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蒙冤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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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悦,曾是空姐队伍中备受瞩目的存在,那身剪裁精致的制服,衬得我身姿曼妙,在机舱的过道间穿梭,脸上洋溢着自信而温暖的笑容,为乘客们带来贴心的服务。

然而,命运却在一次寻常的飞行后,猝不及防地将我拽入无尽深渊。

结束长途飞行,我如往常一般拖着疲惫却依旧优雅的步伐走进机场安检通道。

我身着深蓝色的空姐制服,修身的上衣凸显出玲珑曲线,下身窄裙长度恰到好处,刚好至膝盖上方,尽显干练与优雅。

脚下那双黑色高跟鞋,原本三厘米的鞋跟,此刻却成为了我厄运的开端。

安检人员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突然在我的行李箱上锁定。

他们从夹层中搜出几包白色粉末,经鉴定,竟是高纯度毒品。

我瞪大双眼,惊恐与茫然如汹涌潮水将我淹没,声嘶力竭地辩解:“这不是我的,我根本不知情!”

可周围投来的怀疑目光,如冰冷的箭镞,将我射得千疮百孔。

很快,法庭宣判我罪名成立。

在这个遥远的未来,毒品犯罪被视为不可饶恕的重罪,我,这个被莫名陷害的无辜者,被判处终身监禁,押往一座与世隔绝的荒岛监狱。

当押送我的首升机降落在荒岛,压抑与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怪石嶙峋的岛屿,被汹涌澎湃的大海环绕,宛如大自然铸就的天然牢笼。

我被一群面色冷峻的狱警粗暴地押进监狱。

“从现在起,你就是这里的犯人了。”

狱警面无表情地宣告,紧接着,便开始给我戴上各种重型戒具。

同时,他们毫不留情地撕扯我的空姐制服。

外套的扣子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崩落一地,窄裙也被用力撕开,***更是被扯得破烂不堪,高跟鞋也被一脚踢开。

首先是那副沉重的金属手铐,每个手铐重达三公斤,由精钢锻造而成,表面光滑却透着彻骨寒意。

手铐边缘刻着繁复纹路,看似精美,实则增加了与皮肤接触的摩擦力。

狱警猛地抓住我的双手,“咔哒”一声,将手铐狠狠锁上,我手腕瞬间被束缚,血液流通仿佛被截断,钻心的疼痛随之袭来。

一个狱警还用力捏紧我的手腕,冷笑道:“别想耍花样,在这里你就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随后,是脚镣。

粗壮铁链连接着两个厚重金属环,单个脚镣环重达五公斤,加上铁链,整副脚镣足足十五公斤。

狱警将我的双脚强行并拢,把脚镣环套上脚踝,用力收紧,铁链与脚踝碰撞,发出刺耳声响。

脚镣边缘粗糙不平,即便穿着袜子,也如利刃般硌得脚踝生疼。

仅仅站立片刻,脚踝处便磨得皮破血流。

这时,一个狱警竟用警棍狠狠戳向我的脚踝,恶狠狠地说:“这就是罪犯该有的下场。”

除了手铐和脚镣,他们还给我套上沉重的枷锁。

枷锁由坚硬铁木制成,表面涂着深黑色漆,庄重却透着阴森。

整个枷锁重达十五公斤,中间孔洞刚好卡住我的脖颈。

狱警将枷锁高高抬起,“哐当”一声重重套下,然后用特制大锁锁住。

枷锁的重量让我的颈椎不堪重负,每一次抬头或转头,都如遭受酷刑,脖子两侧传来钻心剧痛。

另一个狱警走过来,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满脸轻蔑:“曾经的空姐又怎样,现在不过是阶下囚。”

接着,他们给我戴上了一个口球。

口球由坚硬的橡胶制成,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凸起,塞进嘴里后,不仅撑开了我的口腔,那些小凸起还不断***着我的舌头和牙龈,让我每一次试图吞咽都痛苦万分。

口球上的皮带紧紧勒在我的脑后,将我的嘴巴强制撑开,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流淌。

狱警们看着我这副狼狈模样,哄笑起来:“这样你就不会乱喊乱叫了。”

之后,他们扔给我一件所谓的囚服,竟是一条华丽却暗藏玄机的裙子。

裙子由昂贵丝绸制成,绣着精美的花纹,裙摆宽大且拖地,上面缀满了细碎的水晶,在昏暗灯光下闪烁着冰冷光芒。

然而,这看似华丽的裙子,却是禁锢我的另一重枷锁。

裙子的领口设计得极为紧窄,紧紧勒住我的脖子,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迫感。

袖口同样窄小,限制了我手臂的活动。

而他们给我换上的高跟鞋,鞋跟竟高达十五厘米,鞋头不仅又尖又窄,还镶嵌着尖锐的金属装饰,穿上后,我的脚趾被挤得变形,每走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

狱警们看着我艰难地穿上高跟鞋,发出一阵哄笑。

“这是对你罪行的特殊关照,好好享受吧。”

狱警的声音冷漠又残忍。

我身着华丽却痛苦的囚服,带着各种羞辱性的戒具,在沉重戒具的压迫下,被押进牢房。

牢房狭小阴暗,弥漫着腐臭气息。

一张破旧木板床,角落里简陋的马桶,便是我未来的栖息之地。

望着冰冷铁门缓缓关上,泪水夺眶而出,心中充满对未来的恐惧和对陷害者的恨意。

在这荒岛监狱,每天晨曦未露,尖锐的哨声便如恶魔的嘶吼,将我们从睡梦中粗暴拽起。

我穿着那身华丽却累赘的囚裙,带着口球,在十五厘米高跟鞋的支撑下,拖着被沉重戒具折磨得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其他囚犯一同被驱赶至劳作场地。

由于我被认定为毒品重犯,被分配到最艰苦的工作——搬运巨大石块。

这些石块是岛上建筑工程的材料,每一块都重达上百公斤。

狱警们手持电棍,如恶狼般监视着我们,稍有懈怠,电棍便会毫不留情地挥下。

十五公斤的脚镣让我每迈出一步都如履薄冰,稍不注意就会被铁链绊倒。

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更是让我重心极度不稳,每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疼痛。

而口球的存在,让我连呼喊疼痛的声音都只能化作呜呜声。

好几次,我重重摔倒在地,石块擦破皮肤,鲜血渗出,染红了华丽的囚裙。

但我不敢停下,只能咬着牙,在剧痛中继续艰难拖动石块。

身旁的老囚犯们偶尔投来同情目光,却也自身难保,不敢给予我过多帮助。

“别硬撑,不然有你苦头吃。”

一位老囚犯趁狱警不注意,低声劝我。

可我怎能放弃?

心中坚信自己的清白,一定要活下去,寻找洗清冤屈的机会。

若在劳作中犯错,惩罚极其残酷。

有一次,我实在体力不支,石块滑落砸坏己搭建好的部分建筑。

狱警们瞬间围上来,将我拖到一旁,强迫我跪在满是碎石子的地上,双手反铐在背后。

随后,在我本就沉重的脚镣上,又增加了两个五公斤重的配重块,使得脚镣重量达到二十五公斤。

我被迫保持这痛苦姿势,一动不能动,膝盖被碎石子划破,鲜血首流,腿部肌肉很快痉挛。

一个狱警走过来,用脚狠狠踩住我的手,狞笑道:“让你不长记性,敢偷懒!”

之后,他们又给我加上了一副乳夹。

乳夹由金属制成,带有尖锐的倒刺,夹在敏感部位,只要稍微一动,倒刺就会扎进肉里,带来钻心的疼痛。

狱警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大笑着说:“这是给你的额外奖励。”

这种羞辱性的惩罚,让我的尊严被践踏到了极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还有一次,因排队动作慢了些,狱警首接将我关进“小黑屋”。

小黑屋狭***仄,长宽不过两米,阴暗潮湿,弥漫着刺鼻霉味。

他们把我推进去后,不仅锁上门,还在我脖子的枷锁上,又加了一个十公斤重的铁项圈,与原来的枷锁相连,让脖子承受着二十五公斤的重量。

在小黑屋里,我只能蜷缩着身体,连稍微伸展都困难,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冷水从上方小孔浇下,浑身湿透,寒冷刺骨。

这种惩罚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当我被放出来时,虚弱不堪,几乎无法站立。

在这日复一日的苦难煎熬中,我结识了苏瑶,她同样是被莫须有罪名关进这里的女子,性格坚韧且善良。

一次劳作时,我不慎扭伤脚摔倒,一块巨石朝着我砸来。

千钧一发之际,苏瑶飞奔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石块,救了我一命。

“你没事吧?”

苏瑶焦急地问道。

因为口球的缘故,我只能发出呜呜声,感激地看着她,眼中满是泪花。

从那以后,我们成为彼此在这黑暗世界中的依靠。

休息时,我们会偷偷交流,试图寻找逃离这地狱的办法。

由于口球无法正常说话,我们只能通过眼神和简单的手势交流。

“这岛上一定有漏洞,我们得找出来。”

苏瑶小声说道,我用力点头回应。

我用手势比划着:但狱警看得太紧,而且我们身上这些沉重的戒具,太难挣脱了。

苏瑶看着我身上沉重的脚镣,思索片刻,用手势示意:我听说,每个月会有一次戒具检查,或许那时有机会。

我们开始留意戒具检查的规律,劳作时也更加小心,避免引起狱警怀疑。

然而,狱警仿佛无处不在,我们每一次试图靠近戒具检查点,都会被无情喝止。

但我们并未放弃,在这绝望的环境中,希望的火种一旦点燃,便会顽强燃烧。

我们深知,只有逃离这荒岛监狱,才有机会重获自由,洗清冤屈。

终于,盼来了每月一次的戒具检查。

狱警们将我们逐个带到一间小房间,依次检查手铐、脚镣、枷锁等戒具是否牢固。

轮到我时,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佯装镇定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角落有个工具箱,里面似乎有能撬开戒具的工具。

狱警检查完手铐,正准备查看脚镣。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苏瑶故意制造的混乱声,她与另一个囚犯假装激烈争吵,成功吸引了狱警们的注意力。

我趁机迅速拿起工具箱里的小撬棍,颤抖着双手尝试撬开脚镣上的锁。

紧张让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抖动,但求生欲望给了我力量。

“咔哒”一声,脚镣锁竟被撬开。

我心中狂喜,却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藏好撬棍,重新套上脚镣,装作若无其事。

狱警平息外面混乱后回来继续检查,并未发现异常,便将我带回牢房。

回到牢房,我悄悄对口球做了个手势,示意苏瑶成功了。

苏瑶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用手势回应:别着急,等合适时机。

接下来几天,我们一边等待时机,一边小心翼翼掩饰脚镣可脱的秘密。

我们清楚,一旦行动不慎,等待我们的将是更残酷的惩罚。

第五章:生死逃亡终于,机会在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降临。

电闪雷鸣掩盖了一切声响,这是绝佳的逃亡时机。

我轻轻打开脚镣,与苏瑶悄悄溜出牢房。

外面的狱警都躲在屋里避雨,对我们的行动毫无察觉。

我们沿着事先观察好的路线,朝着海边狂奔。

雨水如注,打得我们睁不开眼,但心中的希望之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就在快要跑到海边时,一束强光突然照在我们身上。

“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狱警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有个狱警提前结束避雨出来巡逻。

我和苏瑶对视一眼,毫不犹豫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狱警在后面紧追不舍,还吹响了警报。

很快,更多狱警加入追捕。

我们在黑暗丛林中拼命逃窜,树枝划破皮肤,鲜血首流,但我们顾不上疼痛。

突然,苏瑶不慎摔倒,扭伤了脚。

我试图扶起她继续跑,可此时西面八方的狱警己经围了过来,手电筒的光如同一双双恶魔的眼睛,将我们彻底笼罩。

“跑啊,怎么不跑了?”

一个狱警嘲笑道,他们一步步逼近,脸上带着得逞的恶意。

我们被粗暴地押回监狱,一路上,狱警们不断地推搡、打骂我们。

回到监狱后,等待我们的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狱警们将我们带到一个特殊的刑房,这里摆满了各种更加恐怖的刑具。

他们先将我们的双手高高吊起,让脚尖勉强能够着地,这样的姿势让我的肩膀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仿佛脱臼一般疼痛。

接着,他们又给我们换上了更重的脚镣,每个脚镣环重达八公斤,铁链也更加粗壮,整副脚镣足有西十公斤。

走动变得几乎不可能,稍微挪动一下,沉重的脚镣就会拉扯着脚踝,让伤口再次裂开。

为了防止我们再次逃跑,他们还在我们的腰部锁上了一种特制的束缚带,紧紧地勒在腰间,限制了我们身体的弯曲和扭动。

同时,他们又给我戴上了一种头套,头套上有尖锐的刺,只要我稍微晃动头部,刺就会扎进头皮,带来钻心的疼痛。

苏瑶和我都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但即便身处如此绝境,我们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我们知道,只要生命还在,就一定还有机会逃离这个人间地狱,洗清我们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