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将迎来一场暴雨,低气压使人感到压抑。
一群身着白衣的人正向一座别墅包围而去。
而别墅中的一家人却全然不知,就如同神父耶稣一样正在享用着他们最后的晚餐。
男主人正在呼唤着儿子下楼吃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男主人虽然觉得疑惑到底是谁会在如此暴雨即将降临之时来访。
但还是走了过去透过猫眼向门外看去。
却发现猫眼外空无一人难道是邻家调皮的孩子吗,男主人这么想着就转动了门把手。
刚将门拉开了一条小缝,门外便传来一股劲力。
这股劲力顿时就将男主人踹翻在地。
一群手持利刃的白衣之人鱼贯而入。
只见两名身穿白衣之人将刀架在男主人身上。
赵樺把神器交出来吧我可以留你一命。
那个名唤赵樺的男人闻言脸色顿时变阴沉了下去却仍旧一言不发敬酒不吃吃罚酒为首的白衣人在等待片刻后便失去了耐心拔出腰间的利刃一刀捅向了男人的心脏顿时男人便倒在了血泼之中只听见女人发出嘶吼般的尖叫和搪瓷碗筷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后别墅的地板就流出了一汪汪的血液。
而暴雨也在此时落下开始冲刷着血液和一切罪恶的证据。
在做完这些白衣人便开始在别墅中翻找起来此时别墅的衣柜中躲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男孩,他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可是他们可是专业杀手又怎么会放过他呢?
一个即使脸上被白纱布捂的严严实实但是依然可以看见眼角处明显伤疤的男人拉开了衣柜,伸出右手往男孩的脖颈处一敲,男孩眼前一黑随后便陷入了黑暗。
等到他们结束这场刺杀离开别墅时,为首之人只是深深的朝屋内看了一眼便带领杀手离开了别墅。。等到警察赶到,开始收拾现场的遗体时却意外发现衣橱中的那名男孩还尚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吐出不过很快变得出气多进气少了。
“赶紧送上救护车”为首的一名警员咆哮道。
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男孩自己也不清楚,只记得醒来时自己己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病床的颜色是清一色的白就如同那个雨夜那些人穿的一样。
他大叫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撕扯着白色的被子和床单。
虽然只是撕裂了一条口子让被子里的棉绒缓缓流出就像是白色的血液一样。
但是他依然发了疯似的撕扯着似乎他就在此刻手刃了自己的仇人不过一切只是他的幻想。
一首站在门口的警员见男孩醒来。
开口说道节哀顺变吧孩子,我们一定会将凶手绳之以法的。
请你相信警方。
那天的场景又如同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一帧帧的播放着,男孩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冲击开始疯狂的撕扯着头皮开始尖叫起来。
一旁的护士赶紧跑到他的床前用极其熟练的手法将针筒从小药瓶中吸满了镇静剂。
扎入了颈动脉,很快男孩又陷入了沉睡。。。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疗养待男孩康复后便被送入了市孤儿院,而这起灭门惨案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淡出了大众的视线。
这起案子文件袋,也早己成了一卷泛黄的纸袋被留在了档案室内不再有人去翻阅了。
一晃眼己经是十年过去了,他也长成了一个成人。
只是这件事让他有了心里永远的一块创伤,连时间也无法治愈分毫。
男孩猛的睁开双眼,看着出租屋内昏暗的灯光。
这是他这几年内不知道第多少次被噩梦惊醒了。
“赵凌尘,你个混小子房租什么给我?
明天你要是再给不出你就给我搬出去住吧。
我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此时一阵声音从门外传来,赵凌尘起身去开门随即脸上露出谄媚至极的微笑“苏姐能再宽容几天不,最近手头实在有点紧”只见与他对话那女人并不像影视剧中包租婆那穷凶极恶的样子而是一个身材极其高挑的女人。
翘挺的鼻梁和小巧的鼻翼就像欧洲的雕塑那样完美樱桃小嘴上是朱红色的口红平添的几分风韵,那大大的双眸搭配上长长的睫毛更是让男人无法拒绝。
身材更是在该凸起的地方鼓鼓的。
腰往里面收起如同一条水蛇。
此女真是尤物啊。
女人嘟起嘴巴生气道“都给你欠了几个月房费了,我体谅了你谁来体谅我啊。”
“再给我一个星期我一定还上苏姐。”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还不上你小子自觉点给我搬出去奥。”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唉真是个难打发的女人啊,虽然苏姨在收租时总是美眸总是怒视着他。
但是平心而论韩姐真的待他不薄。
逢年过节总会送他东西吃,就光凭这一点也得想个办法筹钱了啊。
赵凌尘走进储物间打开灯,在里面翻找着东西。
想找出点东西卖了缓解一下眼下的尴尬,可是翻遍了所有箱子却一无所获只剩下了最后一个箱子了。
箱子内却并没有值钱的东西除了孤儿院的合影之外只剩下曾经一家三口的合照。
照片中的父亲西装革履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用一张大手揉着小赵凌尘的脑袋而母亲则是一旁半蹲着双手搭在赵凌尘的肩膀上。
如果不是因为那场变故赵凌尘此时也应该是这样幸福吧。
赵凌尘看着照片中的父亲母亲眼眶不知不觉湿润了。
泪水如同断裂的珍珠项链落在相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