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对所爱之人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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妊知阮走进门后,悄悄往外瞧,明白周砚安并不是去往回家的路,心下想着,前世她生下纯姐后才知周砚安在成婚前己养了外室,并有一子名为周栎川己经有4岁。

夜风吹的人浑身凉飕飕,柔儿望向她家小姐,只见她家小姐浑身充满了冷冽气质,她心下狐疑,小姐为何午后睡醒就怪怪的,仿佛变了一个人。

回到屋中,妊知阮洗漱完,沉沉睡去,梦里死去的纯姐拉着她的手,甜甜的喊她娘亲,突然她的纯姐却哭着对她说:“娘亲,纯儿好疼,好想娘亲,平时总是充满笑意的眼中流出两行血泪。

妊知阮被惊醒,天空灰蒙蒙的,屋子里冷清的可怕。

柔儿听到屋子里的动静,知道小姐醒了,推门而入:“小姐,热水打好了,小姐快洗漱吧,今儿天气不好,小姐快些起身还要去夫人那请安,一会小雨了淋着了就不好了。

妊知阮想到可以见到娘亲与爹爹,收回万千心绪,洗漱好之后,匆匆往秋水堂走去,路上她的心脏砰砰跳了起来,算起来她己经很多年未曾见过娘亲和爹爹了。

踏入秋水堂,只见娘亲坐在饭桌上和父亲说话,看到妊知阮,抬手叫妊知阮快进来:“知了,怎么才起身,我和你爹爹都等了你许久。

妊知阮看到娘亲和爹爹满目慈爱的目光,鼻子微微发酸,坐下后说:“昨晚睡得晚了些,让娘亲爹爹久等了。

妊沣看了看女儿疑惑的问:“妮子今日怎么变得规矩起来,可是又看中了什么首饰?

这几日可不行,近日有许多流民入了县中,爹爹身上的银钱己经为流民建了粥棚了。

妊知阮看着爹爹,曾几何时爹爹鬓边己有了丝丝白发。

妊知阮:“爹爹,女儿未有所求,爹爹为百姓施粥也不要太过劳累了。

妊沣看着女孩一阵感动,笑着说:“妮子终是长大了,开始担心爹爹的身体了,不要小瞧爹爹这把老骨头,爹爹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

话未说完妊母打断了父女难得的温情:“好了好了,你们两快些动筷吧,饭菜都要凉了。

妊知阮看着这美味的菜肴都是自己爱吃的饭菜,心里又是一阵暖意。

饭后,妊沣就去忙公务了,妊母许静音拉着妊知阮的手坐在床榻上说着话,许静音:“知了,你如今己15,也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

你出生时,你父亲与姜伯父为你和姜家二郎订下婚约,可如今我们两家地位悬殊也有了些差距,你父亲在清河县现如今只是位小小县令,而姜家伯父姜晟渊靠着战场上与敌国厮杀的功绩节节高升,现如今己是当朝正二品武官,是百姓炙手可热的姜老侯爷。

许母见女儿不说话,又继续道:“你还不知道吧?

姜家伯母前些日子和我有过书信往来,对于这门亲事姜家是认的,我和你父亲虽商议过,但我们得先问问你的想法。

妊知阮心中诧异,她昨夜对周砚安说那些只是胡诌的,小时候听祖母说起过,但从未在意,就当故事般听着。

再者,人家堂堂侯府家财万贯,现如今满门荣耀,别家恨不得急急攀附侯府,人家侯府怎会瞧得上小小清河县县令的女儿。

许母见女儿还是沉默着,便有些急了:“妊知阮,你莫不是还在想着那个周砚安?

那个商户家的庶子,打小我就瞧不上他,他只是厚着脸皮和你大哥哥大姐姐们一起在咱们家学堂念过几日书而己,从小自怨自艾,整日拿他是家中庶子得可怜相博人同情罢了,没有男儿该有的顶天立地,一副偷奸耍滑小人嘴脸,有什么脸面自诩他自己和你从小青梅竹马。

许母由于气愤脸色也越来越红。

妊知阮看着母亲越说越生气便笑了起来:“娘亲教训的是,周砚安虽对我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但女儿对他却并无任何情谊,只是女儿现在年纪尚小,还不想离开娘亲和爹爹,还想在缓几年,说着便对着许母的脸亲了亲,撒着娇说道。

许母见女儿回到像以前一样对她撒着娇的样子,气渐渐地消了大半,近日女儿每次听见她说起周砚安的不是,就开始与自己争吵全然不顾母女情分,跟本听不进去自己苦口婆心对她的劝导,以往家中和睦的气氛荡然无存,现如今看着女儿这个样子,心中虽疑惑,但也欣慰女儿明白了自己的苦心。

妊知阮依偎在娘亲怀中,母亲事事为自己考虑,她记得前世她和周砚安私定终身时,她为了嫁给他日日与父亲母亲争吵,父亲每当看着她都是拧紧了眉头一脸痛色,母亲被自己气的几度晕了过去,也改变不了她要嫁给周砚安的决心。

出嫁后,她甚至因为周砚安的一句不喜你母亲的势利,她从此和娘家断绝往来,唯一几次回家也是为了周砚安的仕途,在爹爹屋外长跪不起,逼迫爹爹助他官路顺畅,爹爹无奈答应,奉上家财帮周砚安。

回想起前世种种,她虽恨周砚安但更恨前世愚蠢的自己,好在如今老天让她重来一回。

世人皆道女子柔弱,我偏要以柔克刚,以静制动,守护我所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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