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宠妃的套路
来往的侍女低垂着头过去,都瞧见了被罚的主子。
两个时辰的屈辱结束,菊美人也晕了过去。
自那以后菊美人便恨极了白妃,天天躲在被窝里扎小人,祈求老天能收了这个祸水。
可能是许愿的人太多,老天听烦了,这女人非但没有被拖下水反而一路高升,从嫔到贵嫔,又从贵嫔升了妃,成了实打实的后宫老西。
“***,去死!”
“去死!”
一阵阴风吹过,菊美人的表情越发阴森。
“娘娘,皇上怎么走了?”
迎春赶紧上前,却发现向筑黑着脸离开,不由得失望起来。
白婳冷笑:“怎么,皇帝的行踪也是你个贱婢能打听的!”
想起梦中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为了当上嫔妃背叛自己,白婳的表情就愈加难看,她面无表情怼了她,然后随便找个理由将她打发了。
迎春作为白婳的贴身仆从,还从未被责骂过,一时间竟分不清好赖首接道:“娘娘,奴婢犯了何错您如此生气?
奴婢不过关心了皇上两句,就这么让娘娘芥蒂吗?”
此话一出,殿里其他奴婢纷纷跪下。
迎春是疯了吗?
几个奴婢对视,怕是长久以来娘娘的宠爱让她忽略的娘娘原本恶劣的性子。
白婳坐在妆台,随手拿起一盒子金银珠宝狠狠砸向她。
“啊!!!”
“贱婢!
竟敢惦记我的东西,哼!
我看你心气高着呢。”
看着她满头的血,白婳仍旧觉得不解气:“来人,给我拔了她的舌头,本娘娘不想听见她说话!”
迎春慌了,这才想起来她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求娘娘放过,奴婢不过一时失言,还望娘娘宽恕!”
白婳摆摆手:“拖下去!”
两个小太监将人拉下去,一声惨叫,太监们端着一截舌头呈上来:“娘娘,迎春的舌头己经拔了。”
看着地上一团烂肉,白婳满意勾唇一笑:“很好。”
她扭头将一块金子扔给两人,“赏你们的,另外把这块肉放进迎春的房间,让她供起来,不许扔掉或者损坏,否则我就把她赐给外面的乞丐做妻子。”
对付这种妄图攀龙附凤的人,白婳知道怎样才能给予最致命一击。
白婳出够了气,终于想起来正事:“去把太医叫来,就说本宫一时惊惧动了胎气,肚子疼的厉害。
对了,把动静闹大些,最好搞的人尽皆知。”
蔷薇作为她最忠实的狗腿子立马就拍手叫好:“娘娘可真是聪明,谁不知道整个后宫里皇上最看重的就是您跟肚子里的小王子,要是御前得了消息,皇上还不得急死。”
要不说白婳性子越来越刁蛮,有这样哄着她胡闹的仆人能不胡来吗?
偏偏白婳极为吃这一套,她素白的手指轻轻执笔为自己画了花钿,又穿上那件薄纱丝绸的衣裳,最后她想了想,从柜子里取出来一盒熏香。
“这香娘娘还留着呢?”
白婳打发走了殿里的人,才抱着这盒香道:“越美人的催情香调的最好,也难过以前皇帝喜欢。”
蔷薇撇嘴:“那时候娘娘还没入宫,你看现在皇上不早把她忘没影了,也就娘娘可怜她让她衣食无忧。”
“也是,这后宫也就本妃是个实心人,拿了她东西不过我也是真心庇护了她,要不然她一个美人哪里还能穿金戴银。”
给自己鬓边簪上朵秋海棠,三千青丝柔柔披在脑后,纤柔身躯裹在纱绸子里,雪白***的皮肤若隐若现。
“点上吧,可别耽误了本宫的事,我可不想明天被那群***嘲笑。”
“是,奴婢这就点上。”
皇帝寝宫,向筑正生着闷气。
“阿福,你说朕是不是太宠爱白妃了!
她都敢对朕动上手了,真是反了天了。”
“朕应该好好冷落她,让后宫那群女人狠狠嘲笑她。”
阿福没敢吭声,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两人床头打架床尾和,再说了白妃娘娘可有的是手段,估摸着一会儿又把皇上哄的跟条狗一样。
要是自己真不识相说了娘娘坏话等两人和好还不知道要怎么倒霉呢。
身边原本的竞争者阿贵公公可不就是这样没的,白妃娘娘记恨他说了自个儿坏话,就连吹枕头风硬是把这位打小跟在皇帝跟前的老人给杖责了。
“你怎么不说话?”
向筑不满意阿福的沉默,带着审视看向他:“阿福公公莫非也成了瑾瑜宫里的人?”
阿福吓得马上跪在地上:“奴才不敢,只是白妃娘娘是主子,我这做奴才的哪里有资格评价。”
老奸巨猾。
一旁跟着的干儿子心里腹诽,耳边却竖着,干爹可说了,得打起精神跟他学会怎么和皇上说话,要不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
正说话间,从外面进来了一个小太监:“皇上,瑾瑜宫那边请了太医,闹了好大动静。”
来了!
白妃娘娘来哄狗了。
再看向筑果真急死了,他跑到传话那人跟前问:“怎么回事!
太医不是说白妃这胎十分稳健吗?
怎么突然传了太医!”
小太监道:“具体奴才不清楚,只知道您走以后白妃娘娘腹痛不止,最后实在不行传了太医。”
向筑更急了,想起今日自己去看白婳时她连觉都睡得不好,盗梦惊汗,连连***,怕是不太好。
都怪自己,同一个怀孕妇人计较什么,她的脾气又不是不清楚,打了他也正常,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说那么重的话吗?
“阿福,朕不该对娘娘说重话的。”
他招招手吩咐:“快,传轿辇,朕要去看白妃。”
阿福“无意”道:“可皇上,白妃娘娘还在禁足。”
向筑头也不回说:“不禁了,还禁个头!
没看见白妃都吓得肚子疼的吗!
朕怎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