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楚悦转而看向萧逸尘:突然她一个转身大家都没看清王爷的头顶竟多了三颗银针。
侍卫匆忙挡在了王爷身前,都亮处家伙。
楚悦见状忙说:“王爷,勿惊,听闻王爷腿疾己久,我虽不才,却略通医术,或许能让你重新站起来,嘘…不要动。”
萧逸尘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犹豫说:你敢害本王,有你的好看,都下去吧。
但见楚悦一脸笃定,她点了点头:“五分钟时间到,我给你拔下银针,王爷不妨试一试站起来。”
萧逸尘心中满是怀疑,太医都给他的腿定了。
但还是尝试着用力起身。
令众人惊讶的是,他竟缓缓站了起来!
现场顿时一片惊叹。
萧逸尘目光复杂地看着楚悦,心中对她有了几分敬畏。
他转头看向灵瑶,冷冷道:“你既非楚悦,你的胆子不小,胆敢冒充,这场婚礼自然作罢,丢出去。”
灵瑶脸色如纸,瘫倒在地。
二娘也吓得瘫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老夫人大声说;把他们拖出去。
侍卫上前把灵瑶和她全家拖了出去,灵瑶的头花也掉了,婚纱也撕开了,一家人狼狈之极,个个露出不干的眼神、、萧逸尘这时看向楚悦,眼神中带着一丝笑意:“对不起,楚姑娘医术高超,又遵守婚约前来。
本王决定,今日就与楚悦姑娘拜堂成亲!”
楚悦微微红了脸,轻轻点头。
在众人的目光中,她与萧逸尘重新举行仪式,“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一天,楚悦正走在一处花园的小径上,手里捏着一把刚摘的野花,心情颇为愉悦。
忽然,一群衣着艳丽却神色不善的女子拦住了她的去路。
为首的正是楚二娘和灵瑶娘俩,身后跟着几个平日里与她们厮混的“烂姐妹”。
“哟,这不是那个的‘野丫头’楚悦吗?”
楚二娘阴阳怪气地开口,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做王妃了?
啧啧,真是笑话!
你这种大山里长大的野丫头,也配?”
灵瑶站在一旁,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柔声道:“妈妈,你别这么说。
楚悦虽然大山沟里长大,但好歹也是咱们楚家的人。
只是……王妃之位,确实不该是她这种粗鄙之人能坐的。”
楚悦挑了挑眉,手里的野花轻轻晃了晃,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哦?
那依你们看,谁配做王妃呢?”
楚二娘冷哼一声,指了指灵瑶:“自然是我们灵瑶!
她温柔贤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像你,整天舞刀弄枪,玩虫弄草粗手粗脚的野丫头,简首丢尽了楚家的脸!”
楚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轻笑一声:“粗手粗脚?
那也比某些人整天涂脂抹粉,却满肚子坏水强吧?”
灵瑶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但很快又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妹妹,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王妃之位非同小可,若是你坐不稳,岂不是让整个楚家蒙羞?”
楚悦懒得再跟她们废话,首接问道:“说吧,你们今天拦我,到底想干什么?”
楚二娘冷笑一声:“干什么?
当然是让你知难而退!
识相的就自己滚回山里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楚悦眯了眯眼,手中的野花轻轻一抖,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
下一秒,楚二娘和她的“烂姐妹”们突然捂住喉咙,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怎么?
说不出话了?”
楚悦慢悠悠地走到她们面前,笑得人畜无害,“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灵瑶见状,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