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的蕾丝面具被冷汗浸透,垂落的珍珠流苏扫过锁骨处新鲜的红痕,那是半小时前被继母掐出来的。
“第19号拍品,苏氏集团长女初夜权。”
拍卖师的声音像蛇信子舔过后颈。
二楼包厢突然传来玻璃碎裂声。
陆淮之松开捏爆的香槟杯,猩红酒液顺着冷白腕骨滴落,在黑色西装上晕开血泪般的痕迹。
二十米外的拍卖台上,少女脖颈系着的珍珠项圈泛着青灰死气——正是七年前他亲手串的那条。
“五百万。”
他按下竞价器,大屏数字跳动引发全场哗然。
这个价格足够买下整场拍卖会所有女孩。
监控室里的红点明明灭灭。
陆淮之将苏晚摔进真皮座椅时,西装前襟的鸢尾胸针刮破了她的纱裙。
暗格里微型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这场复仇——他要让苏家看着掌上明珠如何被碾碎。
“脱。”
他扯松领带,金属袖扣在桌面磕出清脆声响。
落地窗外暴雨如注,雷电劈开他眉骨那道旧疤,那是十五岁车祸留下的。
苏晚颤抖着解开珍珠纽扣,突然抓住他解皮带的手:“陆先生,您左耳的蓝钻...”话未说完就被掐住咽喉按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激得她战栗。
男人身上苦艾香混着血腥气,与记忆里那个暴雨夜的少年重叠。
2008年的暴雨冲刷着福利院围墙。
十二岁的苏晚缩在狗洞旁,怀里抱着发烧的小淮之。
继母派来的保镖正在逼近,她突然扯下珍珠发箍塞进男孩手心:“这个能换退烧药...”此刻拍卖场顶层的密室里,陆淮之将珍珠项圈缠在苏晚腕间狠狠收紧:“苏大小姐当年施舍乞丐的玩意儿,该物归原主了。”
他突然咬住她耳垂的蓝痣,那是拍卖名录上特别标注的“性感特征”。
苏晚在剧痛中恍惚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车祸报告。
2008年9月15日,陆氏夫妇的迈巴赫刹车失灵撞上油罐车,而那天正是父亲接管陆家航运线的日子。
黎明时分,陆淮之将染血的床单扔在苏父病床前。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警报,他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令嫒说苏家的女儿都该死在二十二岁,就像她母亲。”
苏晚蜷缩在迈巴赫后座,腕间监测环突然发出红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