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韩雨柔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着:"姐姐不要!
耳环丢了再买就是,你为什么要做傻事?
"她看着追到天台的众人——父亲铁青的脸,母亲站不稳的身形,哥哥韩景明则是死死拽住想要冲过来的弟弟韩景轩。
本该是她的未婚夫顾承泽则是面色不虞的盯着她,手里却拿着那件昂贵的手动定制西装替那个享受了二十几年人生的假千金挡去风雨。
"我说过我没有偷东西。
"韩清月听见自己几近喊的沙哑的声音,"但似乎你们只愿意相信监控里那个恰巧拍到我进储藏室的画面。
"在三天前韩家丢失的祖传南洋珠耳环,此刻正安静的躺在她睡衣口袋里。
这是方才韩雨柔假借安慰她的空档借机塞进来的,珍珠表面甚至还残留着对方手心的温度。
"清月,下来。
"父亲面的不悦向前半步,带着生硬的口气说道:"楚家晚宴马上要开始了,别让外人看笑话。
"韩清月低低忽然笑出声,原来父亲从未在乎过她是否是被诬陷的,他最在乎的今晚与楚氏集团的合作。
她漠然张开双臂向后仰去,在急速坠落中看到二楼露台,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举着红酒杯倚在雕花栏杆上,深灰色西装衬得他眉眼如墨。
那是她此生第一次见到传说中楚家继承人,也是最后一次。
剧痛袭来时,韩清月仿佛是闻到栀子花的香气。
"二小姐,该起床了。
"韩清月猛地睁开双眼坐起,不注意撞翻了女佣端着的托盘。
温热的牛奶泼在了蚕丝被上,女佣惊呼着后退:"小姐您怎么能这样,您不愿意喝牛奶你直说就好,怎么可以打翻呢,这可是雨柔小姐送您的蚕丝被!
"梳妆台上电子钟显示5月17日7:15,正是她被陷害偷耳环的那天清晨。
韩清月颤抖着摸向睡衣口袋,指尖触到冰凉圆润的物体——对珍珠耳环静静躺在掌心,在晨光中流转着浅金色光泽。
"告诉父亲,我有重要证据要给他。
"她将耳环塞进保险箱,忽然瞥见床头柜上多出枚铂金耳钉。
简约的银杏叶造型,叶脉处刻着细小的"CY"字母。
记忆闪回坠楼时看到的画面,楚明渊耳垂上似乎有银光闪过。
下楼时看到韩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