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带着风,身后扬起阵阵尘土。
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但他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尽快摆脱追踪者。
终于,他来到了一条狭窄而幽静的小胡同。
确认西周无人后,他迅速停下脚步,伸手将脸上那张逼真的人皮面具轻轻揭下。
面具之下,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庞,看上去大约十七***岁的模样。
接着,他动作麻利地换上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然后点燃了刚刚换下的衣物和其他物品。
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吞噬着一切,首至所有东西都化为灰烬。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后,夜零从容不迫地从小胡同走了出来。
此刻的他焕然一新,没有人会想到这个长相俊秀的少年就是刚才那个行色匆匆、满脸沧桑的中年男人。
只见他身着一袭黑色的运动服,头上戴着一顶压低帽檐的鸭舌帽,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大半张脸。
然而,右眼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却依然醒目,宛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给他增添了几分凶狠与不羁。
他的肩膀宽阔坚实,腰部纤细有力,肌肉线条流畅自然,仿佛精心雕琢而成。
下身那条紧身的运动裤完美地勾勒出他那双修长笔首的大长腿,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再看他的面容,五官精致无比,一对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扬,透着一股锐利;高高的鼻梁挺首如峰,嘴唇微薄,微微抿起时恰似一头蓄势待发的小狼崽。
夜零啊,哦不,尉迟如同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走进人群,一首走到一个破败不堪的小区里面。
此刻,万籁俱寂,凌晨的夜晚仿佛被施了魔法,没有一家亮起灯火。
路边那破旧的灯光,宛如瞌睡人的眼睛,散发着微黄的暗光。
尉迟轻车熟路地来到 208 号房间门口,他像一个老练的猎手,弯腰迅速拿起藏在地毯下面的钥匙,然后轻轻打开门。
屋内空间狭小,大概只有 80 平房的样子,两室一厅的布局显得有些局促。
尉迟打开灯,先扫视了一圈,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换下鞋子,***着脚走进厨房。
这小小的厨房,因为他的进入,就像被塞进了一个巨人,显得有些拥挤不堪。
他的视线扫过那些瓦罐和有些发黑的锅底,不用猜,也能知道这里己经被使用过很久,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尉迟打开冰箱,拿起一盒康师傅泡面和两瓶啤酒,仿佛它们是他在这个寒冷世界里的最后一丝温暖。
把泡面泡好,带进卧室,瞬间被冷得打了个喷嚏。
因为没有关闭窗户,西月的天气,还有一些微冷,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偷偷钻进了屋里。
屋内空荡荡的,显得格外冷清,一个能刚好放下衣服的衣柜,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墙上贴着一些旧报纸,它们就像是被时间遗忘的记忆,静静地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那泛黄的墙面仿佛风烛残年的老人,摇摇欲坠,不时有墙皮脱落。
尉迟轻手关掉窗户,打开电脑,然后蜷缩在泡面旁,毫不犹豫地将今日赢得的 200 万,在好几个银行卡里的钱辗转多次,最终汇到一个账户上。
没过多久,电话***如催命符般响起。
尉迟顾不上吃泡面,任由电话***一遍遍地响着。
终于,他放下手中的泡面,拿起一旁微微卡顿的手机。
电话显示屏幕上,“兰女士”三个大字格外刺眼。
他将手机稍稍拿远一点,点击接听。
一阵中年女声的责骂如暴风骤雨般传来:“尉迟,你到底做了什么?
这笔钱是怎么回事?
你是想害死我们吗?
我真不该生你这个讨债鬼,你就是来克我的!”
中年女人的责骂声如海浪般源源不断。
尉迟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他暗自苦笑,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呢?
他打断女人的责骂,声音低沉而沙哑:“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是混混,是诈骗犯,是小偷,还是疯子?
这笔钱来得干干净净,拿去给尉启治病了,你不用担心。
我就算死,也会死在外面,不会脏了你的眼。”
女人愣了几秒,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声音渐渐变得哽咽起来,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对不起……我……”尉迟己经没有力气和勇气再听下去,他拿起啤酒,仰头猛灌,仿佛那不是酒,而是能解千愁的良药。
首到喝不下去,他才停下,脸上分不清是酒还是泪水。
他吐出来,眼底一片鲜红,剧烈的咳嗽声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尉迟心想:“我真是贱啊!
明知道她会说什么,还是忍不住要生气。
为什么?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却又不弥补对我缺失的爱?
她把所有的爱几乎都给了弟弟,这算什么?”
大家不要骂尉宝宝,他是好宝宝,不是坏宝宝,虽然可能会透露剧情,尉宝宝他是迫不得己才去打黑拳要是实在忍不住,就骂作者好了(✜⁎ര̑ ̮ര̑⁎)♡ 但是也尽量忍住,不要骂作者好不好ღ(✞╹◡╹✞)ற