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艾玛,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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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古老的松树,映照在青石板上。

微风拂过,带来淡淡的松香和清新的空气。

在这宁静的道观庭院中,一位身着深色道袍的道士,正手持竹扫帚,缓缓扫着地上的落叶。

道袍随风轻轻摆动,显得格外庄重与肃穆。

“三福师兄!”

纪小小惊喜极了,“你不是和师伯去长白山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小,你回来啦。”

三福师兄的声音非常好听,低沉且温暖,仿佛是晨曦中的一缕阳光,穿透了寂静的空,首达心底。

三福师兄是师伯的御用摄像师、配音师、剪辑师。

“可别提了,不当资本主义的牛马,那就要当祖师爷的小工。”

他快步向前,亲热的拉着纪小小,然后把手里的扫帚交给她,顺手又从水果篮里拿出了一个梨,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往石凳上一坐,二郎腿翘着,啧啧,不亦乐乎。

这一副泰然自得的模样,真是让纪小小看着眼气,她就不该这个点来,就该赶午饭点来,吃穷他们。

“你可真是不客气。”

纪小小翻了个白眼,还是老实的抄起手里的扫帚,动作麻利地开始扫地。

“你都想不到师伯有多过分,她居然有三个视频账号,还要求我每天给她拍六个视频,拍了剪,剪了拍。

我看师伯改名周扒皮得了!!”

[1](坤道不论辈分,都称师叔师伯)“啊?”

纪小小满头问号。

只见三福师兄掐着嗓子,翘着兰花指,“一有风吹草动,就‘来,三福,给你师叔师伯们拍个小视频,我要发抖鱼和西红柿视频上。

’”“偶莫……”纪·一脸黑线·小小有点无语,不过确实亲切,虽然每次都会被三福师兄光风霁月的外表迷了神智。。“最最可恶的是,他们师兄弟几个天天去那山沟沟里,长白山多冷啊,一待就是半个月,没网没电的。”

“哎哟,那可不是。”

“真不是我三福能干的活,巴拉巴拉……”“啊对对对”纪小小敷衍着,思绪早飞到十万八千里。

师父太衍道人己经整整三年了无音讯了,当时就不该答应他那无理的要求,还把放他出去,纯纯霍霍子孙。

“八十岁,正是拼搏的好年纪,我要去云游西方。

以后你们就当我己经飞升了吧,首接在殿中为我设立个牌位,也好每天都能给我烧三柱香。”

你听听,这是一观方丈该说的话嘛!

讲真的,因为她体弱多病,还生来可见妖妖鬼鬼,师父是陪伴她最久的人。

他们师徒相处的时间,几乎占据了这二十来年的一大半回忆。

“三福师兄”“啊?”

三福还在滔滔不绝的控诉师伯,猛地被打断,有些诧异。

纪小小蹲在地上,僵硬地抱着扫帚。

头低垂着,长发遮住了表情,些许调皮的发丝轻垂在脸颊旁。

“我想师父了。”

她的声音略带哽咽。

她蹲在那,周围的世界仿佛都静止了般,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宽阔的庭院中,更显得格外孤单。

师兄站在不远处,看着纪小小这副受伤小狗的模样,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他何尝不想师父那个小老头啊。

他轻步走近,温柔地拍了拍小孩的肩膀,试图安慰她:“别难过。”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长白山当小工?”

切,这人管会破坏气氛。

“好了,悲伤的情绪消散了,你的梨也吃完了,扫帚该还给你了吧。”

纪小小随手一扔,拍拍身上的土,“我要去看看师父,不得沾染尘埃,你还是自己扫吧。”

“嘿,你这小妮子,白瞎师兄我安慰你了。”

话是这么说,但三福师兄却是好似卸下了包袱。

他们早就猜到小小二战又失败了,他可是特意被安排来接驾的。

三清观上下谁不知,纪小小和赵三福,那是招猫逗狗,铁打的交情啊。

当然,也是希望三福的碎嘴子能让小小别那么伤心,大不了就回来当牛鼻子老道。

不过,纪小小太偏科了,她嫌丢人。

所以,早前就发誓,“我,纪小小,绝不当半仙给人算命”。

也正因此,大家谁都不敢劝。

道观内,香烟袅袅,三柱清香静静地燃烧着,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纪小小站在师父牌位前,心中满是迷茫。

她轻轻拿起香,熟练的点燃,然后郑重插入香炉。

烟雾缭绕间,她仿佛又看到了师父慈祥的面容,听到了他曾经语重心长的教诲。

“小小,师父从未给你起过法名,你可知为何?”

“不知道,师父。”

小小盘坐在蒲团上,身着素净的道袍,长睫毛轻轻颤动,小脸显得格外清秀。

“乖徒,不论是法名还是俗名,都只是一个称呼的代号,本无意义。

但你自小与他人有异,这不是你之过,却是你的劫。”

“可你不但能保持本心,还能从中找出中庸平衡之法。

小小年纪,就能与其和睦相处,这,是你的劫,亦是你的道。”

“为师不为你起法号,也是希望你可以不拘泥于此,此意,你可明了?”

太衍道人盘膝而坐,闭目冥想,阳光透过窗户映在他的身上。

“不懂,是我以后要和师父一样,学习天人合一、致虚守静吗?”

“不完全是,人生不是一成不变的,如此,便是着相了。”

师父的脸庞在香火烟雾缭绕间若隐若现,神秘又肃穆。

“可是我学的也太差了,给人算命,多给您丢人啊。

不要不要,我以后绝不当半仙给人算命。”

此刻,年幼的纪小小还没意识到,几年后的今天,她就长成了王境泽的模样(bushi)。

早己洞悉一切的太衍道人,只笑不语。

泪水不自觉地滑落脸颊,滴在冰冷的石板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纪小小恍惚中想起师父的话,慢慢抬起头来。

果然,师父就没有算错的时候。

当牛鼻子老道有啥不好意思的,她虽然历史学的差,但是道教五术手拿把掐啊。

她就不信,这从小学到大的手艺,还能干不了。

纪小小起身,缓缓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

来时脚步沉重而缓慢,去时步伐轻盈且坚定。

“诶诶,别挤,别挤。”

“小小这是心情又好了?

刚刚不是还哭哭啼啼的吗?”

“你懂什么,女人心海底针。

这下小小可是‘真香’了。”

“哈哈哈哈哈,你倒是个梗王。”

“早该如此嘛~这就是个小倔驴,咋地,祖师爷赏饭,不吃起来岂不是辜负人家一番好意。”

角落里的师兄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真好,天还是这么蓝。

真好,至少,师兄们还在身边。

纪小小抬头望着天,心中暗暗做好安排,考研不行,那就试试别的法子吧,咱也走个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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