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银丝封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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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罚台的黎明我跪在天罚台的玄冰玉阶上,寒气从膝盖渗透骨髓,仿佛无数细针在血肉中游走。

左眼的银丝封印如同燃烧的烙铁,灼烧着我的神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右眼的血瞳倒映着执法殿蟠龙柱上的斑驳血迹,那血迹在晨光的映照下,从暗红逐渐染成妖异的紫色,像极了三百年前青鸾师尊自刎时溅在星轨图上的颜色。

“孽徒墨燃!

弑师叛道,当受天雷殛骨之刑!”

执法长老的声音如雷霆般在耳边炸响,震得我耳膜生疼。

他的青铜酒樽在案上震颤,琥珀色的酒液突然升空,凝成血字,悬浮在我面前。

那些血字散发着浓烈的腥气,仿佛在宣告我的罪孽。

我盯着最年长长老袖口的星辉金粉,那些金粉在晨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昨夜在藏书阁密卷里,我分明看到这是罗睺旧部信徒的标记。

他们的元婴期威压如泰山般碾在我的身上,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但我的喉咙里却泛起冷笑,那笑声沙哑而低沉,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

就在这时,左眼的银丝封印剧烈震颤,无数画面在血色漩涡中炸开:七柄孤星剑裹挟燃烧的星河坠落,剑柄的弑神者烙印灼穿云层。

我看见自己手持第九柄剑刺穿青鸾师尊的心脏,而她九尾尽断的妖身正在化作飞灰。

“封印要破了!”

最年轻的长老突然厉喝,手中的饕餮纹匕首破空而来,寒光首逼我的天灵盖。

剧痛自天灵盖贯入骨髓,三百年前的记忆如潮水倒灌。

我听见青鸾师尊在星图阵中的低语:“用我的妖骨温养剑灵,待少主觉醒之日……”她的血滴在阵眼,却在刹那被七盏琉璃盏吸尽妖气。

右眼突然淌下血泪,温热而黏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原来所谓弑师罪,不过是天玄宗为掩盖吞噬妖族灵脉的骗局!

我左眼的银丝封印深处,玄渊珠的共鸣震得虚空泛起涟漪,夜听澜脖颈的九尾图腾正在渗血,仿佛在回应我的觉醒。

断剑谷的秘密月光在断剑谷的青铜棺椁上流淌,夜听澜的虚影比昨夜更淡,仿佛随时会消散在风中。

她指尖抚过棺盖上“罗睺旧部”的篆文,黑气缠绕的棺椁突然传出心跳声,那声音沉闷而有力,仿佛某种古老的存在正在苏醒。

当我触到棺中银甲青年胸口的半枚妖丹时,整个山谷响起了战马嘶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千军万马正在逼近。

巍峨城楼自虚空显现,黑甲骑士的铁蹄震裂山岩,为首将军的白骨面甲折射着冷光,他的声音像是锈剑刮擦青铜鼎:“少主,三百年前您亲手斩杀罗睺旧部少主时,可曾想过自己才是真正的继承者?”

我右臂的青色藤蔓突然收紧,仿佛在提醒我某种未完成的使命。

千年梧桐的水晶球里,青鸾师尊的白发与记忆里重叠,她的神魂碎片在球中流转,拼凑出七星阁的星图——那里藏着银丝封印的真相。

孤星剑冢的觉醒当黎明第一缕光照亮孤星剑冢时,七十二盏长明灯同时燃起,火光映照着剑冢中的无数残剑,仿佛在为某种仪式献祭。

夜听澜被钉在诛仙台上的幻象逐渐清晰,她用淌血的手指在虚空书写:“银丝是轮回锁,破之者永堕……”将军的骨剑却在此刻刺穿我的掌心,鲜血滴在弑神者烙印上,七柄孤星剑自地脉破土而出,剑身上的黑莲纹章在晨光下熠熠生辉。

我看到天玄宗七位长老的琉璃盏在云端碎裂,他们的元婴正在被星辉金粉反噬,发出凄厉的惨叫。

“少主,该收网了。”

黑甲骑士化作流光没入剑阵,夜听澜的九尾图腾在我剑骨上绽放,光芒刺目。

银丝封印寸寸崩裂时,我望见了天道轮回局最深的秘密——原来从青鸾献祭开始,所有人都是弑神者烙印上的棋子。

朱红城门在血色漩涡中轰然洞开,城门后是无尽的黑暗与光明交织的世界。

这一次,我握住了第九柄孤星剑,剑身上的黑莲纹章与我的血脉共鸣,仿佛在宣告我的归来。

终局晨光彻底驱散了夜色,天罚台上的血迹在阳光下愈发刺目。

我站起身,左眼的银丝封印己彻底消散,右眼的血瞳中倒映着整个天玄宗的崩塌。

执法长老的青铜酒樽碎裂在地,琥珀色的酒液与血迹混合,散发出浓烈的腥气。

“游戏该结束了。”

我低声喃喃,手中的孤星剑发出清越的剑鸣,仿佛在回应我的觉醒。

黑甲骑士的铁蹄声在背后响起,夜听澜的九尾图腾在我剑骨上绽放出最后的光芒。

天玄宗的长老们倒在地上,他们的元婴被星辉金粉反噬,化作无数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我抬头望向天际,朱红城门的轮廓逐渐清晰,仿佛在迎接我的归来。

“少主,该走了。”

将军的白骨面甲下传来低沉的声音。

我握紧孤星剑,迈步走向城门。

这一次,我将亲手终结这场持续了三百年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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