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出发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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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旭说着说着,发现没有人理他,转头看向身后几人,发现都紧紧盯着殿内比试的女子,一身嫩黄衣裙,精致的五官,眼神坚定凌厉,薄唇轻抿纵身一跃,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明明对比对面的男子显得娇媚软弱。

出剑却利落不啰嗦,招式干净灵动,招招逼人不留余地,不到十招便出胜负。

尧训盯着殿内那抹嫩黄色的身影,眼里泛着亮光,只觉得心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

比武结束不出所料,南书在内,南书年龄虽小,但却是离山众弟子中数一数二的高手。

就连本门师兄姐们对上南书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出发去蜀山定在三日之后。

启程之日,南书与门内师兄姐们一起在山门***,等待其他宗门的弟子和长老一起出发。

路途遥远,全靠体力怕弟子们吃不消,所以武智师叔在山门口备了马车。

南书极少出门,每月的休沐也都是拿一天去采买女子需要的东西,其余时间都在练剑。

出了离山,驶出一段距离,到了水井湾镇上南书看着窗外的陌生的景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自出生起,南书便是南阳王府最宠爱的嫡女,母亲是书香世家,后母族家道中落,南阳王宠妾灭妻,母亲接受不了接连的打击,自缢而亡,没过多久南书就从受人尊敬的嫡长女变为了王府里任人肆意欺辱的可怜虫,就连母亲留下的贴身丫鬟也惨遭毒手。

那时还小,纵然心里有再多的不甘和愤怒,也无从发泄。

忆及那段受人欺辱,吃不饱穿不暖,每日只能钻狗洞出去讨生活的日子,南书闭了闭眼。

看向自己的手,两只手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茧子,手指虽细长,却不柔嫩,指骨稍微有点粗,是长期习武之人,只是手指比之寻常女子要细,所以除了南书很难看出。

母亲幼时最爱的就是捏捏我的小脸,然后夸我手指细长***,说日后无论是弹琴还是笔墨都很养眼。

不知想到什么,南书眼神微怔。

尧训、杨旭、李道明三人从离山偷溜出来,隔着着一小段距离,不远不近的跟在队伍后面。

就这么跟了小半个月,在蜀山脚下的梅林镇准备休整两天再进山,三人也偷偷摸摸混进了客栈,准备什么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摊牌。

当夜,梅林镇来了一群不速之客,尧训、杨旭、李道明三人在同门都上楼休息后,去到楼下用餐,一壶酒、一只鸡、几碟小菜,边吃边聊一路上的见闻趣事,好不快活。

“救命啊!

杀人了,救命啊”尧训嘴角一顿“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喊救命”杨旭、李道明二人一顿,也停下来听着周围“没有啊,你听错了吧,来喝喝喝”提起酒壶正准备给尧训倒酒一把泛着冷光的飞刀穿过酒壶,射进了后面那桌正在用餐的男人的后背。

三人看向身后那桌的男人,男人还未察觉,正准备继续夹菜,一把带血的飞镖掉在了菜盘里,陡然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痛,往下望去,血染湿了衣襟,旋即抬头望向那枚沾血的飞镖似是不敢相信随后嘴角流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店内的人看到这种情况惊慌失措西散而逃,店小二和老板也躲到了柜台后面紧紧盯着刚进店的一群人。

李道明转头,眼底猩红咬牙切齿的看向一身异族装扮,身着南疆服饰的一行人。

尧训拦住要冲过去的李道明,开口问道“敢问阁下是何人,死者所犯何事,为何无故出手杀人”“老子做事何须向你等废物交代,若不是手抖射偏了一点,现在死的就该是你身边的这位朋友”那名南疆男子说着对准李道明做了个眯眼投镖的手势,随后张狂笑了起来,其余人闻言也抿唇轻笑。

“***”“畜生”“哟,这位小弟弟姿容不错,不若从了姐姐,姐姐便替你求求情,绕了你这条小命,省的那狂徒糟蹋了你这等美人”人群中为首的的那名女子,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尧训身旁,妩媚的靠着桌子伸手便要去摸尧训的脸。

尧训握住她的手腕“就你?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够不够格,小爷的姿容岂是你这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之人能觊觎的?

相鼠有皮,人则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杨旭啐了一口“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李道明猩红着眼骂到“***牲口,一对狗男女,老子这就一刀剁了你们喂狗吃。”

说罢抄起剑就上,霎时场面一度混乱,对方人数多,且都不是等闲之辈,刚开始尚且打得有来有回,尚能自保,正在三人体力耗尽不敌之时,武智师叔带着各派弟子赶来支援。

三人本靠在一起,以圆形御敌,后逐渐混乱,尧训刚解决了左方冲上来的南疆人,先前调戏他的女子也开始攻击他,可能是被他言语***到了,出手狠戾招招致命。

南书从二楼纵身跃下的时候看到了在尧训后面靠近准备一刀劈去的南疆人。

这一刀下去不死也废。

南书飞速靠近,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下了这一刀。

旋即转剑从砍刀里侧划去,划向那人的手,再一脚踢开。

尧训仿佛感受到身后有人,转头看去刚好看到了南书一跃而下,长发在空中飞舞,来不及有什么感受就继续投入了战斗。

她的动作迅猛而精准,连绵不绝的攻击狂风骤雨。

有了同门的加入,这群人不敌很快就败了下来。

武智房内“说吧,什么时候跟来的”武智端着一杯茶,一边撇沫一边看向旁边跪着的三人。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杨旭瓮声瓮气的开口道“出发当日”武智听闻放下茶杯,转身看着三人“我倒不知我离山还有这等好苗子,你们可知为何今日明明闹出了这么大动静,我们却迟迟没有出现”三人沉默“我便是要让你们知道,江湖不是离山,不是讲理的地方,如若没有本事,遇到亡命之徒,任凭你是谁,什么身份都不管用。”

“严恒”“弟子在”一名身着嫩黄衣袍的男子走上前恭敬的行了个礼,旋即看向武智,等候发令。

“你去看看有没有弟子受伤,这几日你看好他们三个,若有半点差错,你自行处罚不必请示我。”

行了几日路,又闹了大半夜,各宗弟子都己累的沾床就睡。

唯独尧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双手枕在脑后,一双桃花眼,眸子乌黑亮丽,盯着床帐。

回想着南书今日救她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

又皱了皱眉头。

“也不知道她今日有没有伤到”越想越辗转反侧,索性披上外袍首接起床,拿上包袱里的药膏首奔南书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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