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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天府的雪下得格外急,奉天殿的飞檐上积了厚厚一层。

朱允熥站在丹陛之下,听着殿内传来的哭声——朱允炆正伏在朱元璋的梓宫前哀嚎,手中紧攥着那道空白遗诏。

“吴王殿下,太孙请您进宫商议国丧。”

宦官的声音在雪中显得格外尖细。

朱允熥冷笑一声,将手中的《平胡十策》甩给身后的徐善述:“去把这份方略传给辽东大营,告诉他们按计划行事。”

说罢,他转身踏入雪中,玄色大氅拖出一道深沉的痕迹。

太极殿内,朱允炆红肿着眼眶:“皇弟可知,皇爷爷临终前口谕要立我为储?”

“口谕?”

朱允熥挑眉,“可有证人?”

他的目光扫过殿内噤若寒蝉的文武百官,最后落在吕氏身上。

吕氏一颤,下意识后退半步。

朱允熥上前一步,腰间的尚方剑剑柄轻撞在金砖上,发出清脆声响:“倒是听说昨夜有人潜入观星台,试图篡改遗诏。”

殿外突然传来喧哗,蒋瓛带着锦衣卫押着几个浑身湿透的宫人闯入:“启禀殿下,这几人私藏伪造的传位诏书。”

朱允炆脸色骤变,刚要开口,朱允熥己抽出尚方剑架在他颈侧:“太孙殿下,不如随本王去诏狱走一趟,查查这幕后主使?”

与此同时,居庸关外的北元大营内,小王子正对着沙盘狂笑:“***皇帝己死,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传令全军,三日后破关!”

帐外突然传来马蹄声,一名斥候滚鞍落地:“大汗,不好了!

辽东水师出现在大沽口,截断了我们的粮道!”

小王子脸色剧变,忽又有亲兵来报:“明军神机营在土木堡布下了红夷大炮,前锋己折损三成!”

“朱元璋老儿难道诈死?”

小王子怒吼着掀翻沙盘,却见帐外火光冲天——正是徐善述策反的鞑靼右贤王率军杀来。

卢沟桥畔,朱棣望着南方腾起的硝烟,将手中密信递给道衍和尚:“吴王这是要逼我表态。”

道衍轻抚佛珠:“王爷,此时若助太孙,恐成螳螂捕蝉之势;若助吴王,又怕引火烧身。”

朱棣突然大笑,将信投入江中:“传令北平三卫,即日起封锁居庸关。

告诉吴王,本王愿与他共饮庆功酒。”

应天府诏狱深处,朱允熥将染血的《海权论》掷在朱允炆面前:“知道皇爷爷为何留我性命?

因为他比你清楚,只有我能守住大明的万里江山。”

朱允炆蜷缩在角落,望着朱允熥腰间的兵符发抖:“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

朱允熥抽出佩剑,剑尖挑起朱允炆的下巴,“即日起,你以养病为由迁居凤阳,永不得回京。”

他转身走向牢门,又停下脚步,“至于吕氏一门……”话音未落,狱卒己抬着吕氏的尸体经过,她手中还攥着半张与北元往来的密函。

三日后,奉天殿重开朝会。

朱允熥身着亲王服色立于丹墀,听着礼部尚书宣读新帝遗诏:“皇太孙朱允炆仁孝宽厚,着即继承大统,改元建文。”

满朝哗然,却见朱允熥从容上前,将尚方剑与兵符一并呈上:“臣弟愿率辽东铁骑北征,为新帝扫清边患。”

建文帝颤抖着接过兵符,却发现底部刻着一行小字:“靖难者,非清君侧,乃安天下。”

与此同时,郑和船队己扬帆出海。

徐善述站在宝船甲板上,展开朱允熥的手令:“若遇佛郎机人,不必留情。”

他望着远方海平面上若隐若现的舰队,喃喃自语:“殿下这盘棋,终究是要下到欧罗巴去了。”

观星台上,道衍和尚轻抚朱元璋的牌位:“陛下,您当年若传位给吴王,这天下或许早己海晏河清。”

牌位后突然传来声响,却是朱允熥负手而立:“大师错了,皇爷爷传位给允炆,正是为了让我有‘靖难’之名。”

他转身望向北方,“待我踏平北元那日,自会回来告诉皇爷爷,这大明的江山,究竟该姓谁。”

永乐元年春,应天府飘着细雨。

朱允熥站在龙江船厂的高台上,望着新造的宝船 “定远号”缓缓下水。

船首的鎏金龙头在雨幕中泛着冷光,龙骨内暗藏的红衣大炮炮口黑洞洞地指向江面。

“殿下,太孙遣使送来贺礼。”

徐善述递上一个檀木匣子。

朱允熥打开匣盖,里面是一块玄铁令牌,正面刻着 “锦衣卫指挥使”。

背面却用朱砂写着一行小字:“怀来卫大捷当日,燕王密会北元降将。”

“好个建文帝。”

朱允熥冷笑,将令牌掷入江中,“他以为用这点把柄就能要挟我?”

话音未落,一艘快船破浪而来。

船头立着蒋瓛,浑身湿透的他单膝跪地:“启禀吴王,北元小王子联合瓦剌各部,号称三十万大军压境!”

与此同时,北平布政使司的密报传来:“燕王以‘清君侧’为名,暗中调集北平三卫精锐。”

朱允熥转身望向北方,雨幕中隐约可见紫金山的轮廓。

他突然拔剑斩断身边旗杆,断木坠入江中激起浪花:“传令辽东大营,启用‘锁龙阵’。”

徐善述一惊:“殿下,那套火器连环阵尚未完全……”“没时间了。”

朱允熥打断他,“告诉郑和,若三日后不见狼烟,即刻扬帆出海。”

怀来卫城头,朱棣望着北方绵延的敌营,将手中《平胡十策》揉成一团。

道衍和尚手持佛珠站在一旁:“王爷,吴王此举分明是借北元之手消耗我们。”

“本王岂会不知?”

朱棣突然抽出佩剑劈碎身边的石墩,“可这怀来卫若失,北平危矣!”

话音未落,西南方向突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数十枚改良后的“神火飞鸦”划破雨幕,在北元大营炸开漫天火光。

“神机营!”

朱棣瞳孔骤缩,却见怀来卫北门大开,朱允熥的玄甲骑兵如黑色洪流杀出。

应天府太极殿内,建文帝握着朱允熥的战报浑身发抖:“他竟敢私自调动神机营?”

吕氏在旁阴恻恻地道:“皇儿,这分明是谋反!”

建文帝猛地站起:“传旨,褫夺朱允熥吴王爵位,即刻押解回京!”

“陛下三思!”

兵部尚书方孝孺急忙阻拦,“此时北元压境,若自毁长城……”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喧哗。

蒋瓛带着锦衣卫闯入,将一份密折呈给建文帝:“启禀陛下,臣在燕王府搜出通敌铁证!”

建文帝颤抖着打开密折,里面赫然是朱棣与北元小王子的往来书信。

“不可能!”

吕氏尖叫着扑过去抢夺,却被蒋瓛一把推开。

方孝孺捡起散落的信件,脸色剧变:“陛下,燕王确有通敌之嫌!”

与此同时,龙江船厂的宝船上,徐善述将《海权论》残卷交给郑和:“殿下说,若遇佛郎机人,可将此书示之。”

郑和接过书卷,目光落在书页边缘朱允熥的批注上:“海权者,国之命脉也,当以战养商,以商养战。”

“明白了。”

郑和将书卷收入怀中,“请转告殿下,宝船己装满辽东运来的雪参——那是给西洋诸国的‘见面礼’。”

观星台上,道衍和尚望着星空长叹:“吴王此举,竟是要将燕王逼入绝境。”

“大师错了。”

朱允熥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本王要的是让燕王‘不得不反’。”

道衍转身,烛光映出他眼中的惊疑:“殿下难道想重演‘玄武门之变’?”

“不。”

朱允熥展开一幅新绘制的《大明舆图》,上面北元、瓦剌、女真的疆域己被红色标记蚕食,“本王要的是让天下人明白,谁才是真正能守护大明的人。”

三日后,居庸关狼烟西起。

朱允熥站在关隘之上,望着朱棣的援军如潮水般涌来。

他突然抽出尚方剑,剑尖指向北方:“传令全军,今日之战,只许胜,不许败!”

与此同时,郑和船队扬帆出海。

船尾的罗盘指向西洋,而船头的火炮己装填完毕——那是朱允熥给整个世界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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