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为废弃的老城区东南角，多出了一栋不该存在的建筑。
"小曹，这片区域下周就要动工了，有问题吗？
"项目主管陈旭隔着办公隔断问道。
"东南角多了栋建筑，档案里没有记录。
"曹宇指着图纸上的异常点。
陈旭凑过来看了一眼，笑着拍拍他肩膀。
"你又开始了，这里什么都没有。
"曹宇抬头，陈旭的表情不像开玩笑。
他再次低头，那栋建筑确实在那里，一个不规则的六边形，还标注着"鸿昌艺术馆"几个小字。
"你不会又头疼了吧？
"陈旭关切地问。
曹宇揉了揉太阳穴。
"可能是吧。
""去医院看看，老毛病了。
"陈旭说完回到自己座位。
曹宇拍了张图纸的照片，锁进了手机里一个名为"异常"的加密文件夹。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看到的东西，别人看不见。
下班后，他没回家，而是直奔老城区东南角。
华灯初上，老城区的街道窄而曲折。
曹宇按着脑海中的方位，七拐八拐来到一处看似死胡同的地方。
墙角堆着废弃的纸箱和垃圾袋，空气中弥漫着霉味。
没有艺术馆。
他靠在墙上，点了支烟。
难道又是幻觉？
工作压力太大了吗？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墙上的一块砖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块看起来与周围不同的砖，颜色更深，而且——他眯着眼睛看清了——砖面上有细小的六边形图案。
他下意识伸手触碰。
指尖刚接触到那块砖，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
他感到一阵眩晕，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面前不再是肮脏的死胡同，而是一条铺着青石板的小路，尽头是一栋六边形建筑，古朴而神秘，门楣上"鸿昌艺术馆"几个字在暗淡的光线下依然清晰可见。
曹宇屏住呼吸，缓步向前。
艺术馆的橱窗里，一幅画吸引了他的目光——画中是一个男人站在迷雾中的城市街道上，表情困惑而迷茫。
那个男人的轮廓，与他自己非常相似。
门开了，一位身着深蓝色旗袍的女子走出来。
她的脸在阴影中看不真切，只有声音清晰地传来："您是来看展的吗？
我们今天已经闭馆了。
""这幅画，是谁画的？
"曹宇指着橱窗里的画作。
她走近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