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御花园一角,不被他人留意的角落,几个太监正面露凶狠地冲一个小男孩大叫:“让你来御花园清理杂草,你居然敢偷跑去上书房听陈太傅为几位皇子授书,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生母早些年毒害皇后娘娘,陛下仁慈才没要她性命,只把她打入冷宫,所以你这个罪妃之子还是认清现实,别去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几个太监说罢,便冲小男孩拳打脚踢,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叫你不听话,下次再乱跑试试!”

一下两下…男孩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他的眼角早己蓄满了泪水,可他依然在隐忍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有这样,那些人对他的施暴才能快些结束。

远处的假山后面,沈宴疏正看着这场暴行,她听不清楚那几个太监的话语,她入目的,只有一个被人欺负去的,比她大不了多少的男孩。

她记起,父亲曾经告诉过她,若是遇见不平之事,在确保自身安危的情况下,一定要出手。

此时的沈宴疏觉得,这应该就是父亲常说的不平之事吧。

于是,她理了理衣襟,从假山后走出,来到那几个太监身后轻咳了几声,说:“你们一群大人欺负一个孩童算什么好汉。”

沈宴疏的声音不大,略显稚嫩的脸庞让她的话语显得不那么正经,可她面前的几个太监却实是被吓出了冷汗,他们认的眼前的女孩,可不是好惹的主,一行人赶忙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沈宴疏见状,便绕过几人,来到男孩的身边,把他扶起,被扶起的瞬间,他小声说了句:“多谢。”

另一边,远处的皇后与将军夫人,也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匆匆赶来,入眼便瞧见沈宴疏与一浑身是伤的男孩站在一处,周围跪着满地的太监。

二人瞧着这场景,心中也猜着了七八分事实。

她们没有多问,只让那几个太监自去领罚,便带着沈宴疏离开,沈宴疏跟在母亲与皇后身后,回头望向那男孩,春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使他面上的伤痕更加清晰,可他好似不甚在意,只拂去衣服上的灰尘,便转身离去。

此时的沈宴疏并不知道,他们的故事从这里开始了。

而她,也在后来的余生里,永远怀念这天,怀念他们的初见。

夜晚,男孩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冷宫,照顾他的嬷嬷早就等在宫门口,见他回来,几步走上前来,冲他扇了几个耳光,嘴里不停地骂着累赘之类的话,而男孩则视若无睹地从嬷嬷身旁走过,进了宫门。

冷宫正殿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男孩刚一进殿,一个女人便发疯似的扑到他身上,朝他大喊:“我的云程啊,今日你去哪了?

母妃找了你好久都不见踪迹,还以为你出事了。

你可不能出事啊,只有你好好的,我才有机会被陛下放出去,只要……只要……出去了,凭借我的容貌,陛下肯定会再度为我倾心,那时候,我…什么荣华富贵享受不了?”

说着,便大笑起来。

江云程望着眼前状似疯癫的林晚,无动于衷。

自从当年林晚被打入冷宫后,她就开始神志不清,有时清醒,有时混沌。

她本也是生在富贵人家,娇生惯养长大,自是受不得冷宫凄苦,加上当时江云程还在襁褓,时常啼哭,她更是心烦意乱,不过月余,她便满嘴都是胡话。

“我爹…自幼就告诉过我,我天生好命!

有享不尽的荣华!

我马上就能出去了…陛下马上就会放我出去…马上就会放我出去…”她这话,一说,就是六年。

林晚在江云程面前又哭又笑,而江云程则走到殿内一角,蜷缩着身体蹲下,透过破旧的窗子望向那天上的一轮明月,皎洁的月光一尘不染,落了满地银白。

他不自觉地想起白日里为他出头的女孩,有些想不明白,她为何要帮自己?

昏昏沉沉间,他睡着了。

>>> 戳我直接看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