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双生降世

刀剑异 云醉逍遥 2025-03-22 10:1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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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光一五年,二月十三,正值七九天。

整个徐府被一层严寒包裹,但处处洋溢着热闹的氛围。

今日,是徐夫人的临盆之日,全府上下都在盼着新生命的降临。

徐松洲,这座府邸的主人,他身材魁梧、身高六尺,正在产房门外焦急的踱步。

他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眼神紧锁的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眸中满是担忧与期待,双手时而握紧,又时而松开。

突然天空一声轰响,只见一道血光如流星般往此地速坠,他瞪大双眼,想要看是何情况,但那红光却,突然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房间里,徐夫人的腹部奇怪的闪着血般的微光,但那光芒却一闪而过,快到无人察觉,仅仅留下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波动。

房内,徐夫人死死攥着床脚,一阵阵剧痛袭来,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不断滚落,脸色也因痛苦,而显得愈发苍白。

几刻钟的煎熬后,“吱呀”一声,房门缓缓打开。

一位丫鬟满脸笑意地,小跑过来,高声喊道:“老爷,夫人生了!

是一对龙凤胎!”

徐松洲听闻,原本紧绷的脸,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他快步走进房间。

看着虚弱的夫人,和床边那一对皱巴巴却充满生机的小生命,心疼与喜悦两种情绪,在他心中交织翻涌,他轻声在夫人耳边说道:“辛苦夫人了。”

徐夫人微微抬起头,气息微弱地说:夫君,为孩子们取个名字吧。

徐松洲踱步思忖许久:“夫人,你瞧,男孩就叫徐刀儒。

‘刀’乃承我徐家武学,以武立身,心怀侠义;‘儒’则盼他饱读诗书,修心养性,以仁为怀。

顿了顿,他又温柔看向襁褓中的女婴,“女孩便叫徐剑心。

‘剑’是凌厉果敢,恰似夫人当年舞剑时的,飒爽英姿;‘心’则是赤子之心,夫人,你觉得可好?”

徐夫人嘴角微微上扬:夫君考虑周全,这名字取得极好,就依你所言。

说罢,她便带着笑意缓缓睡去。

看着夫人己然入睡,这时徐松洲轻手轻脚地吩咐下人,照顾好夫人和孩子,又深深地凝视了他们一眼,这才轻轻关上房门,转身离去。

匆匆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般转瞬即逝。

徐家的一对儿女,己然长大。

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一地斑驳光影。

花园里,桃花灼灼,微风轻轻拂过,花瓣如雪片般,纷纷飘落、美不胜收。

徐刀儒手持扫把,身姿挺拔地站在桃树下,宛如一位绝世侠客。

“大哥,你在干嘛呀?”

清脆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此刻的徐剑心趴在窗边,眼睛亮晶晶的,好奇地看着花园里的哥哥。

徐刀儒闻声,转过头,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嘘!

大哥这是在练绝世剑法呢。”

说罢,他又挥舞起扫把,一阵乱舞,桃花被纷纷打下,落英缤纷。

徐刀儒一手叉腰,一手举着扫把,指向那棵己经残败的桃树。

“剑心,你哥我这套无敌剑法,厉害不?

你哥我可是未来要无敌于天下的,天才剑神!”

徐剑心掩嘴轻笑道:“厉害厉害的,不过大哥你,还要继续再接再厉呀!”

“大哥我这是手下留情,留它一命。

等我上去给它,致命一剑!”

说罢,他便提着扫把往树上爬去。

爬上树后,徐刀儒又开始一通挥舞,不一会儿,树上便一朵桃花都不剩,光秃秃的。

徐剑心望着窗外站在桃树上的大哥,开心地笑了起来。

下一刻她的笑容却突然僵住,只见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朝着这边走来,是他们的父亲徐松洲。

徐松洲背着手,走到桃树旁,抬头望去,脸色一沉:“你个兔崽子在作什么妖?

给我滚下来!”

徐刀儒听到父亲的声音,手一滑,差点从树上掉下。

他赶紧扔了扫把,从树上跳下来,跑到父亲面前,挠挠头,笑嘻嘻地说:“父亲。”

徐松洲瞪了他一眼,“小兔崽子,看看你把这院内桃树,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父亲,我正在打扫庭院呢。”

说着,他跑向桃树下,捡起刚扔下来的扫把,“您看,父亲,扫把还在这呢。

徐松洲瞥了一眼扫把,转身望向窗内正在认真书写的女儿,问道:“剑心,你大哥所说是如此吗?”

徐剑心停下手中的笔墨,抬起头,脆生生地说:“父亲大人,大哥方才在练无敌剑法呢。”

徐刀儒一听,张大了嘴巴,“啊!

小妹,你……父亲,你听我解释……”徐松洲微笑着对女儿说:“剑心,你继续书写。”

说完,他转过头,看着徐刀儒,笑容瞬间消失,一脸严肃地说:“兔崽子,跟我过来!”

说着,他一下揪起徐刀儒的耳朵,提溜着少年往花园外走去。

半刻钟后,徐松洲揪着徐刀儒,来到一处院子。

院子里,诸多木桩毫无规则地摆放成八卦形状,这里乃是徐松洲平时练刀的场所,名为错桩刀炉。

徐松洲松开手,望着眼前十岁的儿子,心中感慨万千。

这孩子从出生起,就非常顽皮!

五岁时送他去私塾,本想着让他修文养性,可没曾想,他却天天在私塾课上捣乱,不是逃课,就是整蛊同窗,被先生和同窗厌恶。

但奇怪的是,他却对书籍、文章,过目不忘。

我为他换了许多先生,仍无济于事,只能让他在府中自学,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府里惹出,诸多麻烦。

刀儒啊!

为父不求你做个儒生文士,只希望你能认真读书识字罢了,怎么就如此难呢?

“父亲,那些书本我早就会了,真没什么意思啊!”

听着儿子的言语,徐父眉头紧皱,又突然舒展。

“罢了,你今后就随我,在府中习武吧。”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本,整洁却又略显陈旧的刀谱,递到徐刀儒面前。

徐刀儒微微弯腰,双手接过刀谱,脸上露出,既讶异又高兴的神情,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

半个时辰后,他的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疑惑地看着父亲:“父亲,这是……刀谱?”

徐松洲一听,抬手就是一拳,朝着徐刀儒的头打了下去,“为父看你不愿读书,所以拿出这珍藏多年的刀谱,让你习武,但你却不知好歹!”

说罢,又是一拳,砸向徐刀儒的头颅。

徐刀儒捂着脑袋,疼得哇哇乱叫,跳着脚,躲避父亲的拳头,边躲边说道:“父亲别…别打了!

这刀谱我实在看不懂,所以,才认为这不是刀谱。”

徐松洲听完,顿时火冒三丈,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转身背对徐刀儒。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转过身,双手背在身后:“你小子不是过目不忘吗?

一本刀谱摆在眼前,你却看不懂啦。

“怎么,记住了几个字,就觉得自己啥都不用学了”“你若想要研习这刀谱,便去私塾,向先生请教。”

“这……行,我去,我去私塾还不行嘛!

但是父亲,您能现在先教我点入门的东西呗,我实在是太想学了。”

徐松洲想了想,“好吧,那为父先教你一些与刀法相连的身法,此身法名为,‘风水游龙步’。

说着,他缓缓走向布满木桩的中心,脚踩八卦,周身气息运转至双脚。

瞬间,他的身影,如同一阵风般在木桩间游走,眨眼间,便回到了原地。

西周树上的叶子,也随着他的停身,缓缓飘落。

徐刀儒只觉得,眼前一花,父亲就己经回到了原地。

他尴尬地挠挠头:“父亲,您能慢一点吗?

徐松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法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确实太快了。

随后,他再次演示了一遍。

这次,他吸纳地上的树叶,让树叶在身上游走,步伐也慢了许多,绕着错杂的木桩游走。

徐刀儒目不转睛地看着,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印刻在他的脑海中。

“小子,看明白了吗?

“父亲,我大概会了。”

“好,你来演练一遍给为父看。”

徐刀儒深吸一口气,走向八卦正中。

他周身气息运转,提到下半身,突然一动,在周遭木桩间游走交错。

虽然他的速度和熟练度不如徐松洲,但也有模有样。

徐松洲看着儿子的表现,心中暗自感叹:此子不但对文章,过目不忘,连武学招式也能,一学就会,像模像样。

或许将来他真能有一番,大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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