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医院
看到许三多和许二和急匆匆地赶来,他立刻掐灭烟头,迎上前去:“你们大哥呢?
你们可算来了。”
此人是他们村长,成才他爸,和许三多他爸从小长到大的人,一样搭伙进城里卖烤红薯。
许二和心急如焚,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别提老大那个鳖孙了,不知道躲哪里个求了,村长!
我爸现在怎么样了?”
“刚做完检查,送进抢救室了,医生说有点严重,保安公司的领导也通知过了,说正在路上,在他们的地盘上被打,总要有个说法!
二和三多!
你们可别太着急啊……”村长拍了拍许二和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同情和关切,随后带着他们朝急诊室走去,目光在许三多身上停留了片刻向他点头示意。
抢救室的门门缝里透出一丝紧张的气氛,里面不时传来医生护士忙碌的脚步声和低声交谈。
许二和在门口徘徊,不敢贸然打扰,怕干扰到救治,只能焦急踱步,不时往里张望。
村长向他们细述事情经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
“我和你爸晚上11点多了准备收摊回家,忽然来了一个开车的醉鬼要吃烤红薯!
,吃了一个说不甜,那醉鬼司机一脚把你爸踢倒,挥起拳头砸向你爸,得亏我在旁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许二和听闻父亲遭此毒打,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声音哽咽:“村长,谢谢你们,垫付的医药费是多少,我这就给你。”
村长摆了摆手,语气坚决:“二和,你们现在用钱要紧,我没事,你爸在他们小区大门口被打,我想他们物业公司可能会报销。”
“那货住哪个楼?
叫个啥?”
许三多突然插话,眼神里满是怒火,拳头紧握,仿佛随时爆发。
村长打量了他一番,有些迟疑:“三多,咱们可别逞能,凡事都有老公家做主,咱平常百姓不要冲动!”
随后村长叹气道 “那货看起来像个有钱人,开奔驰w202,住在进小区大门首接往里走最后一家!
我跟着他车进小区的所以知道他们家在哪!”
许三多拳头紧握,青筋暴起,村长和父亲一样,都是普通人,哪敢惹事。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他爸被殴打的画面,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恨不得马上手撕了那***,让他付出的代价。
“二哥,你在这守着,我马上回来。”
许三多说完,转身疾步离去,身影坚定而决绝。
“三多,你去哪?
快回来!”
二哥追出门外,却只看到许三多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在医院中,心中满是担忧与不舍,却又明白许三多此刻的决绝。
在幸福小区最后一栋独院外,停车位上零星地停放着几辆车,其中就有一辆奔驰w202引人注目,横着停了2个车位,非常装逼。
许三多怒意一起!
一拳击向车的正面,车仿佛是个豆腐块一样有一个明显的凹陷,车上的警报声“嘀嘀!
滴滴”刺耳的叫声在小区内响起来。
警报响了一会,片刻后只见二楼一个窗户开了开,伸出来一个胳膊,用车钥匙按了一下,嘟囔着说“他妈的,车怎么响了,见鬼!”
片刻后车不再警报,许三多看看窗户,随后首接动手翻上二楼。
许三多没有多说拉开窗户就跳了进去,一把想要抓住这人的头发,忽然发现这个人是贼眉鼠眼的秃头,顺势猛将他胳膊一拽!
将他拉到床下,一脚踢到他胸前,他头撞向墙,哇哇大叫起来。
许三多踩在他身上,怒意十足地问道:“门口卖烤红薯的是你打的吧?”
“你?
谁?
……你,你谁啊?”
秃头没反应过来。
许三多不再客气,一脚朝着右肩膀踩下去,秃头的骨骼发出深沉的的碎裂声,随后杀牲口般的叫声,又出现在小区内。
片刻后隔壁房内扑出来一个体型肥硕大的女人,一脸凶相向许三多扑来。
许三多首接一个侧踢又将她踢回房。
由于这两口子在小区内专横跋扈,他们俩得罪的人不少,许多人听到了也装作没听到。
许三多弯着腰踩在胖子身上问道:“刚才是用那个手打的人?”
秃头这才反应过来是寻仇的,求饶道:“大哥,别打了,好疼啊,你要多少钱?
我给你啊!”
现在这秃头如同一个被宰的羔羊一样,脸上有唾沫,有血液,更多的是眼泪!。
“那就是2个手咯?”
许三多微笑着看着他,如同买卖一个低廉廉价的商品一样。
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会认为你是用双手打的人。
“左……不,是右手,啊啊啊我没用啊,求你放了过我啊。”
秃头不顾眼前仇人嚎啕大哭起来,浑浊的鼻涕滴进嘴里,许三多丝毫不为所动,首接用脚在他右肩踩了下去,秃头没有说话,首接疼晕了。
“医院急诊室,带着钱去给那个卖烤红薯的看病,不然等我再来的时候可就要把你们骨头一根一根全打断!。”
许三多愤怒着对另一个屋内装晕的壮硕妇人说道。
过了一会秃头醒来,妇人说道:“咱们快报警吧,呜呜呜。”
“报警??
那就便宜他了,我要弄死他,打电话给李三 ”秃头愤怒的说道,激动之时不小心碰到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
......许三多快速急步奔向医院,来到急诊室门外发现大哥许一乐己经来了,木讷的神情看着许三多,本来蹲着的许一乐起身缓步走向许三多。
“大哥,你去哪了,电话打不通,我和二哥也可担心你了” 许三多看着眼前的大哥问道。
“我,我,去借钱了,这不借了200块才来 ” 许一乐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拿出皱巴巴的200块说道。
蹲在隔壁的二哥许二和说道“他个鳖孙为了借200块连他爸都不要了”说完脸往旁边一扭面无表情。
......透过门上的玻璃,许三多看到父亲躺在病床上,手臂被夹板固定,头部缠着厚厚的绷带,面如死灰,疲惫至极。
父亲花白的头发从绷带间隐约可见,显得更加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