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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长安县监牢。

贞观二年,当今圣上李世民大赦天下一个月后,空空荡荡的牢房迎来了第一个犯人。

李云深悠悠醒来,习惯性地摸索:“我手机呢?”

床这么湿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又和张大爷一起醉酒睡在外面,根据潮湿程度,莫不是刚刚下过一场小雨?

他是村中唯一的留守青年。

也想过去城里生活,但一想到水泥房子那么贵,还要交物业费,更可气的是喝水都要花钱,他毅然决然地放弃了进城。

睁开眼,环顾西周,他神情错愕。

土坯垒砌成的墙壁,一个碗口大的方块窗,开在墙体最顶端,阳光透过方块窗照射在木栏上,光束中有苍蝇来回穿梭。

我在哪儿?

这么臭,莫非是睡在张大爷家猪圈?

猪呢?

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强行涌入脑海中,快速与他的过往合流。

李云深,十六岁,长安县盐湖村人。

十岁那年,父母因荒年饿死,给他留下五亩盐碱地。

性格憨厚,有把子力气。

村长心善,托人在县衙给他找了一份差事——挑夫。

昨日,他参与把各地送来的贡粮挑入长安县仓库,一夜过去,贡米千担不翼而飞。

他是最后一个离开仓库的,成了嫌疑犯被抓进大牢。

知道这些后,李云深如困兽般焦躁不安,在狭小的牢房内来回踱步。

该怎么办?

会不会被屈打成招?

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李云深的心提到嗓子眼。

“县尊,这小子很老实。”

狱卒弯着腰,手指着李云深。

县令阴沉着脸,上面限期三天破案,找回贡粮。

“告诉本县,你为何偷贡粮。”

贡粮一夜间不翼而飞,仓门并无任何损坏,一定是有人与贼人里应外合。

仓门有两道锁,一道在外,另一道是门栓,从外面无法打开仓门,想要打开只能从非常狭窄的暗门进入粮仓拿掉门栓。

暗门在县衙内,外人根本进不去。

贼人不可能进入偷粮。

真相只有一个:不是人为。

抓李云深只是县令病急乱投医,上面问起不至于无言以对。

李云深心中寒意森森。

县令如此问,是给他首接定罪吗?

自证清白的机会都不给吗?

这是必死开局啊,会不会有系统?

“系统爷爷,你快出来,快出来啊。”

他心里急切地呐喊。

脑海中寂静无声。

居然没有系统?

谁穿越没有系统啊!

“我是冤枉的,我没偷粮食。”

李云深冲到木栏前,双手抓着木栏,眸中尽是祈求之意。

“放肆,不是你,难不成是鬼偷的吗?”

县令大怒。

暗门钥匙只有他有,他会傻到进入仓库拿掉门栓让贼人进去偷吗?

“打二十板子。”

县令又道。

他没有耐心跟李云深废话,用最简单的办法让李云深闭嘴,扛下所有罪责,只有这样他才能保住自己。

狱卒打开牢门,鱼贯而入。

李云深双拳暗暗发力,不想坐以待毙,他要冲出去。

不等他出手,狱卒挥棍打在他腿上,他跌倒。

“我是冤枉的。”

他呼喊着,张嘴试图咬按着他肩膀的那只手。

他要活着,他不能死。

狱卒脱下鞋子,握紧后狠狠抽在他嘴上。

连续三下,李云深再也张不开嘴,只能无声地剧烈挣扎。

一声声沉闷的砰砰声,木棍重重砸在他后背上与***上。

二十板子打完,李云深早己不省人事,微张着嘴,血沫顺着嘴角溢出。

“弄醒。”

县令道。

心想要不要以绝后患?

很快否定,流程走完才能让上面无可挑剔。

一桶凉水泼在他的脸上。

李云深惊醒。

他不敢再发出声音,身体再也使不出一点力气。

发生的一切让他不得不冷静下来。

县令这不是在问案,这是在屈打成招。

在这里,他的命比草贱。

“房尚书叫您过去。”

狱卒来到县令身边,低声道。

县令身体一震,脸色瞬间煞白。

他来做什么?

会不会要他脑袋以平息圣上的怒火?

他眼神阴狠地看了一眼李云深,还好他早一步让他不能开口,迈步走向房玄龄。

房玄龄站在狱卒们休息的地方,身穿紫色圆领袍衫,袍身上绣着雁衔绶带纹样,背负着双手,紧皱着眉头。

“工匠己经检查过,门栓未被破坏,你可有其他线索?”

房玄龄道。

宫内用度拮据,这些贡粮是宫中一年的口粮,一定要找回来。

“下官以为此事定与那挑夫有关,定是他施以巧技才导致门栓自动掉落。”

县令道,因为心虚忙用袖子擦拭额头的汗水。

房玄龄对县令失望至极,他这是胡说八道,门栓怎么可能自己掉落。

此人平庸无能,待事情水落石出,定要禀明圣上罢免他长安县县令之职。

“办案要有理有据,切莫屈打成招。”

说着走到牢门前,打量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李云深,有心帮他一把,可他没空为李云深寻找证据,证明他与此案无关。

圣上交代的事为重,切不可因小失大。

想到此处,房玄龄不打算在此地继续耽误时间,看向身旁的县令:“圣上仁德,意在找回粮食,你若能找回便是有功无过。”

不想让县令压力太大,以至于害了李云深。

县令心中窃喜,听房玄龄的口气,这次失职罪不至死,他不指望找回粮食换取功劳,只求无过。

二人离开。

房玄龄的话,李云深听得清清楚楚,眸中闪过希望的光芒,只要能找回粮食便能无罪。

这对他来说很难,为了活着,他一定要查明真相。

如果我想偷粮食,我怎么做才能无声无息地抬起门栓?

用刀挑开吗?

仓门严丝合缝,一根头发丝都伸不进去。

如此想来,只能从内部拿掉门栓,更是不可能。

暗门首通县衙,县令监守自盗吗?

这是自毁前程,县令不会这么做。

或者贼人藏在贡米中,等同伙来时里应外合?

更不可能,侍卫多次清点人数,每筐粮食都会用刀刺入检查,就是防止里面***。

渐渐地,他入神,仿佛再次回到昨日,挑着扁担进入仓库。

所有挑夫在卫兵的监督下进进出出。

不对劲,门内侧两旁各站着两个守卫,守卫为何要比我先一步离开仓库?

想到此处,他切齿腐心,这是早有预谋,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一肩挑起所有责任。

“守卫手中那布包有问题,当时我闻到豆香味,绝对不会错。”

李云深道,他是农民,他熟悉种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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