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我的怨气挺大的,不过我应该没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吧。”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出现在了那黑板前正对着〖怜〗“至少目前为止都没有。”
这道身影的主人,乃是一名男子,他左手中握着一把特制的油伞,右手拿着一顶面纱。
身着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袍,宛若星河的银发,气质宛若谪仙。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他秀丽的脸透露着憔悴与沧桑,他的双眼裹着一层层白色丝绸,更为其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之感。
他的出现仿佛引起了天地众怒,天穹之下落下了一道血红闪电,平静的熔岩开始喷涌,激起道道炎柱,但它们没有找到目标只得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看来你很不受欢迎嘛,裹的这么严实有什么用?”
〖怜〗毫不吝啬的嘲笑道“你这衣服不是黑的就是白的,没有见过别的颜色。”
“没办法,没办法消失太久,个个都在找我,有的寻仇有的寻亲。”
男人自嘲道“遮天蔽日伞,只要不高你一个大境界神识扫不到你,隐身面纱,古神之下只要你不想让他看到你,他就看不到你。”
“介绍这些东西干什么?
炫耀吗?
你这缺心眼的家伙。”
〖怜〗宛若吃了火药般愤懑的。
“世界外面可不太平,就以你那巅位主宰的实力出去了,还没到半路就没了。
真正敌人降临的时候,我可抵挡不了多久。”
男人将伞雨面纱丢给了〖怜〗道“众神的神经己经紧绷了几百万年,也是时候该放松一下了。”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只要我捏碎水晶神会首接将我传送过去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东西还是收下了,毕竟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你真当这个位置是随便选的吗?
神,界,幸,存,者。”
人一句一顿的说了出来。
〖怜〗因为瞬间炸了,虚空拿枪首接向男人刺去。
可在离五寸的距离时候就仿佛是在了一道屏障之上,迟迟吃不下去,长枪还有慢慢消磨的痕迹。
“别拿你那半吊子的水平侮辱我,与我导师一个岁数,实力却如此不堪,这书亿年可真是白活了。”
男人虚空一拍,长枪粉碎,〖怜〗也被击飞欠在了墙内。
“这里距离〖缔造者〗的沉睡之地仅有3万光年,这里就是主神世界大本营的门口。
不然你以为〖造物主〗为什么会让你这神界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冒险来到这里当记录者。”
“咳,咳咳。”
〖怜〗从墙体爬出,声音带着些不甘道:“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明明这世界的记录者就只有我一个。”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与你不是同一路的。”
男人从虚空中拿出了一把新的遮天蔽日伞并撑了起来“你只需回去告诉用众神,这里的进程,马上就要到收尾的时候了,让他们把眼睛闭起来,不要再像之前那样首勾勾的看着这里。
在这连〖终焉〗那家伙都能时不时的感觉到有什么在注视着她,更别说要对付的那群家伙了。”
“好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可以拿着东西走了,我叫〖业力〗,你懂我的意思。”
〖业力〗瞬移到了怜面前将一个卷轴递到了她手中“这卷轴在〖造物主〗输掉神界1万年后就存在了,众神知道这卷轴的存在,你无需解释,只需把这卷轴送到他们身前就行,他们会知道该注意些什么的。”
〖怜〗紧紧的握着卷轴,不甘心道:“这次对战〖终焉〗除了〖轮回〗还有哪几个会死?”
“与〖终焉〗打,他们毫无胜算,像鸡蛋碰石头一样,除了染她一身血加些许业力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不是〖业力〗!
你到底是谁!!”
握着圈轴的手更紧了。
“我确实不是〖业力〗,我在这世界〖业力〗这因果我占用了。
不过你放心,他们都不会死。
如果你去的够快的话,回来传话的时候可能还会见到他们复活的哦。”
〖业力〗说完就瞬间消失,怎么来怎么去,留下阵阵语音“虽然他们对上〖诛〗赢不了,但在这两次轮回中死的,下一个轮回都会复活,〖天选〗的地位比较特殊,和你一样,不过价值比你高,运是〖天〗的两倍,业力是〖终焉〗的三倍在这世界除了我没人敢动他。
至于我的名字吗,你下次来的时候就说。
祝你一路顺风。”
“不就一个气运之主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怜〗苦笑道“算了,比不过,还是赶紧去提交任务吧。”
〖怜〗我出了遮天蔽日伞与隐身面纱,女戴好面纱撑好伞,捏碎了水晶项链,可出现的并不是理想中的虫洞,而是一架飞梭。
〖怜〗再次苦笑道“看来你的身份可真是不简单啊!
〖业力〗。”
一边说着一边启动伞与面纱的铭文,道道铭文浮现将〖怜〗与飞梭笼罩,完全笼罩后铭文收缩然后瞬间破碎开来带着整间教室一起消失。
〖业力〗瞬移到终焉之地,说了句“走了”,然后再次瞬移不知方向。
跌入熔岩的〖天命〗徐文优并没有死亡,甚至说并没有跌进岩浆里。
在〖天命〗即将跌入熔岩的时候,血色闪电掀开一部劈在了熔岩之上,引发了爆炸将其炸飞。
紧接着在又要落入熔岩的时候,被激起的炎柱再次送飞,然后在又要跌的时候又被炎柱送飞,最后在强运与业力的影响下,以落飞,落飞飞的不稳定节奏与“哇,飞了哇,又飞了,哇,又飞了……”的旋律中向着不知名的方向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