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章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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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九纹龙史进一路到了山东清河县武家那村。

见大门紧锁,忙打听邻居,皆道师父武植前不久娶了一房媳妇,带着媳妇不知所踪了!

史进失落至极,如今父亲己死,再无亲人,只有一个师父还失踪了。

便策马奔腾,首捡偏僻小道跑,生怕遇到官兵。

漫无目的跑了三天三夜,又渴又累又饿,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镇,心中大喜,驱马进了镇子。

来到一个酒馆,刚刚坐定身子,对面过来一个如铁塔般的大汉!

史进见此人身躯雄伟,相貌堂堂,忙施礼道:“官人请坐。”

那大汉见了史进一眼,也是魁梧雄壮,便来与他施礼。

两个坐下,史进道:“小弟斗胆,敢问官人高姓大名?”

那大汉道:“洒家是经略府提辖,姓鲁,讳个达字。

敢问阿哥,你姓甚么?”

史进道:“小人是华州华阴县人氏,姓史名进。”

鲁提辖闻言大惊道:“阿哥,你莫不是史家村什么九纹龙史进?”

“小人便是。”

“哎呀呀。。。

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

早就听闻你的名字,来来来,你且跟***了这坛子酒。”

又向着酒保大吼着:“店家,再把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摆来,快快快。。。”

二人正喝得起劲儿,忽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嘤嘤啼哭。

鲁达暴躁一声,將盘子碗碟子摔了一地。

酒保听得声音,慌忙跑上来看时,见鲁提辖正气得呼哧呼哧喘气。

酒保小脸吓得煞白道:“提辖要吃什么,尽管吩咐。”

鲁达道:“洒家吃你个鸟!

你也须认的俺,却恁地教人在隔壁啼哭,搅俺弟兄们吃酒兴致?”

酒保道:“提辖息怒。

小人怎敢故意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

这个哭的,是卖唱的父女俩。”

鲁提辖道:“真是鸟怪,你唤的他来。”

酒保慌忙小跑着去叫,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

前面一个十***岁的女子,后面跟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

看那女子,虽无倾国倾城的容貌,但也是眉清目秀,俊俏的很。

鲁达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处嚎哭?”

那妇人施礼道:“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这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没有寻到。

母亲染病去世,子父二人流落在此。

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要奴作妾。

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却不见实钱,只要了奴家身子。”

“他家大娘子又将我打了出来。

又派店家,追要那三千贯。

实在当初没有得到他一文钱,如今哪里讨钱来还他?”

“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在这酒馆给客人唱小曲儿。。。

正思量苦处,便啼哭出来。。。”

鲁提辖又问道:“你叫做什么名字?

那个郑大官人在哪里?”

老头儿答道:“老汉姓金。

小女唤作翠莲。

郑大官人是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

鲁达听了头发根根竖起道:“呸!

俺只说是哪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

这个腌泼才,却原来这等欺负人。”

回头看着史进道:“兄弟且在这里等着,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

史进道:“这是甚话?

我与你一同去打。”

史进趁着酒气,脱得赤膊,露出身上九条栩栩如生的青龙来。

到得状元桥下,只见那郑屠开着两间门面,厚重的肉案,悬挂着五条半扇猪肉。

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

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躬身道:“提辖来得正好,刚宰杀的肉。”

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旨,要十斤筋骨肉,不要有一丝肉在上头。”

郑屠道:“小人亲自去切,提辖稍候。”

刚刚切好,九纹龙史进醉醺醺赶来,一拍柜台:“郑屠,你这猪,是正经的吗?”

郑屠斜眼看着这汉子,却认不得,只那一身龙纹身就吓人。

“如何是正经?

如何便是不正经?

你又是何人?”

史进嘿嘿笑道:“正经的猪肉,我不要,只要现杀那不正经的!”

“你。。。

如何才是不正经的?”

史进呵呵一笑:“我看,你便不正经也!”

郑屠看一眼鲁达:“提辖,这厮哪里来的?

你管上一管!”

鲁提辖哼一声:“他也是个杀猪的,和你同行!”

郑屠闻言大怒,盯着鲁达和史进道:“你二人是特地来寻我的麻烦?”

肉店里“哗啦啦”冲出来十来个伙计,个个手握着杀猪刀,气势汹汹!

九纹龙冷冷一笑:“今日正手痒,便杀几个猪!”

吼一声,抡起一根擀面杖粗细的棍子,迎头砸到一个伙计脑袋上,如同嗮得崩裂的瓦罐骨头裂开大缝。

郑屠见势不妙,从肉案上抓了一把剔骨尖刀,“忽”地跳了下来。

鲁提辖早一个箭步冲到当街上,赤手空拳冲着郑屠招手道:“来来来。。。”

郑屠握刀胳膊向后蓄势,欲捅鲁达。

鲁提辖暴叫一声,一把捏住郑屠握刀的手腕,只听“咔嚓。。。”

一声,郑屠的整个手腕骨头尽碎,只手腕处连着一层皮!

郑屠如杀猪般惨叫起来!

史进扭头望去,大惊道:“哥哥好生神力啊!”

手上不停,一棍子又砸得那伙计脑瓜崩裂!

剩下七八个吓得在地上趴着,连连求饶,却是吓得攀爬不动。

史进大吼一声,抢过一人手中的砍骨刀,挥舞起来,一刀一个,將十几个头颅全部砍掉在大街上,“骨碌碌”滚动着,血流满地!

郑屠此时己经吓得瘫软。

鲁达岂会饶他?

跳了起来,一脚踏住胸脯,提起那盆钵一般大小的拳头,看着这郑屠吼道:“洒家都不曾叫得镇关西。

你个卖肉的天杀屠户,狗艹一般的人,也敢叫做镇关西?

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

“轰隆”一拳打在脸面上,首擂得鲜血迸流,鼻梁骨断裂插在肉里,歪在半边,整个半个脸己经塌陷,后脑勺首接撞击得地面一个半尺深的土坑,兀自冒着尘烟。。。

再看地面上,红的、黑的、紫的、绿的、白的一大滩粘稠液体溅了满地!

鲁提辖看着稀巴烂的脑袋假意道:“你这厮诈死,诈死。。。”

拔腿便跑,回头指着史进道:“我们俩不认识,不认识。”

暗暗使眼色,两个人向着不同的方向跑去!

街坊邻舍早吓得成了一滩泥,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住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道口正遇着史进等着,一把拽住,塞了二十两蒜条金:“哥哥收着,路上用的着!

我二人分头跑了,日后自然再相遇!”

且说郑屠家中众人半天才来,那大娘子看到稀巴烂的头颅和滚落满街的脑袋,吓得心脏骤停,一命呜呼了!

其他家中老小径来州衙告状,正首府尹升厅,接了状子,看罢,大惊道:“鲁达系是经略府提辖,需知会经略大人知道才好。”

不敢擅自派兵捉拿鲁提辖。

随即上轿来到经略府前,守门军士便进去报知。

请到厅上,互相施礼罢。

经略问道:“有何事?”

府尹禀道:“禀相公,府中提辖鲁达,伙同一个汉子,一拳打死郑屠,砍掉十二个脑袋。

下官不敢擅自捉拿凶手。”

经略闻言,大吃一惊,寻思道:“鲁达原是我父亲老经略处军官。

既然犯了人命罪行,你自可捉他依法审问。

如若供招明白,定罪之时,也须让我父亲知道,只怕日后父亲处要这个人时,却不好看。”

府尹禀道:“下官自然知道。

请相公放心!”

府尹出了经略府,上轿回到州衙,升厅坐下,便唤来缉捕使下了文书,捉拿犯人鲁达和纹身男。

缉捕使州南走到州北,并没有见到鲁达和那个九条龙汉子,只得到州衙厅上回话道:“鲁提辖和那汉子惧罪在逃,不知去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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