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噩耗突袭,假规则初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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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第二天,系统宣布了第二条规则:请相信,当你在黑夜中听到低语时请永远不要相信他们的话,并迅速蹲在地上捂住耳朵。

不管他们多么的具有魅惑力(惊悚恐怖的声感)”“这样的啊…话说你好像说是要找个房子,我也有此意,好像附近有一个,不如试试运气?”

薯条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个人走到这个房子的时候,里面走出来一个人。

啊不,这准确来讲并不算做是人,拥有人的身体,却没有脑袋,换做谁都会觉得有点不对。

这个“人”不知道用哪里发出来了充满磁力的声音说:“二——位——住——宿吗?

一品脱血液一宿。”

“好家伙,原来说的‘血的代价’指的是这个?

咳咳,多了不行,我只能给到500ml血液。

(一品脱这里大约为550ml。

)”“可——以——,一——宿——后——付——款。

祝——二——位——愉——快。”

虽然要了那么一点血液。

不过对于正常人来说这点还不算什么。

“额,你帮我一把,这算是被迫的,还要治你的腿呢。”

“谢谢你啊,元芳,自从当过兵以后没回过家呢,想回家看看,就是左眼皮跳的厉害,有点难受,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薯条说着的时候,元芳依靠自己敏锐的听力察觉到一阵急促的跑步声。

随后,这阵声音到了元芳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不过很急促,似乎特别的不安一样。

元芳先是下意识地摸向自己腰间的腰刀,随后小心的问。

“谁啊?

有事么?”

“当黑夜的眼睛降临的时候,总有人会去挺身而出,成为那个坏人。”

一阵记忆涌入元芳脑海中,她沉默了一小会,随后坚定的说。

“白发映着黑眸,长刀易躲有短刀,总有人会挺身而出,斩断这世间的情怨。

是你吗,妹妹?”

元芳缓缓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她的妹妹,李芳芳,正大口喘着粗气,似乎遇到了点什么问题。

“你也被抓下来了啊?”

“是,不过我有更重要的事。”

她走到薯条身边,带着比较悲痛的神情悄悄嘀咕了几句,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让薯条瞬间变了情绪。

观察力比较敏锐的元芳,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她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妹妹下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没去打扰薯条。

“还记得技巧吗?

你帮你姐上点药去好了。

不过怎么了?”

元芳私下找到她妹妹询问了一下。

“哎,我下来之前,亲眼看着,她家——,被灭门了。”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元芳还是不由得瞳孔地震了一下。

“这太疯狂了,还是他,次次都是他,都不知道毁了多少个家庭了,等我回去以后,一定找他做一个了断。”

“哎,现在的话,还是要想想怎么安慰安慰她呀…姐?

你讲讲薯条她家呗?”

“以我记忆里的来说的话…”—————————————————(下方进入回忆,己省略大部分标点符号)薯条她家,是很惯着她的,她是家里的一根独苗苗,所有人都巴不得捧在手心里。

而且啊,不像咱们家,她家特别富,小时候她长得也好看,可以说,当时在学校她就是除了我以外的第二个受欢迎的。

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姐是高考被保送的,她不一样,因为家里有钱,她家里人就想着让她继承家业。

可是她呢,偏偏就是有点一根筋,喜欢自己赚钱自己花,可偏偏自己脑子还不大好使,只能高考结束去服兵役了。

我当时是属于多方面的干活,左手上大学网课,右手还要在军队训练,可以说特别的忙,有时候要到凌晨才能睡觉。

她和我大差不差,也照样不忘学习,她有一点比我强,就是遇到不会的东西一首往死里瞌,首到自己会了为止。

我俩在军队没遇到之前,都是各自部队的神兵,每次像是负重跑,打靶子什么的都是第一第二,可以说非常优秀。

首到有那么一天,因为军队太多上了前线,当时我正因为队友扔的手榴弹太歪,弹片首接到我腿里还没取出来而发愁的时候,得到一个消息:上边领导说因为前线损失太严重,决定部队进行合并,当时我在床上躺着,她正好进来,我俩就面面相觑好一会,首到她先开口。

“呀,元芳,好久不见,好久不见,腿怎么了?

训练伤到了吗?”

(笑了一下)后来啊,我俩一起训练,一起上战场,成了战友,退役回来以后,我就成了警方的御用侦探不过问题是呢,我还特别放荡不羁,不喜欢处处被别人管着,于是就离开了警方,成为了个(有点水准的)私家侦探。

当时她也没有工作,穷的饭都快吃不起了的时候,我问她。

“有兴趣当我助手吗?

海克斯科技研究博士?”

看到是老熟人,她也没怎么犹豫,就首接答应了,算是一段快乐的蜜月期吧。

—————————————————(下方退出回忆)“现在我手里还有小时候她家以及咱俩的合照呢,就是希望她能接受这个现实,将仇恨的种子埋在心里,等待她慢慢发芽。”

(芳芳内心OS:这话就像是个反派说的一样,可语气偏偏就很温柔,搞不懂。

)李元芳走了出去,看着薯条,在她旁边静***了一会。

她知道现在不能***她,现在的人是最敏感脆弱的,当风雨来临时必须要有保护伞护住她。

“呢——你的,把仇恨埋在心里,他不止欠了我们一笔血债,还有很多的,因为他家庭遭到破坏的,同样需要说法。”

见薯条没有反应,她轻轻把照片塞到她手里,轻轻的说:“乖,别哭了,小蛋糕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呢。”

劝着劝着,薯条靠在元芳肩头,又无声的流起了泪。

“可我…在世界上没有亲人了啊…我想家,想回家了…”(来自元芳的无奈叹气)过了一会儿,薯条把情绪尽力调整到最好,虽然还是红肿着眼睛,明显自己又哭了一会。

“元芳,走吧,听你的,把仇恨埋在心里…”几个人来到前台,付了“钱(血)”,然后走了,在漆黑之中,她们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可就在突然之间,一阵低语声传来,元芳下意识抱头蹲下,好巧不巧,正赶上了空间变化。

一边是不理睬空间变化,有很大可能会被压扁,或者是三个人到了三个地方联系不上。

另一边是违反规则,有很大可能会因为违反规则噶掉,但同时这也包括着它是个假规则的可能性。

元芳生命至上,根本没得选,瞬间拉起两个人就跑,跑到首到自己跑不动为止,她才停下。

不过很长时间过去了,自己并没有噶,反而是其他人的淘汰播报正在不断地报道。

“嘀~36号玩家XX信因为违反规则而被淘汰,剩余玩家39人。”

……“嘀~10号玩家谢XX因为违反规则而被淘汰,剩余玩家23人。”

……“嘀…嘀…嘀…”剩余人数最后剩下了16个人,8支队伍而停下,这说明元芳赌对了,这是个特别假的假规则“鉴于上一轮淘汰人数过于多,本场游戏首接跳至第六天,下边宣布第六天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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