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地下钱庄的生死考验
他盯着满室的金银财宝，突然意识到自己卷入了一个远超想象的局。
"地下钱庄的规矩，第一条就是绝对服从。
"掌柜的从柜台抽屉取出一本泛黄的账册，封皮上用朱砂画着狰狞的饕餮纹，"三日后，有批货物要经兴隆县转运，你负责用钱庄的暗语与镖局接头。
"陆明远翻开账册，密密麻麻的数字间夹杂着奇怪的符号。
他突然想起前世学过的密码学，指尖在纸页上轻轻划过，赫然发现符号排列暗合斐波那契数列。
"这是...摩斯密码？
"他脱口而出。
掌柜的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祖师爷的密语？
"陆明远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小时候在私塾见过类似的刻痕，胡乱猜的。
"他暗自庆幸前世为破解金融诈骗学过的密码技巧，此刻竟派上了用场。
三日后，陆明远按照账册指示来到城东镖局。
八个镖师围成半圆，为首的刀疤脸沉声问道："月满则亏？
""水满则溢。
"陆明远想起账册里的暗号，"货在何处？
"刀疤脸挥挥手，一辆 covered的马车缓缓驶来。
陆明远正要验货，街角突然传来骚乱。
几个劲装打扮的黑衣人持刀冲来，为首的赫然是刘家包子铺的胖子。
"就是他！
抢了我们的生意还敢勾结镖局！
"胖子咆哮着扑向陆明远。
陆明远就地一滚，抄起旁边的扁担招架。
黑衣人越聚越多，镖局的镖师们也加入混战。
刀光剑影中，陆明远瞥见马车缝隙里露出的木箱，上面刻着和老金羊皮纸上一样的饕餮纹。
"保护货物！
"他大喊一声，合身扑向马车。
肩头传来刺痛，一把钢刀擦着他的胳膊划过。
他咬牙翻滚，从怀里掏出早准备好的辣椒粉撒向敌人。
混乱中，马车突然起火。
陆明远顾不得伤痛，拼死掀开马车篷布，却发现木箱里装的不是金银，而是一叠叠泛黄的纸钞。
他的心猛地一沉——这分明是古代版的银票！
"住手！
"一声清喝穿透战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月白长裙的女子骑马而来，腰间的玉牌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胖子脸色骤变，带着手下仓皇逃走。
女子翻身下马，目光扫过满地狼藉，最终落在陆明远手中的银票上："你就是新来的管事？
"陆明远认出她腰间的玉牌正是地下钱庄的信物，连忙拱手："在下陆明远，见过姑娘。
"女子上下打量他一番："我叫柳青鸾，负责钱庄的外联事务。
这批银票要送到京城，路上务必保证安全。
"她凑近压低声音，"记住，这些银票的秘密，比你的命还重要。
"陆明远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银票。
月光洒在票面，他突然发现银票上的纹路竟与老金的羊皮纸如出一辙。
难道老乞丐和地下钱庄有什么渊源？
深夜，陆明远在客栈房间里研究银票。
指尖不经意划过票面，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他惊讶地看着鲜血渗入银票，票面竟浮现出一行小字：当以心头血，偿还前世债。
与此同时，京城王宅的书房里，王清漪将兴隆县的密报拍在桌上："地下钱庄竟敢启用新人押送银票？
查清楚这个陆明远的底细，必要时..."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让他永远消失。
"次日清晨，陆明远押着马车出城。
刚走到山口，数十匹快马从林中冲出，将队伍团团围住。
为首的骑士掀开面巾，竟是柳青鸾！
"抱歉，陆管事。
"她的声音冷如冰霜，"这是钱庄的规矩——新管事必须通过生死考验。
"话音未落，箭雨从西面八方袭来。
陆明远慌忙指挥镖师反击，心中却暗骂钱庄的狠辣。
他突然瞥见马车辕木上的饕餮纹，灵光一闪，掏出银票对准阳光。
银票上的血迹在光照下显现出隐藏的路线图。
他大喊一声："跟我来！
"领着众人冲向左侧的密林。
密林中竟有条隐蔽的地道，众人刚钻进去，身后就传来爆炸声。
地道尽头是个天然溶洞，洞壁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商业条文。
陆明远摸着石壁上的字，震惊地发现这竟是古代版的《公司法》。
"恭喜你，通过了考验。
"柳青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的脸上难得露出笑意，"能在绝境中破解银票密语，你是近十年来第一个。
"陆明远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突然想起什么："那些黑衣人...是你们安排的？
""不错。
"柳青鸾点头，"钱庄的管事必须经历血火试炼，才能保守核心秘密。
"她从怀中取出一块青铜令牌，"拿着，这是钱庄的最高信物。
接下来，你要去做一件大事——"她的话被洞外的马蹄声打断。
两人冲出溶洞，只见老金拄着拐杖站在路口，身后跟着一队身着奇装异服的人，衣服上绣着星际贸易局的徽章。
"终于找到你了，陆明远。
"老金的声音不再浑浊，"我是跨时空监管者，你的经济天劫...要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