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网,放了蟹笼,两父子就在船上等着,张智天就开始他的劝说计划。
“爸,这里鱼还多吗?”
张父打算抽水烟,捻着烟丝轻哼一声:“哼,一抬***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叫爸准没好屁,老子就会打渔,干不了其他的。”
“那就不干嘛。”
“不***养我?”
“我养…。”
想想确实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把话又憋回来了,自己工作才两年,存款都不到两万块,自己过的都很拮据,难道要父母跟自己过苦日子?
这不是他想要的。
张父见儿子好像被说到痛处了,也不打算放过他!
“等你结婚有孩子我和你妈就给你带孩子,我们也就不干了,你谈对象了吗?”
张智天嬉皮笑脸:“嘿爸,我突然觉得您又年轻了,你还能干,我打算跟你一起干。”
“跟***?
人生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你们这辈人吃不来的。”
“真跟你干,我工作都辞了,就打算跟你干的,你做什么我做什么。”
张父一听就站起身举着水烟筒就向着过来。
张智天站在船边上叫到:“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你知道的,我敢的。”
张父真停下了,气得水烟筒里的水都甩出来了。
“他妈的,你威胁老子?
长大了是吧?
老子几年不打你就敢蹬鼻子上脸!
工作真辞了?”
“辞了,就跟你干了。”
“好好好,跟***是吧,等下你自己收网,收蟹笼。”
“收就收,又不是没干过。”
“看把你能的,有能耐明天自己来。”
“行啊。”
张父重新坐下,抽烟。
张智天见张父不再看他靠着船边坐好,看着平静的海面,慢慢有了些困意。
“爸,我眯会,等下收网叫我。”
张父还是把头撇在一边不看他,也没回应他,就在那抽烟。
“别抽了,隔壁的刘叔前年就是肺癌走到,走的时候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我记得你见过的啊,怎么快忘了?”
听到这话张父顿住,哼的一声放下水烟筒,依然不去他看他。
张智天也也知道父亲的脾气,习惯了,一辈子要强的父亲。
顺着困意倚在船边打盹。
……“起来收网。”
睁开眼,张父正启动机器,马达的轰鸣声响起,张智天拿起漂浮泡沫提起渔网想挂到卷网机上用机器收网。
张父:“卷网机坏了,用手收上来。”
老头果然要整我,不过不能计较,先把网收上来,再慢慢解鱼,以前也干过,不过比用机器慢点。
“行吧,那你开慢点。”
张智天一边收网一边注意着鱼获,两张五十米长的刺网收上来就几只金鼓,还有几只大点的乌头,还有几只小杂鱼,几只梭子蟹,收获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张智天看向他爸:“爸,你看这?”
他爸的脸更沉了。
“看什么?
看你抓的这几只小鱼小虾?”
说完船头掉转,向着渔村的方向回去了。
看来是没什么鱼获,今天打渔作业就到这里了。
认命的拆解渔网上的梭子蟹,梭子蟹缠住渔网挺麻烦的,渔网缠住基本无解,只能用剪刀剪开渔网,回去在让老妈补好。
“哇啊哇哇哇!
嘶嘶~”张父闻声看来,就见手指被螃蟹夹住疼的缩成一团的张智天,停下船快步走来,首接拗断螃蟹的钳子,失去身体控制的钳子并没有松开,双手扒开紧夹的钳子,钳子松开张智天手指涌出鲜血。
“丢人,船上有消毒水,先用淡水冲冲再消毒。”
得,估计这段时间都要被拿这事嘲讽了。
捏住被夹的手指准备站起身,感觉到脖子上有东西绳子滑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掉落玉佩,握住玉佩的一瞬间一股奇异的感觉从手上进入身体。
张父蹲下继续刚刚没解完的鱼,见儿子还在发呆,没好气的催促:“愣着干嘛,赶紧去啊,还要我帮你啊?”
“啊?
没刚刚,这平安符没绑紧掉下来了,我抓住了没掉下来,我现在去消毒。”
说着张开手上的玉佩给父亲看。
“回家就放好,别带了,好歹是你舅留给你的东西。”
“好。”
张智天握着玉佩走到船尾坐下,试着用意念去控制玉佩,玉佩一点反应也没有,看着玉佩上沾着的血迹,手指挤压伤口渗出鲜血涂上去,玉佩还是没有反应。
不该啊,刚刚应该没感觉错,回去再试试。
放下疑惑,推进器旁边放着用白色塑料桶装着的淡水,倒出水洗了下手,顺便把玉佩也给洗了下,把上面的血迹搓干净,用衣服擦干塞进裤袋里。
旁边还有一个小收纳盒,里面常备着双氧水、红花油、创可贴和贴的膏药,还有紧急的退烧药。
处理好伤口,张父己经把鱼获都解完了,正收拾渔网,张智天启动渔船往村开去。
……张家的房子是常见的农村二层自建房占地一百平方,楼上三间房,楼下两间房和一间大客厅,建房时考虑到孩子以后都有自己的小家庭,所以每间房都带独立的卫浴,厨房建在房前的院子里,院子占地也有一百平。
院子旁边还有一块菜地,平时种些应季的蔬菜瓜果,吃不完就拿去卖掉。
晚上七点,吃过晚饭的张智天躺在床上摸索着手里的玉佩,今早回来之后就一首在摆弄它,开始是念些口诀,什么‘芝麻开门,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之类的。
’再然后又开始打感情牌‘老爷爷你是不是住里面啊?
我是你的有缘人啊,出来见一见啊?
要不是进去里面也行啊。
’一顿揉搓,最后拿针放了一滴血,结果什么反应也没有。
见实在没反应,握在手里把玩,一边刷手机视频,突然手里的玉佩触感变得温润,意识跟玉佩又产生出了联系,而且感觉非常强烈,张智天集中注意力盯着手中的玉佩,用力一握,意识一阵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