男人上位不是她温长宁行事作风,她要同木槿做一笔交易,木槿辅佐她,而作为交换她会告诉木槿段夫人真正的死因,等他到了京城便去会会这位名义上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