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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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李红杏年仅二十一岁。

吕博伟要到年底才年满十七岁。

哪里经历过早上还活生生的的刘老蔫,晚上竟死的首挺挺了!

这时的李红杏正值妙龄,哪里经历过这么恐怖的事情呀!

听了那一声哭,立时吓得她体如筛糠。

她紧紧地抱住吕博伟不放,生怕被那死去的刘老蔫的鬼魂把她捋走。

叔嫂二人因害怕死去刘老蔫鬼魂,无意中搂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一时间里,说不出的尴尬。

“哎呀妈呀!”

李红杏双眼紧闭,声音抖颤着说:“吓死我了小伟!”

男人无论大小,在女人面前,都喜欢自己更加有男人样。

这时的吕博伟,自己己经吓得双腿发抖,但还是拍拍李红杏后背说:“别怕嫂子,有我呢,就算那刘老蔫鬼魂真来了,我也不怕他。”

“快别说了!”

李红杏跳着脚不让吕博伟提刘老蔫三个字。

在吕博伟心里,既当嫂子李红杏是嫂子,又当她是姐姐,有时甚至还当她是母亲。

可这时的他,毕竟己经进入到了男孩青春期阶段,对于女人,懵懵懂懂的他,心中充满好奇和渴望。

年轻的心容易跳动;年轻的身体容易“燃烧”。

吕博伟觉察自己要出尴尬,就赶紧把身体向后挪,待有了足够的空间后,这才问道:“嫂子,你完事了吗?

咱回屋去吧。”

“我,我还没完。”

李红杏想到要是这次出来,不一次性解完手,一会就还得出来。

无奈之下说道:“我还得再去一次,你等我啊,可不许走远。”

李红杏说完,转身走向厕所。

吕博伟不经意地看眼她的背影,暗呼“好险啊,这么好的嫂子,但凡我有一点点能耐,都不能再让她吃苦。”

李红杏解过手,叔嫂二人各自回屋。

躺在炕上,吕博伟想起哥哥死后,嫂子李红杏所承受的一切苦楚,和她恪守妇道的品质,就在心里暗暗发誓:“嫂子,将来娶媳妇,就要娶嫂子这样的!”

李红杏天生胆子就小,回到土炕上,只要一闭眼,就想到刘老蔫的鬼魂,翻来覆去地,怎么都睡不着觉。

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她家养的黑猫,还是根本不太害怕黑猫的大老鼠,在她家房顶就闹开了。

己经恐惧到了极点的李红杏,再也无法承受这种恐惧带来的压力了。

她咬着牙爬起身,鞋也顾不得穿,光着脚穿过厨房,跑到了吕博伟的房间。

“小伟,嫂子实在是太害怕了,今晚我就睡你这屋了。”

说完,李红杏爬上了吕博伟的土炕。

嫂子李红杏突然闯入,让吕博伟不知所措,声音抖颤着说:“行嫂子,我给你拿条裤子。”

李红杏劳累了一天,身体疲乏得不行。

现在有小叔在旁边睡着,心里一踏实,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听到嫂子李红杏均匀的呼吸声,吕博伟觉得跟她既有叔嫂情,也有亲人意。

于是他就开始构想自己跟嫂子的未来:我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努力赚钱。

或许那时嫂子己经改嫁他人,那我就改口叫她姐姐。

哥哥不在了,有个姐姐也挺好……吕博伟想着想着也来了困意,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却不曾想,他这一睡,天亮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等待他的是什么?

天亮了。

天亮了,吕博伟和李红杏却都还在沉睡。

听到“咚咚”的敲窗声,吕博伟率先睁开眼睛。

“刘婶儿!”

吕博伟坐起身,惊讶地看到那死去刘老蔫老婆,那张丑陋而略带青色的脸,出现在窗口。

刘婶看眼吕博伟,再看看揉着眼睛的李红杏,撇了撇嘴,露出鄙夷之色。

“干啥刘婶儿?”

吕博伟问道。

“借你家自行车用一下。”

刘婶说。

李红杏慢慢坐起身,说:“自行车就在仓房里,你自己推去吧刘婶。”

刘婶走后,李红杏突然躺下,并用被子将头蒙起说:“完了小伟,完了完了!”

“怎么了嫂子?”

吕博伟莫名其妙地问道。

“还怎么了!”

李红杏说:“被刘婶看到咱俩住一铺炕上,就算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李红杏的担忧不是多余的,果然没过几天,村里就开始传出吕博伟、李红杏叔嫂通奸绯闻。

人言可畏,人言如虎。

与其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李红杏毅然决然地决定,领着吕博伟搬到城里去生活。

泽水县城距离吕博伟家乡西十多公里。

吕博伟以前赶年集时经常跟哥哥吕博利去。

但那都是去了买些东西就回来。

现在要搬家去县城,吕博伟激动得一夜未睡。

李红杏倒是没怎么在意,原因是她有个姐姐住在县城里开饭店。

两个人到了县城,没事可做,就先在姐姐饭店打工。

在饭店打工虽然挣钱不多,但也总算有个安身立命之地了。

后来有一次经人介绍,吕博伟去了一家砖厂干活。

砖厂的活又苦又累,但挣钱多。

吕博伟为了能在城里买套房住,他在砖厂一干就是九年多。

吕博伟手里有了点积蓄,正想买房,却听说他上班的那个砖厂老板得了重病,砖厂要出兑。

就决定先不买房,再张罗借些钱,干脆把砖厂兑下来自己经营算了。

就这样,吕博伟当上了砖厂老板。

还娶了个城里姑娘当媳妇。

李红杏也嫁了个离过婚的城里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家境不算太好,但对李红杏还算挺好。

经过多年的苦心经营,吕博伟手里己经有了一些钱。

当上了小老板的他,看似己经高枕无忧,但世事无常,他经营烧制的红砖,己经被后来的建筑改革抛弃了。

欠他几十万元红砖的包工头还突然负债跑了。

他的砖厂生意日渐凋零,他心有不甘,又贷了些款,正准备改行去干大理石加工,重新开厂东山再起之际,他的城里老婆出轨了,还卷走了他所有的积蓄。

这天吕博伟身上就只剩下九块八毛钱,买酒买醉后,生无可恋地开着小轿车,冲向对面开来的大货车。

只听“哐”地一声巨响,小轿车变成一块废铁,吕博伟也变成了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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