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戳我直接看全本<<<<

1肃亲王李殊人称冷面阎罗,行事狠厉,还有着“克妻”的名头,两任王妃都早早离世。

一朝圣上赐婚,绣娘云蕙替小姐嫁入王府,初时她总是病着,很不受王爷待见,直到某天,

王爷发现她“私通外男”,漆黑的眸子盯上她,云蕙惶恐不已,替嫁一事要是被发现,

她就没命了……01“沈氏,你给本王解释一下这是何物?”座上的男子一脸肃杀,

将一只软皮包袱丢在了沈萼珠面前。沈萼珠心尖微颤,眉眼低垂,目光在那包袱上顿了须臾,

怯生生地抬起眼。这是她在嫁入肃王府半年后,初次看清肃亲王李殊的相貌。剑眉星目,

高鼻薄唇,肤白如玉,明明十分英气的一张俊脸,却因神色过于冷漠,看得人心里不禁一跳,

慌乱间不敢过多注视。除了外表冷酷,肃亲王做事刚正不阿,手段极为凌厉,

难免就落了个刻薄寡恩的名头儿,因此外面都称他为“冷面阎罗”,最是招惹不得。

更让人讳莫如深的是,肃亲王似乎占了“克妻”的命格。他如今二十有五,

却已经娶了两任王妃,都已因病离世。肃亲王不好女色,府中除了扫洒丫头,

便只有深萼珠这一位半年前迎入府的侧王妃。尽管如此,两人见面的次数了了,

沈萼珠是江南姑娘,到了凉州这风沙漫天的地儿,难免水土不服,刚入府就大病了一场。

洞房也因此推迟了月余,只是那晚天色暗,沈萼珠又惊又怕,李殊对此事也不热衷,

两人都没怎么看清对方的长相,囫囵着就睡了一宿。次日一早,李殊因公务繁忙,

天未亮就穿衣出了王府。沈萼珠备受冷落,在那之后又因时节变换、饮食不适,

大小病了数回。陪嫁跟来的的丫鬟秋桂忍不住替她难过:“王妃入府数月,

见大夫的次数比见王爷还多。”沈萼珠却浑然不在意,养好身子后,渐渐适应了这边的气候,

她闲暇时便读书、刺绣、逛园子。李殊虽然对她冷淡,但该有的体面还是给她的,

府里养的戏班子时不时地在楼台上唱戏给她解闷儿。肃亲王府地处西北凉州,距京城甚远,

虽偏僻了些,但身为王妃,沈萼珠不必去应酬皇亲国戚与官员的家眷,

倒是少了许多麻烦和琐事。只是,沈萼珠低垂着眼睫,清凌凌的杏眼里泛起了一层泪光,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包袱怎么会到肃亲王手里?李殊的声音更沉了几分:“说话。

”“禀王爷,”沈萼珠跪在地上思索须臾,沉静开口,“这包袱里的刺绣荷包,

都是出自妾身之手。”李殊冷笑一声:“这么说,你确实是与外男有染了?”沈萼珠抬头,

与座上神色冷漠的男子对视,“王爷,荷包是妾身所做,但您说的外男,妾身不知是何意。

”“沈氏,你还在狡辩?”李殊起身,颀长的身影笼在沈萼珠上方,

目光沉沉:“府中有人亲眼见到你身着男装,在巷子里将此物交与旁的男子,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王爷,”沈萼珠鼻子一酸,眼尾泛红,“这荷包是妾身托那商贩,

让他帮我卖掉的……”李殊怔了一下,“什么?你、为何要这样做?王府里短你银子了么?

”沈萼珠落下泪来,哭容梨花带雨,看得李殊心口蓦地一紧。他倒从未注意过,

他的侧王妃竟生得如此清婉动人。02肃王府仆从不多,在将沈萼珠叫来对质时,

李殊更是屏退了下人。一来家丑不可外扬,二来,他总归也要顾全圣上的颜面。

他与巡盐御史沈大人的千金沈萼珠成婚半载,若是闹出侧王妃红杏出墙的丑事,

他李殊丢人是小,损害父皇的颜面才是大事。只是,李殊没想到,沈萼珠并未出墙,

反而引出另一件事来——“你很缺银子使吗?”他眸光幽邃地看着地上跪着的女子。

她穿着天青色栀子芍药纹立领袄衫,月白比甲,乌发梳成挽髻,只简单插了一根金钗,

簪了一枝白玉兰,妆容清淡,清丽脱俗,仿若山谷幽兰。李殊看得有几分出神,

在听到她轻柔的回答时方回过神来。“王爷,府中每月的月银是够使的,

只是妾身每日闲着无事,且自幼学习女红针线,一时手痒才……”沈萼珠面不改色地扯谎,

“妾身之所以扮作男子,就是想隐瞒身份,只是没想到会被府中人撞见,都是妾身考虑不周,

望王爷责罚。”说罢,她轻轻咳了两声,似是受不住地上的寒气般。李殊看着她纤瘦的身躯,

将她搀扶了起来,冷声道:“你若是想打发时间,大可以去本王的书房读书、临字,

何苦做刺绣这等伤身熬眼的事?”沈萼珠嗫嚅道:“妾身读书不多,

王爷的书房妾身不敢擅入,恐污了王爷的清净。”她知道,李殊在府中最常待的就是书房了。

若是她时不时过去,保不准就会碰上他。沈萼珠并不想与他这个冷面阎罗有过多来往。

她是个替小姐嫁入王府的绣娘,若是与王爷接触多了,容易露馅儿……可李殊不知为何,

特地叫来管家吩咐:“以后侧王妃可以随意出入书房。”沈萼珠不得不福身谢过,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他不会是因为误会她红杏出墙,心里有愧,所以才这样弥补她吧?

但她是真的识字不多啊!之前看的书多是些白话本子,附带有许多插画,

她看得都是云里雾里的,

要是真让她看王爷书房里的那些艰深古籍……还不如把她关在屋里呢。

可这话不能让李殊知道,沈萼珠还得在他面前装成知书达理、温柔懂事的千金小姐。

好不容易应付完他,沈萼珠回房歇息了一会儿,却被丫鬟秋桂告知:“王妃,

王爷刚才派人传话,晚膳和您一起用。”沈萼珠忍不住问:“啊?

他怎么突然要来……”要知道,两人自从洞房后,别说吃饭了,就连同枕而眠的次数都很少,

李殊事务繁忙,她又总病着,两人成亲前本来就不相识,毫无情分可言。因此尽管被冷待,

沈萼珠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但是,今晚李殊竟然要过来和她一起吃饭?!

沈萼珠整个人都如临大敌,她赶忙吩咐秋桂将房间收拾一番,又亲自去了一趟厨房,

叮嘱厨娘做几道王爷爱吃的小菜。尽管她对李殊一点都不了解,

但这也不妨碍她做出一副极为体贴关心王爷的贤妻模样。府中下人见状,

纷纷称赞侧王妃贤惠温柔,怪不得王爷喜欢,连书房也允许王妃随意出入。不多时,

李殊一身寒气地进了门,外面不知何时飘起了雪。沈萼珠上前,帮他解开身上的狐毛披风,

递给了秋桂,见他额上沾了些细雪,她下意识地踮脚抬手帮他拂去。室内烧着地龙,

暖烘烘的,雪珠儿转瞬便化成水珠,沁湿了她的指尖。李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眸光冷淡,

不经意间与沈萼珠的视线对上时,清楚地看到她眼睛里闪过的慌乱与紧张。嗯?

李殊眼里闪过一抹玩味,她在慌什么?03一餐饭吃得沈萼珠如履薄冰。倒不是李殊难伺候,

相反,他丝毫没有王爷的架子,布菜盛汤都无需沈萼珠动手,只是他神色太过冷漠,

用膳时一个字也不讲,只听见轻微的碗箸声响。沈萼珠本就吃得不多,此时更是没有胃口,

却不得不陪着用一些。李殊突然问:“你平日就吃这么点儿?”“禀王爷,

妾身自小便是如此。”李殊微微蹙眉:“怪不得总是生病,多吃点肉,身子骨才会结实。

”说着,他给她夹了一只烤乳鸽。色泽油亮,皮脆肉嫩,看着是好吃的,

就是沈萼珠委实有点吃不下。见她面露难色,李殊命令道:“吃不完就少吃一些,

以后每餐饭都要多吃些肉。”沈萼珠小口地吃着,心里想,反正你也不能一直盯着我,

我不吃你也不能奈我何……“以后我会让丫鬟跟我说你每日的进食情况,太少的话,

本王自有惩罚。”沈萼珠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敢怒不敢言,

面上还要作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来。“王爷如此关心妾身,妾身感激不尽,

一定谨遵王爷吩咐……”吃完饭,沈萼珠让丫鬟奉了茶,原以为李姝吃完茶就会离开,

没成想他直接歪在贵妃榻上,随手拿起了一本话本。沈萼珠心都漏跳了一拍,

赶忙上前笑道:“王爷,这书都是外面书肆上卖的闲书,粗鄙之语,仔细污了您的眼。

”“不妨,本王平日里也喜欢看这些解闷儿。”李殊一目十行,不时地便翻一页,

看得沈萼珠心里七上八下——他看的是哪一本啊?别出现什么云雨之词才好,

要不然她还有什么颜面见他。好在,李殊的神色极为正常,仍是平日里冷冰冰的模样。

沈萼珠悄悄松了口气,有他在,她也只好端坐着,没过多久便觉得身子疲乏。“夜深了。

”李殊丢下书,起身负手而立。沈萼珠顿时来了精神,“王爷,妾身伺候您穿衣。”“不必。

”李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本王今夜宿在这里。”沈萼珠的小脸先是白了一下,

之后又变得绯红。“王、王爷要睡在这儿?”“怎么,不可以吗?”“不、不是。

”沈萼珠整个人都慌了,“只是一时匆忙,妾身怕准备不周,

耽误王爷歇息……”“没什么要准备的,”李殊神色淡淡,“以前本王带兵打仗时,

风餐露宿,有张床就够了。”“是,妾身、这就命人去准备热水。”此地苦寒,夜里极冷,

平日里,沈萼珠都要在王府西侧的浴池中泡上小半个时辰,身上暖和了再上床歇息。

水备好后,沈萼珠伺候李殊沐浴。在他褪去衣衫后,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当他踏入浴池后,

她才红着脸睁开了眼。水汽氤氲,入目的是李殊的肩膀,宽阔而紧实,

与他穿着衣裳时看着很不一样。沈萼珠心跳快了几分,掬起水淋在他身上,

目光不由得顺着水珠的方向往下望去,鼓起的胸膛,

紧实的腰腹……她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手上的动作一时没了章法,

长长的指甲竟不小心划破了他的颈侧肌肤。李殊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声,霍地攥住了她的手,

将她拉入了浴池之中。04沈萼珠发出一声低呼,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水呛到时,

身子已然被人拢进了怀里。她的手触到一片紧实温热的胸膛。在她反应过来后,

不禁急红了脸,“王爷,使不得。”“嗯?王妃以为本王要做什么?

”不知是不是因为两人挨得极近,沈萼珠只觉他的呼吸灼热,一下下地拂在她颈上,

她忍不住轻轻颤抖。李殊轻笑一声:“本王看你一直俯身伺候怪累的,大发慈悲抱你下来,

怎么,王妃没有话要对本王说?”沈萼珠心跳如鼓,软声道:“妾身多谢王爷体贴,

只是……如此姿势,妾身怎好服侍王爷沐浴?”“不碍事,王妃坐在本王腿上,这样就很好。

”说着,李殊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层袄衫已然打湿,怀中人不知是冷还是怎么,

身躯微微颤抖着。他心里蓦地生出一股逗弄人的坏心思,指尖触到她腰间的带子,

似笑非笑:“王妃是觉得冷?不如解了衣裳,和本王一起泡一会儿。

”“……”沈萼珠惊得险些从他身上摔下来,可并不会,因为李殊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腰。

不知是她的腰太细,还是他的手大,在这个瞬间,

沈萼珠脑海中闪过的却是——此地饮食她果真吃不习惯,比在苏州时还瘦了些。

李殊却不知她心中所想,他像是发现一件有趣的事,目不转睛地看着侧王妃的脸。

见她眼睫如蝴蝶般轻颤,巴掌大的小脸布满红晕,眼里满是惊惶,

似是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红着眼看着步步逼近的猎人。李殊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愿以偿地见到沈萼珠瞪大的杏眼,在她清澈的眼眸中,他看到了自己颇为恶劣的笑。

不知怎么,他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颌,在她震惊又慌乱的眼神中,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柔软馨香,李殊的心微微一动,长舌撬开了她的樱唇,耳边响起她轻微的呜咽声,

他却并未停止动作,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带……肃王府依山而建,

浴池连着山上的一处温泉,即便泡得时间久了,水池里的水都是温热的。沈萼珠身子弱,

以前过来都不敢泡太久,这回却在里面待得时间太长……等她被李殊裹好身子抱回房时,

已是午夜。她身子疲乏得狠,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连秋桂帮她擦发、更衣时,

沈萼珠都无所察觉。秋桂很为主子感到高兴,她是从苏州一块儿跟过来的,

知晓沈萼珠的真实身份,自然也记得老爷的叮嘱——“绣娘云蕙忠心不二,

愿意替小姐萼珠嫁入肃王府,你要好好护着她,与她一共保守这个秘密。

”“如果哪天走漏了风声,赐你们二人即刻自尽。”秋桂知道肃王克妻与冷面阎罗的名头儿,

肃王府也在凉州苦寒之地,替嫁一事本就不是好差事,更别提若是事情败露,

她和绣娘云蕙都要小命不保。但虽是奴仆,也是娘生的人,能好好活着时,谁都不想死。

因此秋桂一心一意地伺候绣娘,之前即便侧王妃不得王爷喜欢,但至少也没出纰漏,

她也能跟着过安生日子。如今,王爷竟然亲自将侧王妃抱了回来,虽然没留下过夜,

但眼角眉梢,似乎已然对侧王妃有了几分情意。秋桂忍不住替云蕙感到开心,

若是得了王爷的喜爱,日后生下个小世子或是郡主,她们也就终身有靠了。旋即,

她又猛地想起另一件事,惊出一身冷汗来。王爷此时对侧王妃动了心思,

那岂不是更容易发现她是冒充的了?05沈萼珠却不知她心中所想,一夜睡得极为香甜。

她以前在沈府虽是仆从,但做的是绣娘的事,体力并不算好,因常年待在室内,

养了一身的雪白肌肤,相貌上又与小姐萼珠有五六分相似,

沈老爷不忍心将亲生女儿送入虎狼窝里,便冒着违抗圣旨的风险,李代桃僵,

用一个小小绣娘,替下了自己的女儿,远嫁肃王府。当初接亲的也并非肃亲王本人,

他派了一支接亲队伍来到苏州,千里迢迢地将人带回了肃王府。没成想刚入府不久,

沈小姐便一病不起。李殊的心沉了下去,他以为他的这位侧王妃,

会像之前的两位王妃一样红颜薄命,却没想到她撑了下来。洞房那夜,他情绪不高,

也没细看她的长相,只觉她身子玲珑纤窈,抱着时像是抱一团软玉,娇娇的,却太过胆怯。

他本就不重女色,府里也不像其他王孙公子那样养了许多侍妾,后院清冷,

只有她这么一位新来的侧王妃。洞房那夜之后,李殊又忙了起来,此地地处边关要塞,

他作为臣子,自然要为父皇戍守好关隘。他对侧王妃的了解多来自府中管家,

不是又吹了风感染风寒,就是水土不服食欲不佳。次数多了,

沈萼珠在李殊那里便成了一个病秧子。他对她愈发不上心。好在,她很懂进退,

从不来他面前惹人厌烦。直到,他听管家小心翼翼地说起,“王爷,

小人在街上遇见了侧王妃,她穿着男装,递给了外男一个包裹,包袱在这儿……”再之后,

他竟然将人拉入了浴池,荒唐半宿。李殊放下手中的奏事书信,揉了揉眉心,

他还是头一回因为一个女人而分心。这个时辰了,也不知她起来没?他是常年习武骑马的人,

有的是力气和体力,只是侧王妃那样娇养在沈府的千金小姐,哪里能承受他的蛮横。

想到这儿,李殊起身出了书房。待来到侧王妃的院门前时,他又有些迟疑,大白天的,

他冷不丁跑来是要做什么?正犹豫时,李殊见伺候侧王妃的婢女急匆匆从外面走来,

见到他时吓了一跳,忙屈身行礼:“奴婢秋桂见过王爷。”“起来吧,王妃醒了么?

”“禀王爷,主子已经醒了好一会儿了,想吃外面街上卖的小吃,

奴婢方才出去买了些……”“给本王瞧瞧。”秋桂小心翼翼地把怀中的油纸包呈上,“王爷,

主子脾胃弱,一直都喜欢吃这种酸甜口的蜜饯。”李殊打开瞧了一眼,

心里没来由地有点动怒,“整日只吃这些,怪不得身子那么弱。”他将油纸包丢到秋桂手上,

转身进了院子。里面静悄悄的,丫鬟见王爷过来赶忙行礼掀起帘子,

李殊进屋后目光扫了一圈,在珠帘后的软榻上看到了那抹他记挂了一上午的身影。

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秋桂,蜜饯买来了吗?快进来,我都等急了。

”李殊心里又气又好笑,他撩起帘子来至榻前,对着那侧躺人儿的臀便轻拍了一下,

“怎么还像个小孩子?饭也不好好吃。”“啊!”沈萼珠吃了一惊,忙转过身,见是李殊,

红着脸从榻上起身给他行礼,“王、王爷……您怎么来了?”06说着,

她手忙脚乱地理了理乌发和衣衫,因为在自己房里,她头发也没梳成髻,

衣裳也是穿着身简单的月白色家常衣服,不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太过随意。

“不知王爷前来,妾身失礼了……”李殊却似乎很喜欢她这个样子,拉着她坐在软榻上,

撩起一缕她的青丝在手指上把玩着,细细打量了她一番。“几时起来的?

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去做,总吃些外面的小吃做什么,不太干净又没什么荣养。

”沈萼珠受宠若惊,悄悄瞥了眼珠帘外立着的秋桂,心中暗暗叫苦:这个冷面阎罗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跑来看她?昨天晚上在浴池里的事……她可以理解,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子,她又是他的王妃,他忍不住也正常。只是,睡都睡了,

他又巴巴跑过来干嘛呀?还数落她爱吃外面的小吃,这管得也太宽了些……尽管心中这样想,

但沈萼珠面上不敢流露分毫,作出一副害羞受教的模样:“王爷说的是,妾身知错了。

”“嗯,今儿厨房里有下人进送的野鸡和冬笋,本王已吩咐下去,做些鲜美的菜肴,

待会儿你多用些。”李殊抚上她的腰肢,轻轻捏了捏,“这里太瘦,要吃丰腴些才好。

”“……是。”沈萼珠觉得李殊莫不是吃错了什么药。要不然怎么会陪她吃午饭,

拥着她一起歇午觉?他对她太过和气,以致于让沈萼珠忍不住胡思乱想,

难不成他还在责怪自己私做绣品拿去出售?沈萼珠依偎在他怀里,小声问:“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