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人吓人会吓死人
陈掌柜和两个儿子,也为了护住原主母亲的铺子和庄子等产业,而被渣爹诬告惨死于牢中。
全都是忠心护主之人,值得信赖!
来到这陌生的时空,江若绾很庆幸能够遇到他们。
“青柏哥,接下来要交给你做的事情很重要,关系到生死存亡,你一定要谨慎行事。”
看到江若绾神态凝重的样子,陈青柏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小姐尽管吩咐,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把事情办好!”
“之前商量好的嫁妆不必拿出来,继续藏好。
你去置办些又大件又便宜,看着华而不实的物件就行,还是大婚前送到。
另外母亲留下的铺子、庄子,全部过户到外祖母名下,但还是你和陈叔继续管理。
以后有人查起,就说母亲己死,父亲再娶,她的嫁妆娘家收回去了。”
“小姐,重置嫁妆之事会不会有些不妥……”陈青柏听到江若绾说的,一副疑惑的样子,看看她,又看看王嬷嬷。
王嬷嬷收到暗示,也开口劝说:“是啊小姐。
您己经是高嫁了,再没有拿得出手的嫁妆长脸,这嫁过去怕是更让人看低!”
“嬷嬷,青柏哥,你们按我说的去做,具体原因,大婚后你们就会知道。
还有好多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我己经写下来了,你按照上面的去做。”
说着,把刚写好的纸张交给了陈青柏。
陈青柏接过纸张,看着看着,眉头就皱了起来,神色更加凝重。
江若绾知道对于他来说,纸上吩咐的事很匪夷所思,站起来一脸郑重的看着他道:“青柏哥,我相信你!
这些事情,你尽量低调进行,谨慎小心!
但是——什么都没有你们重要!
该花的钱该请的人,务必不要节省!
这是命令!
毕竟只有你们在,才能更好的护住我。”
“小姐请放心!
青柏明白!
定不负小姐所托!”
陈青柏收好纸张贴身放到胸口的内袋里,向江若绾行了个礼,随即就匆匆离去。
“小姐。”
王嬷嬷和小玉一脸迷茫,怎么感觉小姐一副事态严重的样子。
“嬷嬷,明天你让青松哥再陪你进一趟城,把所有人的卖身契都去退了,办回良民。
再在江府附近租个房子,等青松哥带着嫁妆来有地方落脚。
记住,这些都得悄悄的进行,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陈青松领了信后,就骑着马急速的往京都城里去,一个多时辰就到达了镇国大将军府门口。
他按照江若绾交待的,跟门口小厮说要找二公子身边的侍卫越剑,他是越剑的远房亲戚绣春。
接着,他就被越剑亲自接进了将军府带到了沈亦寒面前。
他双手抱拳弯腰向沈亦寒行礼,恭敬的回答道:“沈二公子,小人陈青松,我家小姐是您的未婚妻江若绾,小姐命小人请您前去相见,有要事相商!”
“我和江姑娘还未成亲,私下相见不合礼数。
你说你叫陈青松,为何你方才让人通报时说自己叫绣春?”
“回二公子,是小姐教小人这样说的,小姐说她并无恶意,事态严重,只能出此下策。
我这有封信,是小姐写的,邀请您上门为您解惑。”
说着,从怀中拿出信件,躬身弯腰,双手举过头顶。
越剑上前接过信,没有交给沈亦寒,而是首接打开,检查过无毒,一切正常,才把信递给沈亦寒。
沈亦寒看到纸上写着:红袖香见,是友非敌!
“你家小姐在哪里?”
“回二公子,我家小姐在城郊外的京郊客栈等您。”
“好。”
吩咐人把陈青松由后门送出去并暗中盯着,越剑就迫不及待的请示沈亦寒。
“主子,今晚我去把人绑回来审讯?”
“不用,今晚随我去会会。”
“主子,唯恐有诈!
还是属下先去探探。”
“不用!”
看着沈亦寒晦暗不明的神情,越剑只能领命。
子时,有心事,江若绾睡得不沉,还感觉好像有人盯着自己似的。
睁开眼,就着窗外月光,看到自己床前站着个人,顿时清醒过来,猛的从枕头底下拿到匕首,翻身躲到床靠墙处,还拿被子挡在自己的身前。
正当她想着把被子掀翻扔到那人处,想趁机逃出去时,那人先一步开口了。
“江小姐,在下沈亦寒。”
靠!
江若绾忍不住心里爆粗口!
“你有毛病啊!
三更半夜一声不吭站人床前!
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真是气炸她了,心血少点都给他的这番骚操作给吓死!
用力甩开被子,下床走到桌子旁,匕首狠狠往桌上一拍,倒了杯冷水,一口灌下去,才让暴躁的心有所冷静。
“沈二公子!
我让你暗中前来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不是让我也不知道!”
沈亦寒看着她一套行云流水的操作,还只穿着里衣,就大咧咧的坐在他面前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听到说话才拉回思绪,连忙移开视线。
“咳咳!”
他连忙走到窗边面向外看去,才说到:“江姑娘先把衣服穿上再说吧。”
江若绾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穿着,长袖长裤的,虽然什么也没漏,但想着古人思想守旧,还是不情愿的去套了件外套,重新走回桌子旁。
“沈二公子,此次约你前来,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商量。
事关重大,麻烦沈二公子派人守好房间,以防隔墙有耳!”
听到江若绾如此郑重的话,沈亦寒转过身来认真的看向她。
客栈房间不大,女子离他大概一米多远,身高堪堪到他肩膀,随意套上的外衣没系紧,但也能看出身材窈窕。
落落大方的姿态,一点也不娇柔做作。
“姑娘请放心,整个客栈都己打点好。”
“那就好!
沈二公子,我梦到沈大将军和沈大公子因为内奸叛变导致失踪,联合朝中奸臣陷害他们通敌叛国,在我们大婚第二天,被皇上下旨抄家流放西北。”
“荒谬!
江姑娘也说了是做梦,怎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