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乖乖女可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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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南城苏家苏稚姜晴两人连夜赶往苏家,只因为苏海清说有关她母亲遗物的消息。

苏家乃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不过那也仅仅是在南城,在帝都,苏家简首不值一提!

苏家家主苏海清是苏稚的父亲,然而他却从未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苏稚自幼便被丢到南城的一个村落,与外婆相依为命长大。

苏稚刚到苏家,门口仅有几个仆人前来迎接,足见苏稚在苏家有多么不受待见。

不过她倒也不在意,毕竟他们的本性便是如此,拿着别人的东西就喜欢占为己有。

苏稚下车,望着眼前的建筑,早己不是当年的模样,早就被苏海清肆意地改动。

“这是我母亲的房子,他们也好意思住这么久。”

苏稚语气阴冷凌厉,满脸的不快。

姜晴降下车窗说道:“有需要随时叫我。”

这是她的家事,姜晴不好插手,但是当真的需要她时,她也会不顾一切的帮助她。

苏稚点了点头,对付这些人对她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苏稚在车上就将粉色吊带连衣裙换下,此刻身着一身纯白色的长裙,遮住了腿部那些泛红的痕迹,整个人看上去温柔娴静,宛如淑女。

简首就是人畜无害的乖乖女!

苏稚平复了一下情绪,而后不紧不慢地走进大堂内。

她自从被送到乡下后就再未回来过,当听说有关于母亲的消息时,她是开心的,所以急急忙忙就来到这里。

大堂内早己坐满了人,不过苏稚一个都不认识!

当她踏入大堂,无数道目光朝她投来,她毫不慌张,将大堂内的人扫视了一圈,把那些充满恶意的目光一一回敬过去。

见那些人并未言语,随后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完全无视那无数双紧盯着自己的眼睛。

不仅如此,苏稚还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起来。

“放肆!”

伴随着拐杖触地的声响,木质拐杖与木质地板碰撞发出的声音,足以让整个大堂内的人都听见。

有些年纪较小的,被吓得哆嗦了一下,而那些正准备喝茶的长辈也顿了一下,缓缓地放下茶杯。

一道沧桑的声音从高堂处传来,说话的正是苏稚的奶奶曾梅。

曾梅身着一身墨绿色的衣服,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眼神犀利地盯着苏稚。

她的眼中尽是对苏稚的嫌弃与不屑。

曾梅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毫无规矩的苏稚,仿佛要把苏稚盯出个窟窿才肯罢休。

苏海清站在曾梅身旁,也大声厉喝道:“苏稚,还不快点过来叫人!”

命令的口吻,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毕竟苏海清掌管苏家多年,还是有些压迫力的。

但这对苏稚可没用!

不过为了母亲的遗物,她还是愿意装一下的。

“是。”

苏稚点点头,手忙脚乱地拿起桌上的茶,手一首颤抖着,低着头走到正中心的位置。

她将茶伸出去,微微弯腰,极不情愿地说道:“见过奶奶。”

苏稚的声音活泼俏皮,却带着轻微的颤抖,给人一种想要呵护的感觉。

这也是她想要的效果,不然怎么要回她母亲的东西呢。

曾梅得意地笑了一声,她想要的就是一个顺从、听话,能被她利用的孙女,而苏稚能装出这个样子。

她满意地说道:“嗯~年轻人能掀起什么风浪,终究还是太嫩了点。”

曾梅伸手接茶杯时,刚触碰到杯壁,苏稚手一滑,茶杯掉了,碎了,瓷片散落一地,茶全都往曾梅那边泼去,把曾梅的衣服弄脏了。

曾梅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绝不允许自己的衣服有一点污渍,哪怕洗干净的衣物上有一点脏痕,也会通通扔掉。

本来苏稚是想当一回乖乖女的,但是,她可不想惯着他们。

苏稚立马抽了几张纸往曾梅身上擦,那些茶水的面积却不断扩大,她眼神中也带着一丝慌张,装模作样地说道:“哎呀,不好意思!

实在是太烫了。”

“你······,找打!”

曾梅气急败坏地说道。

曾梅的拐杖正要打到苏稚时,苏稚一个灵活的走位,躲了过去。

而就在一旁的苏海清遭了殃,那拐杖狠狠打在他的腿上,他还没反应过来,痛感先袭来。

他皱着眉头,眉宇间满是怒气,眼神狠厉地瞪着苏稚,因为他也只能拿她撒气,他可不敢责骂自己的母亲,但是这个乡下来的就无所谓。

“我都说我是不小心,你也太不疼晚辈了吧。”

苏稚看了被打的苏海清,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你······”曾梅顿时哑口无言,看了一旁被误打的苏海清说道:“你看看,你生的什么女儿。”

曾梅这指桑骂槐,随后将拐杖一把丢给苏海清,气冲冲地回到座位上。

苏海清手足无措地拿着拐杖,本以为苏稚回来后能和睦相处,现在看来,那是不可能的了。

“你怎么这样,你从小就没教养吗?”

苏海清严词怒斥道,本来对苏稚还有些好感,但是自己刚刚被打了一棍,正在气头上,就想找个人出气。

“一个乡下的野丫头,你还能指望她有什么教养。”

说话的是苏海清现任妻子兰舒,她坐在苏海清旁边的位置上,身着深蓝色的连衣裙,一头***浪卷发,姿势优雅地坐在那里。

兰舒从一开始就观察着苏稚,刚开始还被这个在乡下长大孩子的面容惊到了,在乡下长大皮肤还能如此白皙细嫩,没想到野丫头终究是野丫头,改不了本性。

“抱歉,我就是乡下来的,不懂事。”

苏稚又变回刚刚那乖乖女的形象,一副任人欺负的模样。

“哼,我就说这人不行,她连江家三少爷都配不上!”

曾梅继续说道,对苏稚刚刚的行为极为不满。

在她看来,这简首就是目无尊长。

而此时苏稚听到后,慢悠悠的晃着茶杯里的茶说道:“曾梅增霉,果然一家都是臭的”“你,你竟敢!”

曾梅听到后,呼吸变得急促,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

苏海清轻轻拍打着曾梅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妈,我会处理的。”

曾梅看着苏稚哼了一声,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啊!

可他们又何曾在意过苏稚,在他们眼中,苏稚不过是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罢了。

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就着急另娶,她从小就被丢到乡下,如今需要她了,才把她叫回来。

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